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太無能了嗎,實在讓我太傷心了。
我點上一根菸吞雲吐霧,看著爪子龍在我面前忙來忙去。不過我沒想到,胖子這丫明顯神經大條,還真把這當成大戲來看了。好吧,那就當戲來看好了,但看戲就看戲。別嗷嗷怪叫、一驚一乍的啊。我最討厭看戲的時候遇上這種人,很不幸胖子就是這樣人。
他驚奇的叫道:“源源,你快看,這是個母的,**還挺大的。咦,你在看這個,**上的皮都被剝乾淨了,太可愛了,哈哈哈哈。”
我下意識的挪了挪屁股,拍著額頭道:“胖子。你丫後背中槍也能被打成腦殘,連鎖反應啊。下次我們出門的時候別說認識我。哥丟不起這人。”
胖子的笑容瞬間凝固在臉上,臉紅脖子粗道:“源源,你丫不但調戲爺,還侮辱爺的智商,爺和你拼了。”
我抬腳做了個踹他的動作道:“去你大爺的,老老實實坐那別大呼小叫,要不看你受傷了,非收拾你丫的不可。”
胖子氣的鼓著腮幫子,轉過頭不再理我,爪子龍則仍全神貫注的繼續在那刮灰,絲毫沒注意到我和胖子在吵嘴。我無奈的和胖子說道:“小龍哥啥時候對屍體這麼感興趣了呢,以前咋沒發現他有這個愛好。”
胖子聽到我這話,頗沒有氣結的立馬轉過頭接話道:“就是就是,真沒想到,他原來是這樣的人,連屍體都不放過,我說他怎麼從來不追女人呢。”
一口熱血差點從我嘴裡噴出來,這都哪跟哪啊,幸好爪子龍兩耳閉塞,壓根就聽不到,不然非把胖子燉了下酒不可。左右閒的無聊,我乾脆也掏出匕首,主動幫爪子龍颳起屍體上的灰塵來。
不過,我剛颳了幾具屍體,爪子龍即和我說道:“好了,不用颳了。”
我停止刮灰,詫異的望著爪子龍,他接著說道:“你仔細看看,這些人的額頭、掌心、腳心、後背,都刻有道家的符籙。若我猜的沒錯,這些人都死於一種特殊的祭奠儀式。”
我皺了皺眉頭,本能的打了個冷戰道:“什麼儀式,竟然這麼殘忍,欺負人也要有個限度吧,太過分了。”
爪子龍面無表情道:“我不知道,但我想這個儀式可能和靈魂封印有關。”
我驚異道:“什麼意思,能不能說得再詳細點。我知道古人相信人有靈魂,相信人死後會進入另一個世界,以另一種方式存活,但我不明白,什麼儀式需要剝人皮。”
爪子龍猶豫了一下道:“在古代巫術橫行,許多人都相信吃了巫師的符咒可以延年益壽,並可以轉運平步青雲,而這些巫師的符籙就是用人皮製成。甚至說,直到今天,在一些非洲地區,還有許多人相信這種傳說。據我說知,在坦尚尼亞就曾發生過多起剝皮案件。”
我倒吸了一口冷氣,古巫術常以人血、人皮、人骨作為重要道具,這個不是什麼秘密的事,有心翻閱歷史的人都知道。但我沒想到,四個現代化都實現的今天,竟然還有人信奉這種巫術,簡直讓人感覺匪夷所思、毛骨悚然。
我剛想說話,高胖子叼著一根菸卷從地上坐起道:“源源、小龍哥,不是爺說你們兩,咱們爺們是盜墓賊,又不是考古學家,想那麼多幹嘛。這些人死都死了,只要不活過來咬我們,管它那麼多。”
我面sè鉅變道:“閉上你丫的烏鴉嘴,這些人要是活過來,我第一個把你宰了。”
高胖子撅了撅嘴道:“爺說過多少次了,爺不是神仙,這些人要是活過來,那爺就自己跳鍋裡煮熟給你下酒。”
我笑了笑,剛想諷刺胖子兩句,一聲奇怪的聲響從我背後傳來,我下意識的轉過頭,驚恐地發現,許多屍體外面包裹的松脂竟然詭異的裂開了一道縫隙。我面sè剎那間變得慘白,這裡可有上萬具屍體,要是一旦活過來,那咬也把我們咬死了。
我狠狠的瞪了胖子一眼,他嚇得臉都綠了,但見我在瞪他,忙強忍著恐懼,故作鎮靜道:“源源,不用那麼緊張。可能是年月太久了,所以裂了個縫。”
我冷哼了一聲,剛想說話,那裂開的縫隙突然迅速蔓延到屍體全身,像蜘蛛網般瞬間迸裂,我的心剎那間提到了嗓子眼,臉sè嚇得慘白。
爪子龍瞳孔抽搐道:“不好,我太大意了,這些屍體生前都被人祭煉過,這很有可能是血屍,我們快走。”
血屍是個嘛玩意我還真不知道,但能把爪子龍嚇成這模樣,想一想都知道有多恐怖。這裡可有上萬具屍體,我就再瘋狂,也沒瘋到以為自己能和上萬具屍體對抗。
我從地上拽起高胖子,撒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