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做王自在。但過了這村,可能就沒這店了。到時候再象陳餘一樣,封個三百戶。那可就只有吐血的份了。
“唉 ”英布長嘆一聲:“三萬戶就三萬戶吧,英布願降。”
隨何笑著連口二頭!“英君果然是識時務的英雄,不愧我家大王看重你 訊息傳到博陽,項羽咧了咧嘴。臉上的表情看起來既象是哭,又象是笑,又象是兼而有之。他看看博陽城,再看看遠處梁父山的韓信軍營。十分不情願的下達了撤軍的命令。英布一降,他的左翼已經洞開。張良的大軍隨時可以長驅直入。他起家的根據地會稽告急。
項羽隨即下令項倫後撤到睢陽。依託睢陽的堅城固守,護住彰城的西側,留下週殷率三萬大軍守住魯縣,自己率大軍回到彭城,加強彰城的防衛力量,同時派項莊趕往會稽。
東楚軍後撤之後,韓信沒有追擊,他派藏衍、王陵固守博陽一線,然後自己會合從臨淄趕來的雍齒,輕鬆的收復了琅琊,入駐東海郡治襄賁。這是他剛剛出道時第一次揚名立萬的地方,故地重遊,韓信感慨萬千,當年他手下只有兩千人,現在手下卻足足有二十萬大軍,不可同日而語。
周叔也沒有追擊,他回軍大梁。把大梁圍得鐵桶也似的,同時派人進城勸降。大粱守聽說項詫已經撤到睢陽,放棄了大梁,知道大局已定。也沒有再堅守,開城向周叔投降。周叔隨即進駐大梁,重新整理防務,做好固守的準備。
十二月末,東楚令尹項伯趕到咸陽,求見共尉。共尉聽說項伯來了。特地抽出時間,接見了項伯。一見面,共尉就拉著項伯往裡走,關切的問著一路的情況,噓寒問暖,備極親熱。項伯被他的熱情搞得暈頭轉向,想好的話一句也沒來得及問,就被共尉帶進了大殿。
雙方分賓主落座,共尉笑容滿面的問了東楚的情況,特別問了項羽的情況。項伯苦笑一聲。這才有空說明來意。
“大王,我到這裡來,就是想問大王一件事,去年八月中秋,我們剛剛在大梁約定平分天下,為什麼墨跡未乾。大王就撕毀了協議,大舉進攻。”
共尉眼皮抬了一下,看看項伯。欲言又止。項伯不解其意,也沉默的看著共尉。過了好半天,共尉才說:“聽季父的意思,你們是覺得我背信棄義了?”
“難道不是嗎?”項伯反問道。
共尉嘆了一口氣,抬起手示意項伯稍安勿燥,然後很無奈的說道:“季父,我也是被逼無奈啊。”
毋白更不解了,還有人能逼著他和項羽開戰?雖然項羽讓他來指責共尉背信棄義有些自欺欺人,但是大面上卻是有理有據的,畢竟是西楚軍首先進入當初發 定給東楚的勢力範圍的。
“我想請問季父一句,如果我攻擊的是弒君的叛臣,還有背信棄義之說嗎?”
項伯一驚,警慢的看著共尉:“何來弒君之說?”
共尉招了招手,旁邊的
共尉走到項伯的案前,小心的解開皂囊,將裡面的帛書鋪在案上。“季父請看。”
項伯眯起眼睛,仔細的看了一眼案上的帛書,頓時啞口無言。
“季父?”
項伯一驚,隨即強辯道:“這種汙衊之詞,大王也相信?”
共尉笑了笑,搖了搖頭,收起帛書。小心的放進皂囊收好,然後回到自己的席上,嘴角微微挑起。帶著些戲德的看著項伯:“季父,你說這種話,難道當我是三歲小兒嗎?”
項伯也覺得自己的話站不住腳,且不說現在義帝全無蹤跡,當初行事的英布、梅稍都已經投降了共尉,就說義帝的女兒熊英、女婿呂臣,現在可都在西楚呢,共尉就算沒有這份帛書,他要說項羽殺了義帝,是個弒君的逆臣,也不會有誰懷疑。更何況,更何況還有這封義帝熊心的親筆詔書。
項伯一下子語塞了,他萬萬沒有想到,共尉手裡居然有這麼一份詔書。僅憑這一份詔書,共尉在道義上早就立於不敗之地。
“你為什麼沒有公佈出來?”項伯越發的不解。
“我不希望他成為一個逆臣。”共尉簡明撫要的回答道。
項伯皺了皺眉,搞不明白共尉究竟是什麼意思。照理說,他和項羽現在已經是敵對雙方,把對方的名聲搞臭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可是為什麼他捏著這麼有殺傷力的詔書。卻一直沒有拿出來?不希望項羽成為逆臣,這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共尉叩著茶,默默的看著神情糾結的項伯。項伯到咸陽來,他當然知道是為了什麼。項羽的地盤越來越已經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