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告訴別人,自己已經見過翩躚小姐了。”
於翩躚就是想發洩發洩自己心中的無名之火,可是連說了這麼多句,這夏侯標偏偏是軟硬不吃,還在一直美言,她一時倒也無話可說了。
這個時候,於地仙已經說道:“阿標,你初次見面,就在調侃我的女兒?”
夏侯標微微一笑,道:“於六爺多心了”然後道:“四位谷中請!”
於地仙笑道:“你的九師弟應該是修習木石神功了吧?”
夏侯標苦笑道:“的確,我們的同門之中,只有三人得傳這項神功大法,我由於經常要出谷從事買賣、採辦之類的事務,師尊也對我說,我不適合修習這項神功。”
張傲天見到那個“老九”如此麻木,心中對這個木石神功立時就生出畏懼之感,於是道:“夏侯兄,怎麼,沒機會修習這種功夫,你似乎還很遺憾?”
夏侯標嘆道:“四爺的絕技‘烈火玄陽掌’與‘虛空六合槍’,想來張兄也都大成了吧!”
唉——這可真是張傲天難受的地方了,當年他爹教他六合槍法的時候,他七十二式也不過是練習了九式,而這什麼“烈火玄陽掌”,也是他爹的絕技嗎,他根本都不知道!
於是,他含糊地說道:“遺憾之至,一種我未曾修習,一種一種我學之不精”
夏侯標微微一笑,道:“張兄,你未曾練成家傳絕技,覺得自己是‘遺憾之至’,難道我沒有機會來學習師門絕招,就不可以遺憾了嗎?”
張傲天嘆道:“只是,我覺得,修習了這種木石神功,是不是就失去了生活的樂趣?”
夏侯標道:“張兄差矣——其實,我明瞭你的意思,其實,這種所謂的喜怒哀樂,對於一個成大事者來說,非但不是樂趣,而是一種負擔。”
張傲天似乎感覺到了,自己與這位夏侯兄,也的確不是一路人。
這個時候,他們也已經走進了谷中,只見谷中景色清幽,實是讓人心曠神怡。
於翩躚低聲對小蠻說道:“小蠻姐,這裡比絕愁谷如何?”
小蠻道:“翩躚問的問題,似乎有點兒含糊啊,你想問的又是什麼呢?”
於翩躚看了看四周,道:“自然是風景了”
小蠻微微一笑,道:“各有千秋——”
於翩躚道:“唉——又是一句含糊話,你的話怎麼都這樣啊!”
夏侯標笑道:“翩躚小姐是不是想要這位張夫人說出幾句不滿意鑄劍谷的話,才算滿意呢?如果真的要說本谷的缺憾,在下可以代勞,畢竟在下對於本谷更為熟悉。”
於翩躚白了他一眼,然後說道:“好吧,你說吧!”
夏侯標笑道:“本谷的最大缺憾就是,缺少像兩位這樣的美女,今日兩位造訪本谷,實在是本谷之幸事”
於翩躚突然一臉嚴肅,對著夏侯標的身後福了一福,然後道:“燕三伯好,翩躚這廂有理了。”
他的話音剛落,夏侯標已經驚出了一身冷汗!
就是啊,你身為迎客之賓,卻在這裡說谷裡的不是,還靠這個來討來訪美女的喜歡,那你是不是很失職呢?
夏侯標哪敢怠慢,連忙回身跪倒,口中道:“師父——我”
在這瞬間,他已經為自己編好了幾十條理由,可是,卻聽到了翩躚和小蠻格格的笑聲。
他抬起頭來,前面視野裡,哪有什麼新的人影?
只是,張傲天此刻正在他的面前,倒好似他向張傲天下跪一般。
他自然也就明白了,這是於翩躚在作弄他,自己的師父,根本就沒有來!
立時,他已經是火冒三丈,畢竟,他沒修習過“木石神功”,對於喜怒哀樂還是十分敏感的。
這個時候,張傲天已經說道:“夏侯兄快快請起——”
突然之間,於翩躚已經顫聲道:“燕燕燕三伯翩躚知道錯了”
夏侯標此刻的驚恐,還要超過剛才,剛才不過是討好美女罷了,而此時呢,他居然因為受騙,跪倒在了張傲天的面前,這可真是丟盡了人,又如何來面對師父呢!
他顫聲道:“師父”
張傲天苦笑了一下,伸手將夏侯標拉了起來,道:“夏侯兄,翩躚在逗你呢!”
夏侯標站起身來,然後又前後左右的四面張望了一下,發現不但沒有多人,反而還少了個人,自然就是那位於地仙了。
而翩躚和小蠻都在笑著,翩躚更是面有得色,笑道:“標哥哥——讓我怎麼說你呢?你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