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過意不去,送了好多零食和麵膜給她。不過張晨哪有時間照顧她的臉,倒是零食可以在排練間隙吃一些,最近她體重下降的厲害,負責戲劇編排的老師不喜歡骨瘦如柴的女主角。
連日累牘,等顏沐青打電話約她出去玩兒的時候,張晨馬上換了衣服跑出了學校。
作者有話要說:
☆、有一說一
雖然跟顏沐青相處的時間不多,但是熟悉一些後就覺得這人很適合做朋友,心思細膩,見多識廣,辦事得力,最主要是有股子與生俱來的幽默感,反倒是和祁又銘在一起的時間越長越沒話可說,張晨一直納悶,這兩個人到底是怎麼成為好朋友的。
顏沐青聽說她在準備文化節的事,就問:“排莎士比亞嗎?To Be Or Not To Be那個?我大學那會兒也排過,不過我呢就一打醬油的,英語太爛了。”
“謙虛什麼,好歹你也過了英語四級不是。”張晨忍不住打趣道。
“你這是打哥哥臉呢,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我的四級是怎麼來的嗎?”顏沐青握著方向盤,一臉笑意。那笑容亮的晃眼,張晨看的呆了一下,想起那個人。如果他能那樣開懷的笑,應該也是十分好看的,她一直覺得祁又銘的側臉十分英俊,尤其下巴的優美弧度,可以用無懈可擊來形容。很多時候她似乎不記得他的長相,但是腦海裡卻總回放他側著頭專注某個事物的場景。
正走神之際,顏沐青伸手在她眼前晃晃:“你演我絕對捧場。說吧,需要請多少群眾演員當觀眾?哥哥保證給你把這事兒辦的妥妥的。完了咱再去辦慶功宴。你請客我掏錢!”顏沐青把車停在最前面等紅燈,豪爽的說。
“算了吧,你大忙人,小女子可不敢勞駕。”
顏沐青轉過頭看了一眼副駕駛上的人,“你這話是表錯了物件吧。”
“你等等,我接個電話。”張晨掏出手機,是武美清來電,母女兩聊了幾分鐘。“武美清,今天晚上9點27分記得幫我收菜,不然給你地裡放蟲子。好了,我還有事,你先掛吧。”
張晨她媽聽話的掛了電話,旁邊的顏沐青笑的捂住了肚子:“你們娘倆兒真有意思。”
“我和我家老太太從小就這麼溝通的,有一說一。”張晨畢竟有些赧然,不好意思道:“讓你見笑了。”
“別。我就是從沒見過你這樣子,沒想到你也挺會撒嬌的嘛。”
張晨“切”了一聲,別過頭,分明是取笑她,還說的一本正經做什麼。
轉眼已經到了“傾慕”,這是一個綜合休閒會所,一樓二樓是酒吧,三層以上是私人會館。顏沐那幫朋友是這裡的常客,他們初遇也是在這。此刻酒吧裡已經人聲鼎沸,門口的公告欄說今晚這裡有幾支樂隊的擂臺賽,來的都是本省著名的地下樂隊。顏沐青領著張晨往二樓的包廂走,進門的時候他看了一眼手機,隨即附到她耳邊大聲說:“又銘去停車了,一會兒就上來,你在門口等他一下吧,我先進去招呼客人。”
音樂聲很大,張晨支著耳朵聽他重複了三遍才聽清。點點頭,乖乖等祁又銘。
祁又銘上到二樓包廂門口的時候才看清趴在欄杆上專注的望著一樓舞臺的張晨。一束燈光越過她頭頂,瞬間照的她的黑眸水亮剔透,只是兩個多月不見,人明顯瘦了一大圈,入夏時候新買的連衣裙像掛在她身上,連微微露出的纖巧鎖骨都顯得有些凌厲。
他站到她身邊,微微傾身握上她抓著欄杆的手,張晨似有感應的回身,微笑道“你來了。”
祁又銘輕嗯了一聲。
“剛才那首歌很好聽。”張晨試著化解久不見面的尷尬,不過祁又銘只是握著她的手,把她拉回剛才的姿勢,一起看著樓下舞臺,即將亮相的樂隊已是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很快升降臺出現,激烈的節奏再次點燃了現場的氣氛。
樂隊主唱的聲音有些沙啞,似乎不在狀態,張晨頗為失望的扭過頭,拉著身邊的人,“進去吧,你的朋友該等急了。”
祁又銘似乎深吸了一口氣,才牽著她徑直進了包廂。
張晨萬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藺湘雨,此刻她正坐在一個幾乎禿頂的男人腿上,給他剝葡萄吃。同班三年,雖然和劉亦暉走動的多,卻很少見到他女朋友,每次同學們打趣他:“班嫂呢。”
平時幹練的劉亦暉都會臉紅道:“小雨她在一個健身房做兼職瑜伽教練,工作很忙,我學校裡的事、耀舞的事一大堆,也脫不開身,相見難吶。”有好幾次,她親眼見到剛演出完回學校的劉亦暉又騎著腳踏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