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推開漠王的雙手垂下,不曾有所動作,這看在託拓眼裡,有些欲迎還拒之感,只是,他面不改色,往屋裡走來:
“漠兒,回府去。”託拓已經坐到了漠王身邊,視線飄離了冷素,語氣溫吞,聽不出任何不妥,這讓冷素猜想,估計託拓一直都知曉託漠所做之事,眼下見著自己與漠王貼在一起,也可以這般平靜,莫不是兩兄弟一直幹著共妻之事?
想著,冷素感到一陣噁心,憶起漠王曾與淑妃歡好,便感到這漠王很髒,小手一個用力得以掙脫,可是身子也因為用力過猛,往後一退,硬生生碰倒在地——
冷素驚叫了聲,跌坐在地上,頭一偏發現自己正好落在託拓腳下,這男人只要伸出手臂便可接住自己,她就不會跟地板進行親密接觸,可是這男人沒有,正一臉平板地看著她,不笑不語。
“摔疼了麼?”漠王被這麼一推,錯開了身子,不曾有所傷,見著冷素跌於地,倒是很擔心,伸了雙手到她面前。其實,他自命風流,本不屑冷素,反正後宮佳麗繁多,即使不如冷素美貌,卻也任他選擇,可是眼下,他卻被深深地吸引著,這是從未有過的感覺。
“素妃,孤知曉,你不是一個喜歡示弱的女子。”託拓端起了杯子,悠然地喝著茶,冷素髮現,那杯子是她剛用過的,這男人怎麼可以拿她的?
“哥,我要了她。”漠王重複了當日在天牢所道之語,手一伸,剛觸到了地上的冷素,卻被一隻大掌抓住,阻止了他的動作:
“漠兒,唯她不可——”話一出口,託拓便有些呆愣,唯她不可,這是一句怎麼樣的話語,後宮妃嬪跟漠王有染,他一直都是知道的,畢竟漠王是自己的親生弟弟,他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