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我願降,我願歸順青州!”
太史慈哼了一聲,道:“我聽說前些日子孟公威去了河間,可有此事?”
淳于瓊打了個寒磣,不敢隱瞞。道:“確有此事”。
以淳于瓊的角度,他只能看見太史慈的一雙錦靴,急急的抱住那隻靴子,他惶恐的叫道“太史將軍兵出青州,原本屬下想出兵相助,卻唯恐兵力不足,拖了將軍的後‘腿’”。
胡庸在大帳的另一端接連冷笑,這廝還真不要臉,連這種措辭都說得出口,不過看他那屁滾‘尿’流的模樣,應該是被太史慈嚇破了膽。
李使君說的果然沒錯,對付冀州人,就得太史慈出馬。
如果其他人,見了淳于瓊,拉攏還來不及,絕不會如此折辱。
可是,太史慈偏偏做了,而且效果顯著!
“滾起來吧,這番你能過來,也算是將功贖罪,三日之後會盟開始,你若是有相熟的同好,不如勸說一番,只要能夠勸說他們懸崖勒馬,我可以保證既往不咎,反之,如果你們敢把我的話當作耳旁風,別怪我翻臉不認人,須知,我認得你們,可我手中的鋼槍卻認不得你們!”太史慈殺氣凜凜的瞪向淳于瓊。
淳于瓊耷拉著腦袋,他不敢還嘴,只是連連應諾,心中巴望著馬超能夠早點把他放出去。
“聽說你還帶著兒子過來?”太史慈忽然話風一轉,問起了淳于瓊的家事。
淳于瓊只想狠狠的‘抽’自己一個嘴巴,早知道太史慈不會對付自己,自己又何必畫蛇添足,把長子帶了過來,現在殺神問起來了,他也只好應道“不敢欺瞞將軍,末將原本是想讓長子跟隨使君左右,長長見識,還請都尉在使君面前代我美言幾句,若是事成,必予厚報”!
這可是個燙手山芋,質子?太史慈覺得沒這個必要,他佯裝思考,須臾之後方才笑罵道:“不必了,只要你真心歸順,使君必定重重有賞,反之,要是讓我知道你們在背地裡給我耍什麼小心思,我會親自收拾你們!”
“不敢不敢”,淳于瓊暗自慶幸。
幸好,不需要將兒子留下為質,否則的話,淳于瓊心中難免不爽。
淳于瓊走後,胡庸大笑出聲,“都尉手段高超,胡庸佩服,幾句話就將淳于瓊收拾的妥妥當當,我卻不及也”。
太史慈搖搖頭,謙遜的說道“這幫‘混’賬腹黑如墨,表面上畏我如虎,實際上卻不知道在打什麼小算盤。要想會盟成功,必須下狠手,滅殺幾個不識抬舉的傢伙,這樣才能殺‘雞’儆猴,立威河北諸郡!”
胡庸捲起拳頭,作了個拿捏的手勢,嘴裡道“言之有理,使君有言在先,冀州必須牢牢掌控在大漢手中,任何人膽敢阻攔,皆殺之!”
數日之後,有不少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