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的氣息。
原本門外準備提醒他們時間到了的護士也忍不住打攪,悄悄的在門外擦拭這眼角的淚痕,她在這樣的環境下看多了死離死別,但是這樣感人的一幕還是打動了她。
夏浩天一遍遍的吶喊,每一秒他都在煎熬著度過,這種感覺就像內心被尖刀一刀刀劃過,疼得難以自抑。
“額……”狒狒的手指動了動,突然的睜開了緊閉的眸子,一臉疑惑的凝視著他。
“狒狒你……”夏浩天嘴巴長得老大,一時間沒有反映過來。
一對好基友就這麼大眼瞪小眼。
“你哭了?”這是狒狒開口的第一句話。
“沒?眼睛進沙子了?”夏浩天扭頭不願意讓自己的好兄弟看到這囧人的一幕。
狒狒一副我懂的樣子,溫柔的目光落在一旁的範欣月身上,抬手溫柔的撫摸著對方的長髮,不料卻牽動了傷口。
“嘶!”狒狒疼得倒吸一口涼氣,抿住嘴生怕弄出太大的聲音,卻不曾想這麼點輕微的動靜就驚醒了範欣月。
“嗚嗚……你終於醒了……”範欣月喜極而泣,無所顧忌的直接撲到在對方懷裡,整整一天一夜,範欣月都沉浸在悲傷之中,此刻她頭髮散亂。十足的狼狽,但是這一刻她卻不知道哪來的力氣。
狒狒愛憐的摟著面前的人兒,眼中滿是歉意和感動。兩人就這麼靜靜的待著。
夏浩天如釋重負,緊繃的神經總算可以放下,看了膩歪的兩人一眼,直接扭頭退出了病房,把餘下的空間留給他們。
獨自一人坐在走廊的長椅上,心頭懸著的大石頭放下,也該是思考他目前的處境。狒狒出事範欣月的悲傷他完全看在眼裡,可以想象要是換做他,深愛他的唐穎一樣會悲痛欲絕。這是他不能接受的。
看著走廊上形形色色的普通人,他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觀察著這一切。
“活下去!”夏浩天腦海中不斷的重複著,強烈的求生欲刺激著他,需要自己守護的東西太多。一定不能出事。
接下來挨個的給陳晨幾人發去資訊。第一時間把這個好訊息告訴他們,如此幾人總算能夠好好休息。
起身看著房間的兩人,範欣月枕著狒狒的手臂沉沉的睡去,臉上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心愛的男人能夠安然無恙的醒來,她全身洋溢著幸福,反倒是狒狒溫柔的摩挲著對方的長髮,眼神充滿無盡的溫柔。若有所察的扭頭看著他的目光。
夏浩天悄悄的豎起大拇指,這才轉身離去。此刻他的目光如劍一般凌厲,一股冰冷的氣息不斷繁衍,此刻的他就如同一頭覺醒的兇獸,他需要做的就是給來犯之敵狠狠的一擊,這幾天他的老丈人唐天應該會有所行動,此刻他已經做好承受對方那股勢力的反撲。
狒狒看著窗外離開的背影,眼神充滿一絲擔憂,這回他的好兄弟能夠逃過一劫,他不知道是不是每一次都能安然無恙,他很清楚暗地已經有一股勢力盯上了他兄弟,想把對方除之而後快,他多希望能夠馬上好起來,和兄弟並肩作戰。
狒狒看似神經大條,但是他內心承認這個兄弟,無論對方做什麼,他都一如既往的用自己的方式支援對方,他不知道自己幾人未來的路通向那裡,但是這份心卻不會變。
夏浩天直接撥通了葉劍的電話,他很直接的告訴對方夜影把矛頭瞄準了他們,剩下的事情就不需要他多說,畢竟對方好歹是國安的組長,他相信對方肯定有一些自己的手段。
葉劍的回答很簡單,“小心!”顯然對方對於夜影這個組織也是很忌憚,但是作為他們的立場絕得不會讓這個勢力肆無忌憚的亂來,華夏這片淨土不容褻瀆,這是他們拋頭顱灑熱血依然堅持的信念。
掛掉電話夏浩天臉上掛著一絲愜意的微笑,這還是老藥告誡他的,借勢,他有義務幫助國家解決一些不必要的難題,反之國家也會給他們一些庇佑和福利,從他踏上這條路的時候他就很明白自己的將來。
幹完這些,夏浩天直接驅車去了工作室,他答應了唐天要把穎兒帶去,讓他們見見,這個飽經摧殘和磨礪的家庭,總算在他的守護下,即將團圓,為了這一刻,他覺得自己做的這一切都是值得得。
“砰砰”
“誰啊?”房間裡傳來如同黃鶯般婉轉動聽的聲音。
夏浩天輕輕的敲著唐穎的房門,很快唐穎一臉疲倦探出頭,揉著朦朧的雙眼看清來人之後,頓時如同小鳥依人般直接撲到在他的懷裡,閉目享受著此刻短暫的寧靜。
夏浩天摟著對方纖細的腰肢,鼻子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