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子被裝在保特瓶內,等著隨時被帶著走,一點自由都沒有。
瞧她一臉氣鼓鼓的模樣,眼中充滿委屈和不甘心,慕龍有些心疼。
“這也是為你好。”白思怡看著女兒可憐的模樣,也心生不忍。
“好個頭!你來當一天魏瞳瞳看看,那種走到哪,後面就有一堆跟屁蟲跟到哪的感覺叫好?”瞳瞳站起身,眼中冒著火花,生氣的指向站在父親一旁的那些保鑣。
“魏瞳瞳,說話不要這麼粗魯!”白思怡跟著站起身,怒視著女兒,“你這壞脾氣是從哪裡學來的?我們叫人跟著你有什麼不好?不要哪一天真的出事,沒人救你,你才知道後悔。”
“謝謝。我可是空手道黑帶,還怕有人找碴不成?還有,你是我媽,我的個性當然是從你那遺傳來的,不然會是從阿龍那裡遺傳來的嗎?”瞳瞳不甘示弱的瞪向母親,兩母女就這麼怒目相向。
“好了,不要吵了!”魏北熊大聲吼叫著,嚇得在場的兩個女人縮了一下身子。
“兩個都給我坐下。”
雖然說這個家的男人脾氣都很好,但只要他們一抓狂起來,任誰都惹不得的。
“你,魏瞳瞳,為人子女可以這樣對父母說話嗎?”魏北熊指著女兒生氣的罵著。
瞳瞳垂下頭不語,眼中依然帶著不甘心的怒火。
一旁的白思怡見丈夫護著自己,高興的抬高頭,一副勝利的姿態。
“還有你!做人家母親的,跟女兒鬧什麼脾氣?她的個性簡直跟你是一模一樣,所以你沒有資格說她!
當初要不是你說什麼要重現江湖,而接下南堂堂主這個位子,咱們女兒豈會一天到晚也想當堂主?她是有樣學樣!“魏北熊斥責著妻子,他到現在依然不贊同老婆當初的選擇。
“你說什麼?!你竟然敢罵我?魏北熊,敢情你是不想活了是不是?”白思怡氣得全身發抖,雖然她是他的妻子,但怎麼說她也是南堂堂主,他竟這麼不給她面子?
“不、不是啦!老婆,我怎麼敢罵你呢?我只是想告欣你,別和咱們女兒計較嘛!
瞳瞳她還小,不懂事,你這個做媽的可以和她好好說,沒必要吵得面紅耳赤,你說是不是?“
發現自己說得太過火了,魏北熊趕緊軟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