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的,不僅僅是普通的忠誠而已。
“哼!臭野雞,你講話客氣一點!”
西恩的靈獸型態是雪白獨角獸,而獨角獸是除了額頭上多了根椎角之外,體態與馬差不多的生物,所以被焚海譏成是白毛驢,西恩實在吞不下這口氣。
“白毛驢,不想被紅燒的話,最好停止亂吠!”
“我才要勸你趕快閉上鳥嘴,否則很容易會變成電焦的烤雞!”
兩者同為十大神兵之列,儘管西恩不像精靈那般與天地同壽,但活的也夠久了!隨著時光流傳易主的十大神兵,彼此之間可說是常有機會打對臺,不過那並不會讓它們彼此間產生恩怨,它們有自己是工具的認知,主人要打就打吧!如果在非戰時相遇,十大神兵以靈波寒喧幾句是常有的事。
邦傑明與焚海的關係也是那樣的,而現下之所以一見面就開罵,乃自於焚海的個性取向,要是它很有禮貌的打招呼,那才奇怪。
“好久不見了,焚海!”單純的男子一手抬於胸前,袖珍不死鳥立時如良禽擇木棲那般,降落在梁圖真的小臂。
“能再見到裡米特您,焚海甚感欣慰。”
銳利熊熊的目光與梁圖真無盡深淵般的眼神相注視,透過靈波的遞迴,數萬年前的遠古回憶點滴於心。
在雙親亡於北海之後,初代的裡米特應著母親的交代,往赴跋厲族。在那裡,他得到了很久都沒有感覺到過的安逸生活,在當時,所有的部族裡,也只有跋厲族,敢與所有的太古獸人為敵,收留他又保護他。
跋厲族的首酋將跋厲族的武學集冊“炎皇密”傾囊相授,而且在聽到裡米特苦於沒有趁手的兵器時,更將鎮族寶物“焚海戟”大方相送,其原由,除了因為跋厲族崇拜強者之外,更因為,該代首酋少時一直暗戀著裡米特之母,愛屋及烏,所以可以說已經將之視若己出。
那段充實的安逸並沒有維持很久,不出半年,數十族聯軍壓境,雖然初代的裡米特以焚海戟將聯軍的首四波攻勢擊的潰不成軍,但裡米特心下明瞭,要是自己繼續留著,跋厲族將有覆滅大禍。
於是站在跋厲族主城門的牆頭,縱身抽離戰場的同時,裡米特拋施一焰天來,焚海戟劇力萬鈞的插入跋厲族城門口的土地上,其時所爆出的力場,造成直徑達十公里的凹陷漥洞。留戟走人,那告訴著聯軍,他與跋厲族再無瓜葛。
“多少個世代以來,有多少個一焰天來,可是”不死鳥一直都冒著火焰,明明是在燃燒,身體卻沒有任何一處耗損:“毫無疑問的,裡米特你那時所使的一焰天來,至今,仍是最強的一焰天來。”
裡米特搖搖頭:“那樣比並不公平,我是作弊。”自己的力量跟任何人比,對任何人都不公平。
※※※※※
不論古今中外,除靈這種事情,一直都是存在的。
西方的除靈,分為驅魔人和獵魔人。驅魔人主要是針對人們被惡靈附身的案例。穿的漆黑,站在被綁住的受害者面前,捧著十字架以及聖經,西哩呼魯的繞著圈子。這如求雨舞般的驅魔儀式,是由於西方人篤信意志力的緣故,他們認為魔鬼也是一股意志力,只要跟它耗得夠久,就能互相抵銷。
根據中世紀歐洲的紀錄,一般驅魔最快也要一整晚,有時候,遇到頑強的惡靈,幾個驅魔人接力上陣,馬拉松般吆喝個一星期是常有的事。而被附身的受害者,在受到此類如拷問般的驅魔後,因為沒吃沒喝,又一直聽經文疲勞轟炸,到後來多半會精神渙散,直呼惡靈已經走了。
而所謂獵魔人,負責的是有實質肉體,具獠牙或者尾巴的妖物,他們的工作新鮮度比驅魔人來的高,不必一直重複著無趣又單調的流程,拿著十字弓,腰間插著木釘,獵魔人以他們喜歡的方式,玩弄獵物,享受屠魔的快感。與驅魔人沒有差異的是,獵魔人的逐魔時間也很長,甚至更嚴重。魔物一直跑,他們一直追,二、三十年就這樣玩下去的,大有人在。
接著來說說東方的除靈師,以中國的茅山術和日本陰陽師為例,東方的除靈,要比西方的除靈多元化得多。服裝五顏六色,穿得華麗、傢伙千百種,只要施過法,錢都可以拿來砸,佐以陣法,配合請神上身,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都可以玩不同的花招。
最重要的是,有效率!
是的,有效率!西方能除靈的人,信仰必須堅定,否則身上貼滿聖經都沒用。而東方的人有需要除靈,不一定要請除靈師到府服務,郵購個被施過法的護身符,道德標準無所謂,哪怕你罪惡滔天,在護身符的認知裡,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