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精明的狠,當初分組的時候就是按資質分級制度,三組資源最優,君馳這樣的大集團他自然不敢怠慢。組裡成員面對金錢的誘惑自然趨之若鶩,張晨也不例外,不過高興之餘她還有一個隱憂。
果然怕什麼來什麼,負責匯演接待的經理帶了幾個信封進來,滿面春風的分發給他們。幾個人都有些奇怪,一般作活動的酬勞都是直接交給負責人劉亦暉的,這次怎麼例外?不過誰都不會和錢過不去,誰知道劉亦暉平時有沒有從中揩油呢。眾人嬉笑著四散把東西放到儲物櫃裡,換服裝準備下一個節目了。
張晨在櫃門前偷偷把信封拿出來,一沓紅色人民幣外還有一張藍色卡紙,只龍飛鳳舞寫了兩個字:君非。
不好的預感應驗,張晨反而鎮定了許多,旁的同伴已經在催了,她是領舞,每套衣服在保持了和其他夥伴同系列的基礎上總多一兩個裝飾物或者微小的改動,這次她的紅底黑色滾邊的短袖舞衫就是露臍的,腕上還要佩戴一對細環鐲子。她加快動作,幾個人走到候場區,音樂一響起,活力動感的舞蹈再次把演出推向□□,更多觀眾被吸引過來。
君馳集團很滿意這次匯演,經理做東請大家去海鮮樓吃飯,張晨找藉口跟劉亦暉打了個招呼提前走了。回到寢室衝過澡,其他幾個舍友正巧下課回來,張晨跟他們借了筆記揹著書包就往圖書館去了,時間還早,她不想把時間浪費在無謂的等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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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見
晚上八點,城市的夜生活才宛如猶抱琵琶半遮面的佳人,欲語還休著。君非的接待大廳燈火輝煌,張晨掐準時間走進去,還是簡單的t恤七分牛仔短褲,這一次居然沒人再攔她,按下電梯鍵時她隱約明白了在這座著名酒店雲集的城市,君非何以一直獨領風騷。
祁又銘閒閒的坐在沙發上翻看著一本厚厚的畫冊,燈光並不是很亮,所以看過去他的臉也是晦暗不明的,見她進來只抬頭看了一眼也沒多說話。張晨已經習慣了他這種淡漠的態度,在最親密的時刻都看不到他面色動容的人,你還能期望他在你面前表現出更多的喜怒哀樂麼?她安靜的坐下,拿出MP3開始聽下載來的BBC廣播,這是多年來的習慣,只要有閒暇她都在聽英語,連用來放鬆的音樂也多半是英文的,這在普遍文化課差勁的藝術生中絕對是奇葩,張晨知道很多人都是這麼看她的,不過自小就習慣了這種劃分也不去介意了。
過了約莫半小時,張晨感覺到身邊的沙發陷下去一半,摘了耳機看看身邊的人,尋問:“吃晚飯了嗎?我帶了壽司過來。”
祁又銘看看她的書包,張晨很配合的急忙拿出來:“金槍魚的,學校東門那家特別好吃,小店乾淨衛生,希望你喜歡。”
祁又銘又看看放在茶几上的飯盒,她總帶這一隻粉藍色圓形飯盒出現,裡面裝著從學校附近買來的各式食物,所以他們每次相會都省去了吃飯的事。他拿起筷子嚐了一塊,旁邊的人幾乎是瞪著眼睛在看他。
祁又銘放了筷子,順手從煙盒裡掏出一根菸放在鼻下嗅了嗅,說:“本來你可以跟他們一起去吃海鮮的。”。
張晨見他那樣大約是不太喜歡這壽司的,就把盒子蓋上,重新裝回書包裡了,隨口道“我對海鮮過敏,正好找個藉口離開。你要點著嗎?”
“不用了。”說著又把那根菸放回了盒子裡,“去洗澡吧,演出了一天應該很累。”
雖說來之前洗過澡,但祁又銘有輕微的潔癖,張晨不想在這件事上和他計較,就聽話的起身,拿了換洗衣服往浴室走,聽到背後的人說:“我有事要出去一下,有可能不回來了。不用等我,先睡吧。”
“哦。”順手關上門,張晨氣的摔了手裡的毛巾,這算什麼?把她叫來然後他走了,是為了捉弄她麼?還是說他慈心大發,在炎炎夏日找了君非這麼昂貴的地方給她避暑睡覺用。
氣歸氣,她還是乖乖洗了澡,出來的時候一室寂靜,這個大套房裡只有她自己的呼吸聲,張晨走到茶几前把他先前翻得畫冊重新開啟看了一遍,都是樣板房,高階住宅區和頂尖商業地產設計圖,這種印刷品應該是公司機密了,祁又銘倒是挺放心她的人品。
藝術大學雖然聞名遐邇,不過舞蹈系學生公寓還是上世紀的老房子,通風不好,尤其夏天更是熱得跟個蒸籠似的,校園BBS上就有過這樣一個經典描述:夏天一到,舞蹈系的寢室就像蒸籠,總有那麼幾個小籠包躺在露臺上,睡覺翻身是他們一天唯一的運動。
張晨醒過來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