液足足有十斤。
雖然並不指望這些藥劑能夠給城內帶來多大的危害,可步騖還是想借此噁心一下城中的新羅君臣們。
翌日一早,城內便有數名軍士出現腹疼、頭暈、口吐白沫等現象。
等到郎中就診之後,所有人才恍然大悟,原來自詡天朝上國的漢人竟然在水中下毒了。
真是無恥之尤!
城中,新羅王勃然大:“漢人可恨,竟然使出下毒這種卑劣的伎倆,等抓到其軍主帥,我定要生啖其肉!”
“大王莫惱,漢人向來心口不一,這一次他們孤軍深入,原本勢不可擋,輕易不可試其鋒芒,可誰能夠想到他們竟然出此下策,由此一來,只能說連他們自己也沒有攻下王城的把握!大王,這是漢虛了呀!”
新羅王陰沉的臉面聞言舒展開來,他志得意滿地鋝著鬍鬚,道:“也罷,這幾日且容他們猖狂,等到援軍到來,前後夾擊,我定要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大王英明!”
“嗯,這幾日讓城內軍民多飲井水,外面江河之水,過上五日再飲用吧”
“喏!”
城外,一名風塵僕僕的軍卒隱秘地來到步騖帳外。
“報,將軍,我部人馬已經奔至河道上游,正在搶築堤壩”
步騖打起精神,“還需要多長時間?”
“起碼還得五六日!”
步騖連連搖頭,“不,我們沒有那麼長的時間了,日,日之後必須水衝王都,不然你我危矣!”
那軍卒面現難色,可還是應諾離去。
步騖知道,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要求麾下斷流截水,明顯有些強人所難,可如果不這樣的話,孤軍深入的青州軍就再也沒有一絲勝算了。
雖然憑藉下毒這麼一個,讓城內的守軍一時半刻不敢飲用江水,可總體而言,城內的戰鬥力並沒有因此有任何的折損。
除非水淹七軍,不然,步騖破城難於上青天!
以元皓為核心的新羅叛將每日裡都焦躁不安,他們察覺到一股莫名的危險正在急襲而來,那定然是身後的新羅援軍。
新羅王庭的援軍僅在咫尺,那麼大漢的援軍呢?大漢的兵馬又在哪裡?
為何到了新羅城下這麼久,還是沒有見到大漢主力的一兵一卒?
有時候午夜夢醒,叛將們甚至會湧出一個可怕的想法難道說,自始至終,都沒有什麼大漢的主力援軍?
新羅朝廷不止一次向姓們宣揚了這樣類似的訊息,然而對此,叛將們總是嗤之以鼻的,他們不相信,以步騖如此聰明的人物,會魯莽到孤軍深入,這得多大的膽才能夠幹出來這等事情?
況且,沒有援軍相助,僅靠數萬大軍,拿什麼來破城?
要知道,數載之前,貪功冒進的高句麗精銳敗的徹底,被新羅人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