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超越。同時提醒她,小心雷三,白果應該著手抑制雷三的勢力。
“宮主是好意,只不過被那些好事者胡亂猜測,”白果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和宮主吵架了?”
夏牧臉一紅,最後不情不願的點點頭:“其實,我和他分手了。”
“為什麼?宮主那麼優秀,我不明白你有什麼不滿意。”
夏牧對月的確很滿意,除了一點。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哪怕月完美的如同天神下凡,夏牧也不得不忍痛放棄。
夏牧覺得和女人談這些有點變態,自己已經很變態了,不能汙染小姑娘的心靈,萬一白果學著丹砂一樣找個女人搞拉拉,那麼廣大單身男同胞一定會集體痛毆夏牧一頓的。
月的情況卻越來越糟,夏牧好幾次想找他談談,他總是避而不見,聽說每晚都在酒吧裡喝醉了才離開。但是第二天的例行會議上,他卻一點異常都沒有,對待夏牧的態度也是公事公辦,也很正常。
這一天會議結束後,夏牧想攔住月,可是月卻急匆匆的擺脫他。
“月,你給我站住!”
其他幾個成員見狀,都很默契的立刻走出會議室,把空間留下給兩人。
“半夏,如果是工作上的事情,明天開會的時候再和我說。”
“不是工作上的事,是私事。”
月冷漠的扭過頭:“那麼,我更沒有什麼和你說的了!”
“你別像個小孩子好不好?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別那麼幼稚好不好,理智的對待感情行不?”
“夏牧,這就是你想要說的麼?”
“呃……”
“你的心好狠啊!”
丟下這句話後,月掩蓋住自己的傷心,大踏步離開了會議室,只剩下夏牧一個人蒼白著臉,不知所措。
路過花園的時候,夏牧看到空青又在修剪花枝,心裡堵得慌,決定和空青聊一下天。
“春天早就過去了,孔哥為什麼還在修枝呢?”
“無論什麼時候,只要有不安定的因素,我都必須修剪。”
見夏牧不出聲,空青漫不經心地問:“能和我說說為什麼要和月分手麼?”
“怎麼連孔哥也問這個問題。”最近幾天,不少人拐著彎抹著角問夏牧,為什麼和月鬧彆扭,真正的原因夏牧恥於出口,所以閉口不談。
“沒辦法,月畢竟是我最喜愛的弟子,看著他那麼難過,我心裡也很不是滋味。”
“啊?”夏牧吃驚的張大嘴巴,“月是……你是月的師傅?!!!”
“嗯,他的有一部分本事是我教的。其他的是他自己自學成才的,說實在的我的三個徒弟中,沒有哪一個的天賦比得上他。”
“三個徒弟?”夏牧頓時好奇心起,想問又不敢問,眼睛睜得圓溜溜的,看的空青心情大好。
說實在的,夏牧雖然沒有學武的天賦以及根基,但不知為何空青就是很喜歡他,恨不得把他收做小徒弟。
“嗯,我只有三個徒弟。”空青的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神色也是一種奇怪的淡漠。
“除了月,難道龍骨也是你的徒弟?”
“不是,我的第一個徒弟已經被我逐出師門了。第三個弟子也被我親手殺了。”
夏牧瞬間呆然,嘴巴都忘記閉上了,其實剛才他還想讓空青教他武功,不過月曾經說過空青很少會指點人,夏牧還在羨慕月的好運。現在聽聽,他突然又不怎麼羨慕了。
“說起來,我也是一個失敗的師傅,三個弟子中,只有月成大器,其他的……所以我一直覺得,做我的弟子不吉利。”空青摸摸夏牧腦袋,“所以你還是不要做我的弟子比較好。”
夏牧還在震驚中,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空青瞥了一眼,覺得還應該為自己的徒弟再努把力:
“如果你是介意當初白果對你的審判,那麼我告訴你,當初月根本沒有把白果或是別的什麼人放在眼裡,他真正忌憚的是我。最初的月宮發生了一件很嚴重的事情,所以為了防止同樣的事情發生,我們才會出臺那樣的規則——禁止在沒有得到成員認同和詳細的調查之前,向任何人洩露月宮的任何資訊。包括月,任何人都沒有權利讓一個不知根底的人加入月宮。”
“不是啦,”夏牧眼神飄忽,衝空青擺擺手,“我不是那麼小氣的人,現在我也是月宮的一員,所以能明白大家顧慮。畢竟安全才是第一。”
“那……”空青也覺得詫異,在他眼中月已經算得上比較完美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