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的事。”芊澤回答道,但婪妃卻更為不解了。
“為什麼?”
芊澤見她急於想知道,並且分外懵懂的模樣,覺得很可愛,卻道:“因為,我們是朋友啊。”
“朋友?”
這彷彿是一個極端陌生的詞,在紅衣女子的心裡,這兩個字,生疏到沒有筆畫,沒有形狀。但此時此刻,她聽芊澤動情說來時,心下卻不免隱隱跳躍。那沉寂了多年的心,開始伏動。
“朋友之間,是沒有高低貴賤了。既然是朋友,芊澤就不會認為她是一位娘娘。”
“那你見著她的時候,可要請安,可要跪下?”
婪妃覺得這不通情理,怎麼會有奴才和主子之間,做朋友的?如果是這樣,那見了面,該如何是好?
“不會跪、”芊澤淡定一笑:“如果跪了,那說明不是朋友了。”芊澤釋然一笑,皓齒盡露。轉即,芊澤像想到什麼一般,側過些身,抬起手來:
“娘娘你看,朋友的朋字是由兩個月字拼起來的。”說時,芊澤伸出食指,在空中淺淺劃開。那燈籠裡的燭火,輕柔的彌散在屋內,芊澤食指的揮躍,便像是帶著星火在跳動。
婪妃隨著她的指向,望著天空。
“一個月字,兩個月字。”
芊澤比劃完之後,彷彿那個割空而成的字,依然還在,躍然眼前。
“娘娘你看,它們是一樣大小的,是肩並肩的。是不分彼此,更不分高低貴賤。既然朋字是如此寫的,那麼朋友彼此的心亦是如此。如果有一天,我跪在羽晴跟前,那麼說明,我和她再也不是朋友。”
芊澤語畢,還痴痴然的望著空中所指,她的思緒被飄蕩起來,面容溫婉怡人。婪妃聽罷,卻臉上一紅,半晌沒有說話。芊澤見她緘默不語,以為是自己多言,使她動怒了,忙又收起剛才的怡然,戰戰兢兢的縮回身子。
“奴婢多嘴了,還望娘娘莫怪。”
她跪的正襟,此刻在婪妃眼裡,卻分外刺眼。
她沉默了許久,繼而開口:
“以後,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