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些萎靡。
“不錯,這些人是很可惡,偷平民的器官,殺害我們的戰友,但這也不是我們能隨便殺死他們的理由。要知道,我們現在是人民軍,我們的最終目的不是殺人,而且建立一個公平公正**的國家。如果我們隨意殺人的事情傳出去,人們會怎麼看我們這支軍隊?你們想過沒有?”周吉平半責備,半嗔怪的道。
“那,那我們怎麼對付這些人?而且,現在他們已經死了。”布科猶豫著問道。
“別忘了,前面還有三輛跑掉的車,那上面還有白人,更有揭露他們惡行的證據。你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快點追上去,把他們和那些證據都完好的帶回來。”周吉平指著另外三輛車逃跑的方向道:“記住,再也不能殺俘虜。這些俘虜,尤其是那些白人都有大用,我們可以用他們來向國際社會博取同情。”
“大酋長,您受傷了?”直到這個時候,布科等一眾人民軍這才覺周吉平一直由古迪裡在旁邊攙扶著,顯然是受了傷。
周吉平無奈的剜了布科等人一眼,心道:現在才看見啊!當然,這話是沒法說出口的。周吉平對眾人搖了搖頭道:“沒什麼,一點小傷而已。留下幾個人打掃戰場,剩下的人去把那三輛車完整的抓回來。記著,開那些人用的那兩輛車去。儘量冒充是他們的人,等靠近了他們以後迫降他們。”雖然受了傷,但此時周吉平的頭腦倒異乎尋常的清醒了起來,幾句話就把一個活擒對方的策略講得清清楚楚。
很快,野戰連再次分兵了,留下來打掃戰場的,都是在剛才的激戰中負傷的戰士。這次,能去執行抓捕最後三輛車的野戰連戰士只有十二個人了。除了最早留在那個事村莊的戰士外,在剛才的一場遭遇戰中,野戰連的戰士犧牲了六人,傷了九個,其中還包括周吉平和自己。
可以說,這是野戰連組建以來,在勢均力敵的情況下遭受到的最嚴重的一次損失。周吉平只能無奈的靠坐在一個土丘上,看著受了些輕傷的戰士照顧傷員,收斂死者的屍體,揀拾交戰中被遺棄在戰場上的武器和裝備。生存和死亡,這就是和平的代價,也是人類永恆的主題。就像動物之間必須有物競天擇,有食者和被食者之分一樣,人類的戰爭也將永遠的伴隨著人類。
另一邊,有了恰當的追捕策略,再被周吉平罵了一痛消了火氣,負責追擊的布科等人打了一場漂亮仗。當他們駕駛著敵人的兩輛汽車小心的追上去的時候,那三輛車還真沒起疑。甚至三輛車還同時往路邊靠了靠,給原先負責開路的吉普車讓出了車的路。見到了這個好機會均等,人民軍戰士當然不會客氣了。
可就在他們大著膽子提高了車,準備越第二輛車時,車上的人終於識破了他們的身份。驚慌失措之下,第一輛車急可可的提高了車,並且還迅向準備搶行的吉普車抹了過去。
到了這個時候,布科等人再也沒有裝下去的必要了。幾個戰士舉起槍來,幾槍就把第一第二兩輛車的車頂上打了一堆透明窟窿,然後喝令這支假醫療隊停車。戰士們的行動嚇壞了開第一輛車的假醫療隊司機,以至於剛才擠抹吉普車的動作完全變形失誤,第一輛車的左前輪一下掉進一處樹坑裡,轟的一聲巨響,這輛車的前軸折斷,整個車身一下子砸在了地上。龐大的車身立刻把大半輻路面都堵住了,後面的車一時間根本無法透過了。眼見著無路可逃,第二第三輛車只好放棄了抵抗,在交出了僅剩的武器後乖乖的投降。
人民軍的戰士們收攏俘虜,然後又把第一輛車上的一些人和裝置都轉到後兩輛車上存放。直到這個時候,戰士們才在這幾輛車的車廂裡,見到了那些剛剛從人體上割下不久的各式各樣的器官。
看到這些東西,即便是再膽大的戰士也是噁心得不行。除了遠遠的看看,誰也不願意親手觸碰那些從冷藏櫃裡拿出來的器官,只能惡聲惡氣的逼著幾輛車上的俘虜動手收拾這些東西。雖然現在戰士們誰也不會去殺傷這些俘虜,但不時的搞點暴力手段,以提高俘虜們的工作效率,這種事還是有不少人都樂意乾的。
讓人沒想到的是,就在俘虜們把第一輛車上的物品倒到後兩輛車上之後,從東方的大路上又開來了一輛幾乎與這三輛車一模一樣的廂式救護車。見到這個情形,野戰連戰士立刻把俘虜都看押起來,然後悄沒聲息的等著那輛車自投羅網。
後來的那輛車,的確也是這支假冒醫療隊的同夥。這輛車遠遠的過來,看到同伴的一輛車翻倒在路上,還以為出了什麼行車意外。車一開到近前,車上的幾個人就跳下來忙著噓寒問暖,只可惜,迎接他們的是幾支黑洞洞的槍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