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別管我!”
花娘被舉在半空,艱難地從嗓子裡擠出一句話。
顧憐兒從王羽身後走了出來,臉色變得難看,“你們什麼意思!”
姬宇澤用摺扇輕打掌心,“憐兒姑娘你可知道,大多數時候,我想要什麼東西,往往只要一句話就行了。”
他指了指顧憐兒,“然而你,我想親自去獲取,這樣才值得珍藏。”
姬宇澤臉上露出溫柔的神情,用手輕撫花娘,已經開始變成紫色的臉頰。
“不答應?沒關係的,人在這世間,總有一兩個在乎的人,一些弱點,只要抓住這些,那麼你就能無往不利。”
“卑鄙小人!”
王羽在旁邊大喝一聲,對顧憐兒擠眉弄眼,示意她趕緊做決定。
姬宇澤哈哈大笑,“卑鄙?我只是去追求我想要的東西而已,其他的無所謂。”
他說著臉色忽然變冷,“你又算個什麼東西,居然也指摘我?真以為陳劍圖靠上了燕王叔,你作為他徒弟,就能在我面前放肆嗎?”
蒼南山眾弟子跟著大罵王羽,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出手,這一幕讓姬宇澤心頭火大,都是些廢物。
懶的管這些人,他衝顧憐兒道:“趕緊做決定吧,要不然,你這個手下可就要沒氣了。”
說著姬宇澤忽然咂了咂嘴,“對了,春風度上所有人已經被官府控制住,只要我一聲令下,他們就全部要死哦。”
聽到這句話,花娘掙扎的更加劇烈,可惜被掐住脖子,怎麼也說不出話來。
“喂,這下該怎麼辦啊?”
王羽低聲道:“那些可都是你宗門之人,死了也不太好吧?”
“你願意幫我嗎?”顧憐兒收斂住臉上神色,楚楚可憐的說道。
除了花娘之外,她其實並不在乎船上人的死活,沒了就沒了,大不了再從宗門調人過來。
但有些東西卻不能輕易觸碰,比如秦王世子這個身份,所以她可以抗拒,卻一直有所保留
“呃?這我怎麼幫你?”
王羽不解道:“那可是皇族,咱們要是動手,可能就會被安上反賊的罪名,到時候整個大周人人喊打,躲都沒地方躲。”
顧憐兒搖搖頭,“你幫我決定,是去陪他,還是拒絕到底。”
“哇,這種事你居然找我?!這不是為難我嗎。”
王羽滿臉苦笑,還真沒想到她會做出這種決定。
姬宇澤忽然道:“憐兒姑娘,我實在想不明白,王羽有什麼值得你如此做的?論樣貌,論學識,論身世,他哪一點值得稱道?”
“在我眼裡,你連他一根頭髮絲都比不過!”顧憐兒不屑的冷哼一聲。
在場眾人齊刷刷將目光投向,王羽那顆明晃晃的大光頭。
有個蒼南山的弟子忍不住噗嗤笑出聲來,被劉正陽惡狠狠的瞪了一眼。
姬宇澤神色猛地陰沉下來,“既然你不識好歹,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他看向王羽道:“你現在能做主,那就選吧,是讓這個女人死,還是將顧憐兒拱手讓出來!”
“唉,這可真是難為死我了。”
王羽撓了撓頭,忽然問道:“你們想看煙花嗎?”
此言一出,姬宇澤還沒反應過來,蒼南山眾多弟子,包括李長策與劉正陽在內的所有人,齊刷刷退出院子。
“你們怎麼了!?”
姬宇澤愕然回首,“瘋了?”
李長策探出頭道:“世子殿下放心,他不敢把你怎麼樣的。”
說完衝王羽大叫道:“你自己也知道,世子是什麼身份,如果他今天在這裡傷了一根毫毛,你就別想活著離開杭州城!”
“開個玩笑,那麼緊張幹嘛!”
王羽咧嘴笑了笑,看著姬宇澤那越發不耐煩的臉,輕輕嘆了口氣。
“顧憐兒,這買賣我算是虧大了,你要加錢!”
說罷腳尖猛的一點地面,整個人如同離弦之箭,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出現在了歷邛面前。
而他剛剛所站立的地方,出現了一大片塌陷,整個院子都震動了一番。
“你……”
歷邛不愧是多年lao
激ang湖,雖然沒有想到他會忽然動手,但也足夠做出反應。
然而,還沒等他手上用勁,將花娘掐死,王羽便張嘴一吐,銳利的劍氣破空而去。
如果歷邛堅持要殺人,那麼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