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漫漫。。。。”凌風放下筆,收斂氣勢,放鬆心神,這才低頭看向自己親手製作的護身符。
一共畫了九張,凌風一一拿起對比,觀察。第一張筆法稚嫩,元氣分佈不均。第二張能稍強點,威力依次遞增,最後三張,也就是第七第八第九張威力最強,尤其是第九張,凌風可以用肉眼看到金紫色的光芒一閃而過。
凌風滿意的將第九張護身符給收了起來,第七第八張放到另一處,跟自己的靈玉放到一起,至於第一張至第六張則打算交給師父,要是有人要就送給人家。
剛準備將符紙放下,就看到師父進來了,凌風好奇,看時間也過十一點了。
“徒弟啊,把符紙拿來給師父看看。”一看到凌風,無名老道就感覺到了凌風哪裡不一樣了,具體哪裡不一樣,他也說不上,總是帶著一種玄奧的感覺。
“嗯。”凌風伸手將九張符紙又一一的拿出來,交給師父檢查。
無名老道越看越吃驚,這進步也太快了吧?從第一張到第九張就像由一個新手到一個縱橫道門數十年的高手,元氣的凝練讓他這個老道都頗有自嘆不如的衝動。
這才是個十歲的孩子啊!老道無法想象凌風最後會成長到什麼地步,也許他會成為繼張天師後的第一人也說不定啊!
“畫的很好!”老道喜滋滋的小心的收起凌風畫的六道符紙,將最好的三道符紙又放到了凌風手裡,“好好保管好,想給誰就給誰,至於這六道符紙師父就拿去了,哈哈。。。”
凌風抽著嘴角看著師父得意洋洋的揚長而去,不愧是自己的師父啊!跟自己想的一樣。
不過想了想又把第九道符紙摺疊好,又用一根紅繩按著一定的順序給繫好,放在桌子裡。
看看時間也不晚了,凌風伸了伸懶腰,簡單的收拾好屋子,就準備洗洗睡,突然,凌風摸著心臟處,剛才心臟猛地跳了一下,這表明著最近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凌風掐指算了算,原來是他啊!他搖搖頭,真是不知死活啊,沒聽過一句話,叫惹什麼人都不要惹風水師啊,嘖嘖,看來也是天意要藉著自己的手除了某些蛀蟲了。
凌風這麼一想,就又翻箱倒櫃的開始找東西,找到了!凌風在一個小盒子裡找到了幾枚釘子,又將自己的青龍寶劍給拿了出來。
“青龍,我把釘子放到你這裡,擺下聚陰陣,你務必讓這幾枚釘子變成風水煞物。”凌風囑咐著。風水師向來都不是善茬,秉持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心態,他又偷偷的跑到山背後,講青龍寶劍跟釘子放置在一起,佈下聚陰陣後,整個山頭的陰氣都開始躁動朝著青龍寶劍湧來。
青龍寶劍發出嗡嗡的輕吟,氣勢陡然大變,開始瘋狂的吸收著陰氣與煞氣,一邊吸收一邊轉換將最精純的陰氣導向了身邊的幾枚釘子,一枚釘子承受不住陰氣當場直接斷裂。
凌風沒有多停留便回了房間,他得早點休息,養精蓄銳。
馮濤很糾結,換句話說是忐忑不安。
凌風是怎麼知道紅衣司機的車不能坐的他是真的能未卜先知還是怎麼知道的?難道真的會有算命這一說嗎?這一切都跟她從小接受的馬克思列寧唯物主義完全相悖,她對著鏡子仔細的看著自己的面相,可是看來看去也沒有什麼啊,都是兩隻眼睛一個鼻子的,怎麼能看出來呢?她在房間裡走來走去,生平第一次對自己的人生觀和價值觀產生了疑問。
上午上課時,馮濤第一次走神了,她時不時的就將視線瞄向了那個俊秀的孩子身上,安靜淡然,他的眼神漠然冷靜,如蒼茫的星空,星星點點。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馮濤以前只是覺得凌風比同齡的孩子冷靜懂事,可是現在看去,卻又是另一番景象,他的眼睛太冷漠了,不為己悲,明明坐在同一個教室裡,可是給人的感覺卻像是在高處俯瞰人世,帶著慈悲又帶著殘忍的漠視。
凌風自然是感覺到馮濤對他的打量,他並沒有理會。馮濤是個有福之人,為人不錯,再說教師育人本就有著大功德,凌風是樂意幫的。
☆、凌風破風水,被陷入獄
凌風手裡拿著已經變成風水煞物的風水釘,雖然說威力比起那些年代久遠的煞物差遠了,但是對於破壞一個小小縣長家的風水運真是綽綽有餘。
他沒有跟師傅打招呼,跟班主任馮濤請了假後,自己一個人到了縣城以北的平橋鎮八里村。
靈寶縣的現任縣長名叫黃海,下欺上瞞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至於說縣委書記,不得不說也是一丘之貉。而在靈寶縣有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