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步又該如何去做?或者從這裡脫險後,第一時間飛回埃及沙漠去,還是要依靠鐵娜的軍方力量展開搜尋?”
想起對我一往情深的埃及女將軍鐵娜,我心裡湧起的既有歉意也有甜蜜,這種複雜的感覺,是關寶鈴和蘇倫都無法給我的。
“不,我和蘇倫一起回去,就算向鐵娜求援,也僅僅是站在江湖朋友的層面,絕不會再生別的枝節,讓蘇倫傷心了。人生不可能第二次踏入同一條河流,我也不會辜負蘇倫第二次,從此以後,無論生老病死、貧賤富貴,都要留在她身邊,好好照顧她。”
大亨、關寶鈴、小燕、蕭可冷、小來、孫龍等人的臉從我眼前緩緩掠過,發生在北海道的每一幕都浮上心頭。自己的心境似乎突然老了,那些斷斷續續發生的故事都不能給我帶來快樂,回憶到了盡頭,只剩下“蘇倫”兩個字,並且越來越深地烙印在我腦海裡。
“土裂汗大神和幽蓮他們都死了,那麼飛行器失去了操控者之後會怎麼樣?一輩子留在地脈裡嗎?”
望著舷窗,我對茫然無知的未來產生了更深遠的恐懼。
“斷刀紋”一現,其人必死——這句話是任何一個登堂入室後的相士都明白的,而且是“識人命、斷生死”的金科玉律之一。我不想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朋友赴死,所以一直緊盯著舷窗後面的樓梯。
其實,那個空間的牆壁上掛滿了顯示屏,每一個螢幕上都有無數字符跳躍閃爍著。我能看懂的僅有其中一面,上面是無數閃爍的阿拉伯數字“零”和“一”。它們是構成人類電子世界的基本符號,出現在這裡又有什麼意義呢?是某種編碼,或是密碼?
老虎終於出現了,他發力奔跑時的動作真的像一頭矯健的猛虎,轉眼間到了與鏡子平行的那一層舷窗後面。
我猜想舷窗是可以透過某種方式開啟的,只是情況緊急,老虎無法平下心來找尋開窗的方法。他在向我大聲叫著,透過那些口型,我看出他是在重複“過來”這兩個字。我向腳下望了望,假如向前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