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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難道和他有什麼淵源?文秀不禁心中又好奇文必正到底和他口中的段昀汐有什麼關連,於是眨眨眼睛,秋波閃動,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小心翼翼地問道:“這個段昀汐是班主何人呀?”

段天廣一聽勃然大怒,滿懷鬚髯都劇烈顫抖著,如颶風吹起的波濤狂瀾,他近前一步言道:“老朽只問你,還記不記得段昀汐!”說完手中的寶劍微微一顫,竟然瞬間逼近上了文秀的脖子。

文秀下意識地想後退幾步,誰知道身後便是山洞的岩石壁了,退無可退,只能任由段天廣逼近到了自己眼前,連他粗重的呼吸聲都聽得一清二楚,脖頸之上,也已清晰地感覺到了那寶劍寒涼之氣,文秀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

就在文秀不知道如何應答之時,段天廣苦笑了一聲,嗓音驟然低沉,言道:“哼哼,你如今已是八府巡按了,哪裡還會記得段昀汐這樣的鄉下丫頭啊。”說著,段天廣的眼中竟然泛出了點點淚光。

文秀的眼眸中立即閃過一絲靈光,迅速從段天廣的話捕捉到一個關鍵資訊,“鄉下丫頭”,如此說來段昀汐是個女孩子,看著段天廣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這丫頭必定是和他有著親密的血緣關係的,文秀的腦子飛速的運轉著,各種推測層出不窮,但有一個推測是此刻最為強烈的:難道又是一個秦香蓮嗎?可是文必正看上去卻並非陳世美那麼虛榮絕情的人呀?這些男人都是怎麼了?此時,文秀的腦海中再次浮現出了唐凱在家中和別的女人鬼混的那一幕。

不知是憶起了自己的痛楚還是同情秦香蓮亦或段天廣,文秀的眼圈漸漸紅潤了,低垂眼簾,心頭彷彿針刺一般,她習慣性地用力眨眨眼睛以控制自己的情緒,口中卻不禁柔情地勸道:“段班主,您無需傷心,為這種無恥的男人傷心,不值得。”只是話一出口,文秀就知道失言了。

果然,悲傷中的段天廣一聽此言便察覺有異,恢復了嚴肅的口吻問道:“你說什麼?”

沉浸在一片悲憤情緒之中的文秀失落地嘆了口氣,有些忽略了自己此時的處境,出神地說道:“哦,我的意思是如若文必正果真做了什麼對不起您的事情,您就是把他千刀萬剮都是應該的,只是……”

文秀剛要說,只是他如今已不在人世,卻被段天廣怒喝打斷:“你休要巧言狡辯!你自己所做之事你心知肚明,老朽倒是很想一刀了斷了你痛快,但是如此一來,今後誰又能對昀汐負責?你看看你把昀汐害成了什麼樣!小紅,攙昀汐出來。”說著,段天廣的目光轉向了山洞的一處陰暗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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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四集 “懷孕事件”變“疑案”

一點心雨:愛情中所受的那些傷,如果你不去理會,那自會漸漸淡忘;但如果你總念念不忘,那便是愈傷愈深,恐難痊癒了。我的秀秀啊,你咋還總憶起唐凱與別人廝混的一幕呢?殊不知,每憶一次,便是傷害一次呢。

第14問:你的生活是否也受到自己的職業習慣影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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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秀一挑長長的睫毛,舉目望去,原來這山洞之中還另有山洞,那陰暗之處又是另一個山洞的入口。黑暗中走出兩個女孩:一個年紀大約三十上下,紅衣紅裙,面色紅潤,長髮高挽,她謹慎地攙扶著另一個年紀略輕些的女子;而那個女子則是一身紫衣,長髮直垂腰際,卻無半點梳理,蓬鬆散亂,額前亦飄著幾縷零落下來的髮絲,面色慘白,毫無精神,目光渙散,歪著頭,雙手於胸前搓弄著一塊手帕。紅衣女子是段平海的妻子小紅,而紫衣女子便是段昀汐了。

段天廣的目光變得溫和慈愛,他緩緩地對段昀汐說道:“昀汐啊,我的好女兒啊,你快看,誰來了?”

段昀汐呆滯的目光半天才轉向了自己的爹爹,她傻傻地看著段天廣,笑嘻嘻地念叨著:“爹爹,爹爹。”那聲音沙啞無力。

小紅指著文秀幫忙言道:“昀汐,你看爹爹旁邊的是誰?”昀汐這才順著小紅手指的方向望了過去,卻只瞟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再不理睬文秀了。

見女兒沒有絲毫的反應,段天廣急切地言道:“怎麼,昀汐,你不認識他嗎?他就是你日思夜想的文必正啊!”

文秀暗笑,她當然不認識我了,我們倆之間相隔上千年呢。但是段昀汐一聽見“文必正”這三個字,卻像是受到了什麼刺激一樣,渾身一顫,臉色驟變,眉間凝起了濃濃的哀怨,她神經兮兮地四下張望著,嘴裡不住地念叨著這個名字,一雙大大的眸子中瞬間便充滿了淚水,文秀從她現在的目光中讀出的全是痛楚。隨後,昀汐的情緒越來越激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