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尉盯著那個倒在地上七竅流血的秦軍看了又看,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是真的,一聲大喝居然也能喝死人,難道是次聲波武器?他覺的嘴有些發乾”洗惚之間有些失神。在幾個秦軍夾擊之下,手戟也斷了。勾鑲的兩個勾也在秦軍捨命的攻擊下折斷,身上也捱了兩下。疼痛讓他清醒過來,他勃然大怒,扔掉了斷戟和勾鑲,換上了劍,左手湛廬,右手吳鉤,飛身撲到秦軍陣中,大喝一聲,連斬數人。和項羽的大劍所展示出來的強悍無匹、無堅不摧相比,他的攻擊更加精準,更加陰柔,湛廬黑漆漆的劍聲如一泓秋水,閃著盈盈的波光,而吳鉤卻似一彎秋月,揮動之間,冷氣森森,輕響處。敵人已經血肉橫飛。
“兄弟好精妙的雙手劍。”項羽讚了一聲,和共尉並肩作戰,肆意屠殺著王離的鐵衛。他們兩人都知道戰況的緊急,如果不能趁此機會折殺王離,一旦讓他緩過勁來,共尉的支援還是徒勞無功,他們不敢怠慢,狂呼而進,身後的陷陣營將士們也齊聲怒吼,緊緊跟進。
一個接一個鐵衛被共尉和項羽比賽似的斬殺在王離面前。
距離王離越來越近,項羽興奮的咆哮起來,斬馬歹 揮舞得更急,一個又一個的秦軍被斬為碎塊,共尉的身形靈動,手中長劍象是長了眼睛似的,每每在間不容息的時刻穿過秦軍鐵衛的鐵盾空隙,斬斷他們的手臂。或者是刺入他們的咽喉、胸口。五十個鐵衛在他們的面前,如同剛入伍的新兵,雖然竭盡作力抵抗。還是沒能擋住他們。隨著共尉的吳鉤將最後一個鐵衛的脖子割斷,王離身邊再也沒有一個鐵衛,孤零零的站在兩個殺神面前。
他身後的親衛被共項二人的殺氣所震懾,停住了腳步不再再輕櫻其鋒。很快被跟進的陷陣營殺退,和王離分了開來。
王離看著兩尊殺神一般的項羽和共尉,肝膽俱裂,他親眼看著身邊的鐵衛一個個迎上去,又象一狠狠野草一般被項羽和共尉輕鬆的斬殺。不經意之間,兩個人就站到了他的面前,面帶獰笑的看著他,就象兩個惡棍看著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處*女。
“殺!”項羽高高的舉起了大劍。衝著王離飛速斬下,王離的自體象是被定僂 發,居然移動不得半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血淋淋的大嘻切糊,連閉上眼睛都做不到。
“兄長且慢!”共尉及時的出手。在項羽的手臂上一推,項羽的大劍不由自主的就偏了個方向,擦著王離的肩膀斬入了他腳邊的泥土,劍尖入土三寸,塵土飛場。
王離魂飛魄散。
咯嘻一聲輕響,一片甲葉從王離肩頭脫落,緊接著,嘩嘩一陣亂響。王離身上編甲的細繩一狠狠的斷裂。半身的精緻甲葉一片接一片的從內襯皮甲上墜落下來,在他的身邊落了一地,剛才還威風凜凜的王離。頓時變成了一隻狼狽之極的普通士卒。
“殺了他不如生擒他。”共尉飛起一腳,將王離踹得仰面栽倒,然後搶上一步,吳鉤鋒利的劍尖直指王離的咽喉,怒聲喝道:“降?還是死?”
王離木愣愣的看著共尉,又看看怒目圓睜的項羽,噤若寒蟬。剛才項羽的那一劍給了他最直接的體驗,他的臉被大劍帶起的風吹得生疼,他的半邊身子也被劍氣侵入,寒氣森森,到現在還不能動彈。
這是怎樣的一劍!如果被這一劍砍中,他的下場只能是一截兩斷。他雖然多次身臨險境,可是被這樣的殺氣籠罩住卻還是有生以來第一次。彷彿一隻腳踏進了地獄,地獄的冰涼讓他寒徹入骨。
他被共尉一腳踹到,根本沒有知覺。共尉問他的話,他也充耳未聞。他的心神全被項羽給驚懾住了。項羽高大的身軀站在他的面前,擋住了耀眼的陽光,陽光照在他身上的戰甲上,彷彿給他鑲上了一道金邊。整個身體越發顯得高大,有如天神下降,不可侵犯,壓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豎子,我兄弟問你話居然敢不答?”項羽沉聲喝道,大劍拔起,直指王離,劍上的鮮血沿著劍脊流下,一滴滴的滴在王防的鼻端。
王離猛的打了個寒顫,眼睛這才重新轉動了兩下。
“死,還是降?”共尉再次暴喝。
“我,,我,,我願降。”王離顫顫巍巍的向後挪了兩步。面無人色的喃喃說道。
“那好,下令吧。”共群將吳鉤入鞘,一彎腰,揪著王離的領子就將他提了起來,單臂將他舉迂頭頂。氣運丹田,吐氣開聲:“王離一
降了
蘊含著充沛內力的聲音如洪鐘大呂,將廝殺聲壓了下去,清晰的傳入每一個人的耳朵裡。聽到的人都驚呆了,楚軍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