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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部分

齊頭並進,他們在馬上立起身。揚刀大呼。匈奴將士見頭曼親自上陣搏殺,士氣大振。跟著頭曼一起大吼起來,他們催動戰馬,向楚軍的戰陣賓士而去。

昌釋之放下了手中的千里眼。興奮的握緊了拳頭,“頭曼那隻老狗親自上陣了,匈奴人要拼命,讓兄弟們山心一點,擊殺了頭曼,這一仗就贏了一大半了

聽說單于親自來了,長史也十分興奮,抓住單于的大功那可是太讓人眼紅了,他隨即揮動手中的戰旗,將呂釋之的命令傳達了下去。

強弩營校尉看到旗語時,還有些不太相信,等再次確認之後,他跳起來怒聲大吼:“強弩營準備!給我射死頭曼那頭老狗!”

嘎嘎的絃聲再起,強弩營的將士舉起了手中的強弩,屏息待發。

淡稽山,枯黃的野草在蕭瑟的寒風中發出嗚嗚的悲鳴。 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由遠及近,三千多匈奴人奔來,隆隆的馬蹄聲打破了天地之間的安靜。

“籲 ”冒頓縱馬衝上了山坡,勒住了戰馬的疆繩,渾身冒著熱氣的戰馬“喘律律”一聲長嘶,緊跑幾步之後收住了腳步。冒頓舉目四望,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大王,他們不在這裡。”一直跟著冒頓流浪的百夫長塞夫跟了上來,抹著額頭的汗珠,喘著氣說道。

“他們一定在夫羊句山冒頓陰冷的目光看向東方,聲音也冷的讓人心寒。“夫羊句山的山谷更狹更長,離王庭也近,他們一定從夫羊句山走了。”

塞夫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冒頓幫助頭曼拿下了會氏城,得到了自己應有的賞賜之後,他沒有象其他的匈奴人一樣留在會氏城享受月氏人的財富,他帶著自己的部下匆匆的離開了會氏城,趕往單于答應他的牧場。有了單于的赦令,他不用再在草原上躲躲藏藏,可以光明正大的走了。他把得來的財物分了一部分給手下人,這些人在他失勢之後,一直沒能拋棄他,是他最信得過的人,比如這個百夫長塞夫,另一部分用來招攬那些遊兵散卒。最近在打仗,不少部落在戰爭中消亡了,活下來的那些人要麼到別的部落去。要麼就成了馬賊,冒頓用錢收買了將兩千餘人,然後又擊降了一些馬賊,總共聚起三千多人,雖然和那些部落王不能比,可是在馬賊當中。也算是小有實力了。

冒頓帶著這三千多人,晝夜兼程,一路往東趕,手下人都以為他要在半路佔劫殺頭曼,以報被逐之仇,後來卻發現他不僅在打探頭曼的訊息。還讓人打探楚軍的訊息。不免有些疑惑。楚軍會到草原上來嗎?他們覺得冒頓太緊張了,緊張得有些膽不再象以前一樣豪氣干雲。

可是冒頓有冒頓的想法,他不需耍向手下人說,只需要手下人的服從就行了。冒頓對楚人的瞭解,遠比那些只知道躍馬衝鋒,拔刀砍人計程車卒強。

他和楚人直接打過交道。

一想到自己被那個陰險的楚王出賣。冒頓的心裡就象有火在燒,燒的臉都有些紅。在他看來,中原人雖然虛偽,雖然也狡猾,可是象這個楚王這麼不講義氣的人,他還是第一次看到。他和他講得好好的,消耗了頭曼的實力之後,他冒頓做了單于一定會和楚國交好,不僅放回烏氏族人,還會提供大量的戰馬給楚人。當然了,至於他做了單于之後會不會履行諾言,冒頓並沒有想過太多,因為那些都是沒有實現的事。他現在只知道,他被那個楚王共尉給耍了。共尉一翻臉,他所有的努力就落了空,由一個手下有萬騎的匈奴王子成了一個到處流浪的野狗。每天最擔心的事就是被人砍了腦袋,拿到單于那邊去領賞,有一段時間,他連塞夫這樣的人都不敢相信。每天睡覺都要抱著刀,人不解甲。馬不卸鞍,隨時準備廝殺、逃命。

這段時間,比起他在月氏做人質的經歷還要刻骨銘心,冒頓發誓,只要有機會,一定要把這段屈辱還給那個楚王共尉。

而現在,機會來了。

冒頓不是頭曼,他野心勃勃,就象一頭年輕的公狼,一直夢想著登上單于的個置,讓匈奴人的馬蹄踏上更廣闊的土地。要想登上單于的位置,他就需要提足了十二分的精神,防備身邊的每一個可能的對手。單于年初攻山北日邊境失敗一無所獲。然後又把目光轉向了月氏知,硯就覺察出了異常。

去年月氏王和楚王達成協議,月氏人保證商道的暢通,楚人給月氏人一定的商稅抽成,月氏人在發了財的同時,也加緊了對沿途馬賊和小小部落的剿殺,客串馬賊的冒頓和月氏人接觸過不少,月氏人實力的迅速增加,給冒頓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在羨慕之餘,冒頓不僅覺得月氏人將會成為匈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