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故事,都是真實發生過的事情。
“這字畫類的古玩,我拿不準,那對明朝瓶子也很難說,所以這裡能兌換的只有這對琺琅彩的瓷器,而且掐頭去尾,只能兌換兩百萬港幣。”華師傅低頭想了一下,報出了這個價格。
“什麼?兩百萬?你怎麼不去搶啊?我爺爺當初買這對瓶子的時候都花兩百萬多萬,這二十年一分錢不漲,還往下掉價了?還有這畫,最少也值七八百萬的,你懂不懂啊?我說鄭華,賭船是由你們家來管理的。這都請的這是什麼鑑定師傅啊?”
牛宏聽到華師傅的話後,頓時是氣不打一處來,大怒之下也不顧面子了,將這物件的來歷給說了出來,牛宏再紈絝,也知道這些東西價值不菲,區區兩百萬賣掉,他才不甘心呢。
更重要的是,兩百萬只夠賭上兩把的,要是連輸兩把,豈不是又沒錢翻本了嗎?所以牛宏把矛頭指向了鄭華,更是不惜用上自己賭船股東的身份來說事。
莊睿在一旁聽得也是想笑,掐頭去尾之類的話,都是過去的當鋪或者是現在的典當行裡的行話,看來這位華師傅,以前肯定是在典當行做的,這價格壓的狠啊,那對乾隆瓷瓶如果拿去拍賣的話,絕對不會低於八百萬的,他居然只給出了兩百萬的價格。
“牛少,這東西在我眼裡就值那麼多,您要是不滿意。就另請高明吧……”
莊睿猜的沒錯,這華師傅的確是賭船從澳門一家典當行挖來的坐堂師傅,並且看這模樣,還是位有脾氣的,這也難怪,去到典當行的人都是遇到難處的,您愛當不當,這些坐堂師傅們,是不會給您什麼好臉色看的。
牛宏此時心裡其實也有點後悔了,秦萱冰明明不是自己的菜,自己幹嘛老是和莊睿過不去啊。搞到眼下這個局面,丟人不說,居然還被這典當師傅擠兌,牛宏是又氣又恨,一張臉忽青忽白的,很是難堪。
“牛少要是想出手這些物件的話,我倒是可以買下來……”
賭廳裡忽然響起了莊睿的聲音,引得眾人紛紛向他看來。
牛宏雖然和莊睿不對付,但是他現在需要錢啊,當下側過臉,斜著眼睛看向莊睿,說道:“你?你能出多少錢?”以牛大少的品味,是看不出這些瓷片破紙,有什麼藝術價值可言的。
莊睿伸出一個指頭來,對著牛宏搖了搖,說道:“兩對瓶子,一幅畫軸,我給你一千萬港幣的價格,願意不願意,就隨你了……”
說老實話,這四個瓷瓶一幅郎世寧的宮廷油畫,加起來的總價值,最少也應該在三千萬港幣以上,莊睿出這價,也有趁火打劫的意思,不過要是和那位華師傅相比,莊睿就要算是很厚道了。
莊睿對牛宏說完之後,把臉轉向了鄭華,問道:“鄭兄,我這樣不會壞了賭場的規矩吧?”
“沒事,這是你和牛宏之間的事情,你們自己商量好了就行,我倒是可以給你們做個公證……”
鄭華笑了笑,在賭場裡那大大小小放高利貸的人多了去了,賭場也是不過問的,自己吃肉要是再不給別人點湯喝,那才是壞了規矩呢。而且他還真不想接手牛宏的這些物件,省的日後大家臉面上難看。
這會就要牛大少做出決斷來了,雖然說二百萬和一千萬之間差了八百萬,但是牛大少心裡明白,這些東西的價值遠不止一千萬港幣的,只是形勢比人強,他要是能等得及返回香港取錢,也不會把東西拿出來賣了。
牛大少是怕自己前腳一走,這莊睿後腳就溜回內地,那可連翻本的機會都沒有了。
“好,一千萬就一千萬!”
牛宏考慮了一會之後,重重的點了下頭,反正這些東西在他眼裡一文不值,當菸灰缸都閒瓶口太小,搞不好哪天不小心就給打碎了,倒不如換成一千萬,和莊睿再賭一場,說不定這一千萬就是個契機,能讓自己把老本贏回來呢,牛大少雖然有錢,但是還沒有錢到一下午輸出去近億元而面不改色的程度。
莊睿讓鄭華叫人列印了兩份轉讓協議,自己先簽上名字,然後把協議交給了牛宏。
等牛宏簽好之後,莊睿沒忙著開賭,而是扔出了個五千元的籌碼給侍應,讓他去找幾個大小合適的紙箱子和碎紙屑來,將那四件瓷器小心翼翼的收好,這才坐到了賭桌前,而牛宏早就等得不耐煩了,直接讓計奕開局。
“一千萬就想翻本?拿一千億來你也是輸定了。”
莊睿心中冷笑,他今兒就是要讓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傢伙感覺到肉疼,非要將他贏個底掉才算罷休,這還是莊睿長這麼大,第一次做事情如此決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