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動,但若自己能重返考場,那她離自己的目標就更近了一步!
瞧見蕭晚興奮的小樣,蕭玉容點了點她腦門,幽幽地說:“算你運氣好,這次能重考,下次可別再這麼胡來了。”
“胡來?”蕭晚收起笑顏,面色一緊地說,“晚兒沒有胡來。”她從懷中掏出玉佩,將當日發生的詭異現象一五一十地告訴給了蕭玉容。
蕭玉容聽後,沉吟了片刻,才徐徐開口:“我聽母親說過,蕭家的這枚祖傳玉佩由蕭家的列祖列宗守候著。蕭家嫡女必須將這枚玉佩交給正君一人,這樣可保護他一生的平安。所以當日,父親瞧見謝初辰手中擁有蕭家的玉佩,就認定了謝初辰的身份。將他留了下來,便是想觀察他是否擁有成為蕭家正君的資質。”
想到自己前世將玉佩交給了季舒墨,蕭晚心中一驚,急急地問:“若是交給了其他人呢?”
“若是贈予心思不純的人,會給蕭家帶來滅亡。”蕭玉容說著,見蕭晚臉色鐵青,連忙揉了揉她腦袋,安撫地說,“好在你現在未將玉佩贈出,還有可選的餘地。”
想到剛才的情形,蕭玉容眸色微微一寒,沉著聲道:“之前,你跟孃親提起,季舒墨對你並非真心。今日一看,果然有些詭異之處。那雲書之事,孃親懷疑是季舒墨教他所說,而柳歸雲口中所說的書信,或許真心存在。”
前世,沒有謝初辰攪局,季舒墨所有的事做得滴水不漏。但今生,他忽略了蕭晚對他的寵愛和在蕭玉容面前的拼命讚美,以至於這場計劃,從一開始就露出了馬腳,讓火眼金睛、原本就有些提防的蕭玉容發現了不妥之處。
“孩兒同樣懷疑了此處,但季舒墨太過狡猾,所有事都推得一乾二淨,完全找不出一件確鑿的證據。”
向蕭玉容傾訴了這件事的種種疑點,蕭晚又接著問道:“孃親,蕭府真有王琴此人?”
“王琴的確是府上的護衛,是三個月前擔任起了護衛一職。晚兒何出此言?”
蕭晚心中一沉,冷冷開口:“晚兒猜測,這王琴是偽名,所以季舒墨敢當眾發下毒誓說不認識王琴。晚兒更是懷疑她背後另有主子,所以希望孃親勿要將她壓入衙門,先假意饒她一命。放她出蕭府後,再派人跟蹤之,或許會有新的線索顯露。”
蕭晚沉著冷靜、條條不紊的分析,讓蕭玉容瞠目結舌,好半響才疑惑地問:“晚兒,既然你如此不信季舒墨,認為他別有用心,為何還要娶他?不如找個理由休了他吧。”
“孃親,季舒墨在外聲名遠播,而孩兒聲名狼藉,遭人唾棄。若是將他隨意休棄,如何堵得住悠悠眾口?他們一定認為是我見異思遷、始亂終棄,到時候不但我和蕭家會揹負罵名,甚至會連累到無辜的初辰。”
重生後,蕭晚時常認為,為何上天要將她重生到大婚之日,讓她面臨娶不娶季舒墨的兩難境地。若是能穿越到更早的時候,祖母還在的話,她就能救下祖母。三年前的話,還能救下謝昕璇……若是……從一開始就沒遇到季舒墨……
但蕭晚同樣明白,若是不重生此處,她根本看不清自己的內心。前世不喜愛謝初辰的她根本不知道謝家發生的事,她還是會一如既往地拒絕謝初辰,和他劃清界限,甚至於因為她不與季舒墨大婚,謝初辰可能根本不會找上自己。
如今,蕭家尚在,初辰陪在身邊,她已然滿足了。
“孃親,初辰是我的正夫。待我休離了季舒墨,必鋪十里紅妝迎娶他過門,以彌補這些年來對他的虧欠。”
蕭晚輕輕地開口,語氣卻是十足的肯定和認真:“這次,晚兒不會再一錯再錯了。”
這樣認真嚴肅的蕭晚是蕭玉容從未見過的,原以為蕭晚誰都不喜,所以遲遲不肯給出玉佩,現在看來她愛護謝初辰遠遠超過了季舒墨。不但為了他棄考回府,她竟為了怕自己和季舒墨的事牽扯到謝初辰,所以遲遲不敢舉行大禮迎娶他過門。
不是不喜,而是太過喜歡,所以無法忍受他遭遇眾人的指指點點,怕他被自己連累了壞名聲。
而一旦迎娶,必是最好最盛大的大婚之禮。
只是,晚兒對季舒墨的喜惡,實在是轉變得太快了,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究竟發生了什麼大事,讓她徹底放棄了對季舒墨的痴愛,從而喜歡上了謝初辰?甚至於整個人都變了,不再紈絝,反而努力學習了起來……?
“這些年的虧欠?”蕭玉容狐疑地問,“上次,你不是說只和他見了兩次面嗎?怎麼短短一個月,就對他這麼喜歡了?”
有季舒墨和柳氏這兩位前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