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諾白委屈的答道:“你又沒有吃虧,你不也吃我豆腐了嘛,害得跟就你是受害者一樣,哇,我純潔幼小的心靈啊。”說罷,捶胸頓足起來。
花憐卿此時此刻真正的意識到什麼叫做無力,自己遇到了一個多麼強大的壞人,竟然善於顛倒是非,混淆視聽。看來自己真的不是他的對手,好的,她鬥不過他,放棄。
“我們什麼時候離開這裡?”這是花憐卿現在比較感興趣的話題。
“還不能走。”司徒諾白搖搖手“為什麼?”花憐卿惱羞成怒“因為還沒有處理好善後,嗯,讓我想想,怎麼處理這個寨主。這雙手應該剁下來,餵狗,因為他碰過你;對,胳膊也要卸下來,同上;還有,這雙眼睛也該取出來,看過你也不可原諒。”司徒諾白指著那寨主昏死過去的身體一一為花憐卿講解著。
“太殘忍了吧,沒有那麼嚴重,只要我們出去,他就沒事了。”花憐卿忍不住同情心大發。
“哼,你有沒有想過,對他越善良他就會對你越殘忍嗎?假如我沒有來救你,就算你哭著求他也好,就算你自盡也罷,他會輕易放過你嗎?”司徒諾白目光幽幽的看著花憐卿,聲音冰冷的分析道。
頓時噎得花憐卿說不出話來。
“放心我不會殺他,他沒有那麼容易死去,我想到了一個更好的辦法。”司徒諾白神秘的從懷中掏出一個碧綠色的小瓶子,倒出一顆褐色的藥丸,抬起那寨主的下巴,使出內力將藥丸送至他的口中,起身拍拍手,朝花憐卿眨眨眼,“走了,還想待在這裡做壓寨夫人啊?”
“你才想做呢!怎麼走?外面那麼多人?”花憐卿皺起眉頭,小臉頓時變得苦巴巴。
“笨,當然是從大門走出去呀,象我這樣大搖大擺的走。”司徒諾白誇張的故意左右搖擺著身體。
花憐卿忍不住“撲哧”笑出聲來,“你沒有對其他人做什麼吧?”
司徒諾白朝天翻了而白眼,“小姐,麻煩你不要濫用你的同情心好嗎?我只是讓他們睡個好覺而已。”說完徑自走了出去。
花憐卿一看他離開,便匆匆收拾一下包袱,如一條小尾巴一樣緊緊的跟在司徒諾白身後。
第十一章 決定重生
第十一章 決定重生
“你真的沒有對山寨其他的人下毒手嗎?”花憐卿一路小跑,氣喘吁吁的跟上悠哉走在前面的司徒諾白懷疑的問。
“這是從下山以來你第九十九次問我,女人,真是麻煩。”司徒諾白的面部表情活像又見到了自己絕代芳華的母親,“沒有,就下了點會令人神志不清的藥,等我們下山自後自然就解開了。不過呢,後遺症是每逢初一十五,會偶爾的感覺到身體欠佳。”雙手交叉放於後腦勺,不忘打個呵欠,顯示自己的疲憊。
花憐卿不敢相信他雲淡風輕說出的“欠佳”,象他這種沒有思想道德的惡人心裡是不會存在偶爾的“欠佳”的心裡不禁替那山寨眾人感到可憐。“那寨主呢?”花憐卿忍不住問出她很想知道的一個問題。
司徒諾白邪笑聲幽然在林中響起,“嘿嘿,他呀,我對他更加照顧了,他每逢初一十五偶爾會感覺萬蟻噬心,平常偶爾會全身潰爛。我真的沒有想殺他,所以他就算再痛苦我也捕忍心他這麼快死去,爹說要與人為善嘛。”
看著他純真無害的臉,花憐卿不禁毛骨悚然的抱緊雙臂,忍不住一個哆嗦不再言語。
“喂,你是不是對做新娘子情有獨鍾啊?”司徒諾白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有一臉迷茫的花憐卿。
月光柔柔的打在她的臉龐上,冰肌雪膚,超然脫塵之姿,彷彿要羽化登仙的仙女。呃,唯一不足的就是月光下紅色的喜服好似吐著信子的毒蛇,令人望而生畏,��說暮堋�
摸了摸自己的臉頰,花憐卿一臉無辜的看向司徒諾白。
他壓抑住自己心中的驚豔,故意漫不經心的指指花憐卿的身上。
花憐卿恍然大悟,羞赧的說道:“你等我一下。”藉著清亮的月光,抱著包裹往茂密的灌木叢中走去。
司徒諾白低沉的笑,慢慢在嘴邊盪漾開來,看著一輪明月,低語,“你對我可還真放心。”
再回首花憐卿已經換上一件青色布衫,緊窄的小腰襯托出她更加弱不禁風,比之先前的嬌媚多了一絲清秀儒雅。
“你想去哪裡?”司徒諾白輕聲問道。
花憐卿頓時被這不起眼的話,震在原地。去哪裡?到底自己能去哪裡?表哥就算肯原諒她的離家出走,可是浮雲山莊卻已經不是自己的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