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只要稍稍加一訓練,再給這支軍隊重新樹立起信心,那麼,這些降卒將成為可用之人。
說不定,假日時日,甚至會有一支新的強軍出現在李賢麾下!
只是,何人可為將?
此時事關重大,太史慈不敢怠慢。
。。。
第五百九十七章南皮行
擂臺比武,有意者皆可一試。
勝者可以染指官職,成為人上人,而敗者只能甘於平庸。
一開始,降卒興趣乏乏,他們對所謂的擂臺賽並沒有太大關注,可是,當太史慈公佈獲勝獎品之後,降卒們蠢蠢‘欲’動。
勝一輪者,可得‘肉’餅一隻,勝兩輪者,賞一斤‘肉’食,勝三輪者,賞一斤酒水!四輪以上者有望執掌軍權,這可是從未聽說過的待遇。
戰敗被俘以來,冀州降卒雖未缺了食物,可是,‘肉’食、酒水卻是他們從未染指過的東西。
眼下,有機會一飽口福,軍卒們摩拳擦掌,恨不得現在就分出個勝負。
李賢雖然走了,可是,他卻留下了處置戰俘的方式。
為了進一步鼓動人心,太史慈公佈了戰俘去向:淘汰下來的兵卒盡數發配到青州礦山勞作,只有熬過兩輪擂臺挑戰的軍卒才有資格留下。
六萬名降卒,如果同時進行比武,很容易滋事生非,因而,為了穩妥起見,太史慈嚴控比武數目,每日只准六千人參加擂臺挑戰。
冀州軍南征北戰,罕有敗績,而軍中軍卒多是青壯,只有極少數老幼充數。
擂臺比武的制度一經公佈,當即引得人心浮動。
有長於搏鬥者大為高興,他們覺得自己出人頭地的機會到了,而一些受傷未愈者以及不善近戰之人都覺得大禍臨頭。
如果單純比武,只怕不少人都得淘汰,後來,在他人的提醒下,太史慈加以完善,確認有才華者也可留下。
如此這般,終於讓軍卒放下了後顧之憂。
擂臺戰舉行到第四日的時候,太史慈屋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太史慈並未入睡,他機警的轉過身子,低聲喝問。“何人?”
“是我,都尉,是我呀”,說話是執夜軍校。
“何事?”若無急事,夜中嚴禁走動。
眼下,執夜軍校連夜抵達,顯然有最新軍情。
發生了什麼事情?
“陳將軍傳來訊息。他的人馬在南皮城遇阻”,軍校氣喘吁吁。一路行來,他費了好大的力氣。
太史慈怒火中燒,“南皮守將是誰?”
袁軍已然大勢已去,這種情況下竟然還有人拒絕青州軍,這是何等的無知,又是何等的猖狂!
“這,不知!”
“哼,陳武呢?”
“南皮軍圍住我方人馬,陳將軍不敢懈怠”
太史慈怒極而笑。“好,好,好,你且退去,我自有打算”。
“諾!”
大軍出征,深夜奪城?太史慈否定了這個念頭,對方既然扣而未殺。那麼一定是想得到什麼,或者說,他們想透過陳武達到什麼目的。
“不管你是誰,動了我的人,我都會讓你後悔!”太史慈咬牙切齒。
翌日一早,雙眼通紅的太史慈急急喚來趙雲、胡庸等人。如今正是青州軍大展拳腳的時候,若是‘操’控不當,南皮事件便會極大的損害青州軍的威信,而冀州剩下的牆頭草說不定就會輕舉妄動!
真真是一個牽一髮而動全身的局面,就連太史慈都沒想到,陳武的這次出擊,竟然會引出這番事端。
眾人到齊之後。太史慈緩緩道來:“此次陳武出征,意在試探,所以隨行兵馬並不多,眼下,前方有急報傳來,陳武在南皮遇到了麻煩,諸位意下如何?”
“還能怎樣?他要戰,那便戰,背矛軍願做先鋒!征討賊寇”,說罷,胡庸面‘色’憤慨,“必須加以嚴懲,否則李使君顏面何存!”
“胡庸所言有理,只是卻不知賊人目的何在”,趙雲頜首點頭。
“哼,重兵圍城,若有叛賊,皆斬之!”田楷乾淨利落,揮手擺了個砍頭的姿勢。
太史慈拿起案上的寶劍,嗆啷一聲‘抽’出利刃,緩緩的說道“昨夜我已飛鴿傳書報與使君知曉,今日,且點齊一萬大軍,兵發南皮城!讓那些首鼠兩端的牆頭草,還有膽敢觸犯我青州的人明白,誰才是冀州的主人!”
“誰為將?”
“胡庸,此去南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