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
可是惦記又有何用?也改變不了他已娶妻的事實。他也可以為他的新婚妻子豁出去性命!她已經是他生命中那偏離了航道的風景,只會越行越遠!
想至此,雨柔緊緊掐著自己,斷了就斷了,不要再想起,不要再疼痛!!可越是如此,她越糾結著要回想起那曾經屬於她的美好,眼前依然鮮花滿地,天佑依然笑語可親,帶著無微不至的關懷,哪怕是他吹粥,夾菜的動作都像一幕幕電影在她眼前掠過,都變得格外含情脈脈,風流不已。
小人甲:別想!不許想!也不許難過!他不是你的,就不要去奢望。
小人乙:不要輕易放棄,有了老婆又怎麼樣?沒有什麼能阻擋你們。
雨柔捂住耳朵,將心裡這兩個小人給扯開:都閉嘴!斷了就斷了,時間可以抹平一切。一段不被祝福的感情有什麼幸福可言?難道要建立在他老媽和他老婆的痛苦之上嗎?這種缺德的事,她可不幹!再相愛也都是扯淡!
作者有話要說:頭暈乎乎的,不知道怎麼回事,好幾天了。哎,不想碼字,還好這文有存稿。
☆、第39章 無恥的勒索
天亮了。
王信在外頭在外大聲喚道:“九霜姑娘,末將王信,有事求見。”
九霜正好給雨柔梳好了頭,她將梳子放好,站直了身姿,娉婷立於帳中,道:“請進。”
王信進來。
九霜向王信行禮,道:“王中尉,請問有什麼吩咐的嗎?”
陳雨柔心想,果然是個知書達禮的姑娘,相較之下,倒顯得她是個山野村婦了。
王信向九霜施禮,一見雨柔醒了,咧著嘴就笑:“陳姑娘,你醒了,公子傳你去。”
九霜擔憂道:“雨柔姑娘,金針過穴能讓你短期恢復,但是有損身體,請儘快回來休息。”
雨柔點點頭,她可以從九霜的眼裡看到真心實意的關懷,心裡有點感動。
王信樂呵呵地帶路,關切地道:“陳姑娘你受了那麼多處的傷,可還撐得住?”
雨柔一看到王信那微笑心情也明朗了起來,她回道:“我還能走。應該沒事。正好,我也有事要找他。”
“沒事就好,你上次跑出去之後,可把俺嚇壞了。不過運氣好的是,後來抓到了真兇,你的嫌疑就洗清了。後來皇上來了,聽說你跑了,就讓都尉去找你,結果你把都尉給捅了一刀,躲到了慶王那,所以皇上又讓公子去驛館找你了!”王信一五一十報告。
“原來是這樣,我說你家公子怎麼就會親自找上來呢!”
王信嘿嘿一笑:“你都能把禁軍都尉給捅了,皇上以為你是三頭六臂呢,攆著我家公子非要把你拿回來!”
雨柔撲哧一笑,牽動了傷口,慌忙忍住。
“王信,孟星呢,他還好嗎?”
“孟將軍?不太好,吃了幾場敗仗,心情不好,他還真沒輸得那麼慘過,這回在校場訓練士兵呢!”
對方火力就這麼猛嗎?雨柔心裡思忖著,即便那個旅行袋裡都是炸藥也經不起大規模地使用,難道還沒用完嗎?這天狼看來真是個極為麻煩的對手,若要除掉他,務必得叫上劉建軍。可是劉建軍在公主那裡,現在又是一隻豬,這件事比較棘手。
正想著間,雨柔感到如芒在背,似乎有人用一種很犀利的目光在一眨不眨地盯著她,這讓她覺得渾身不舒服,她四下尋找了那個目光的主人,果然,在靠近督軍主帳的門口見到了一個神態倨傲,滿身暴戾之氣的男子,他正虎視眈眈地瞅著自己。
雨柔不禁感到一陣冷意從側面橫掃過來。
王信很熱心,還揮手老遠向著那人打招呼:“都尉!~”
那個人沒什麼表示,瞪了他們一眼,就鑽入了主帳。雨柔見到主帳的外頭重兵佈防巡邏,心裡對那個帳篷充滿了敬畏之心,這裡一定坐著恭國的王者吧。
王信見對方沒有回應,自我安慰道:“戴明都尉就是那麼冷酷。他可有本事了,整個皇城都是他佈防的。從未出過差錯。”
雨柔心裡有一絲不好的預感,她捅過戴明一刀,這個樑子結定了。而他又是皇上身邊的人,恐怕以後的日子還得謹慎些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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懸崖上的閣樓,一陣琴音隨著山風忽急忽慢。
琴聲肅殺冷清,彈琴之人似乎並不在乎琴音本身能夠表達什麼情緒,他的琴聲就像劍光一般,冰冷犀利,讓人不由得產生一種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