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一邊將心神沉入項頂天所學的武功裡。
路數不多,一門養元功,算得上固本培元,壯大根基的內功心法,通篇幾百字口訣,尚且不如全真內功來的高明,但也算是正經內功。
修行起來能積蓄一口純淨真氣,正因為這一口真氣,項頂天才能在得到七旋斬後短短兩年修到後天大成,算是十多年的厚積薄發。
一門十二路長拳,路數簡單,一門飛躍提縱術,也不見得多麼高明,另外會一門回燕刀法,倒是有些門道,招法變化不俗,可稱得上一流。
這都是老項頭所學,傳給了項頂天,在項央眼中實在不算多麼出眾。
唯有七旋斬讓他嘖嘖稱奇,一門武功,兼具煉體,煉神,練氣,練招,多位一體,實在厲害。
所謂煉體,就是日常修行這門刀法要結合血氣動功修行,練刀也是煉體,這與南鄉過去所修的屠牲刀法一般無二。
煉神,也是在修煉刀法之中衍生而出,要將精神磨礪成鋒芒狀,縱然只是被動提升,也極為可觀。
還有練氣,同樣由刀法帶動本身內功增進,漸漸將平庸的養元訣蛻變成威力不小的刀元之法,真氣帶著鋒芒銳氣,幾乎比擬一些神功級別的內功,威力極強,讓項央所獲不小。
最後就是七式刀法,變化不說,威力各有側重也讓項央分為喜悅。
“基礎打得不錯,正好可以轉修嫁衣神功,配合七旋斬的精要,武力暫時也夠用了。”
項央思索之間,一股肉香氾濫開來,勾的他肚子如悶雷作響,滿嘴生津。
正要開動,雙耳微顫,有人來了。
第七百二十七章 七星樓與朝天盟
走入破廟的是三男兩女,相貌相似,五個人手持武器,風塵僕僕,應該是趕了很久的路。
見到廟中生火烤兔,一副垂涎欲滴的項央,也很是吃驚。
不過他們各個在江湖上討生活,練就一雙眼力,看出項央體態虛弱,應該是久未進食,外加破舊儒袍和書笈,顯然是個窮書生,所以也不曾擔憂。
進了廟內和項央打了招呼,五人佔據神像另一邊,借了火種,圍成一圈生火坐下,然後各從背囊中取出乾糧食用。
項央見這五人還算好說話,像是正派中人,也沒有多管其他,自己撕扯烤的流油的肥美兔肉大快朵頤,吸溜吸溜完全拋棄了過往項頂天的斯文相,反倒像個餓死鬼投胎。
有東西下肚,身體也升起一股熱意,項央整個人舒服許多,本想就此入睡,不過餘光瞄到一側的五人,打消了這個念頭。
眼下他不比過往,是元神進入天幻秘境,至於肉身的血氣,真氣則留在大周,根本不是完全狀態。
外加這具身體本身泥丸宮未開,內外天地隔絕,元神與精神也無什麼不同,戰力等於廢掉一大半,所以要小心為上。
不過也不能幹坐著,項央索性從身旁的書笈中取出一冊翻的發黃的經義打發時間,如此津津有味看下,倒也沉浸其中。
過了不到半個時辰,又有兩撥人前後腳走進破廟,一夥是穿著統一灰衫的三個男人,歲數不小,當中的那個腰上別了一把鐵菸斗,光澤黯淡,卻盡顯分量。
另一夥則是一男兩女三個年輕人,男人衣著華貴,卻鼠眼朝天鼻,相貌醜陋,兩個女人雖然相貌清秀,或可稱得上秀麗,卻明顯是男人的侍女或者女人,讓幾個男人心內暗罵鮮花插在牛糞上。
破廟不小,然而連續進來三撥人,加上原來佔據最中央位置的項央,便顯得擁擠沉悶許多。
本以為這就完了,大家都趕路累了,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各回各家,卻未曾料到最後來的一個人打破了寧靜。
“上黨的王氏兄弟,武城小蘇公子,新城的厲家五虎,咦,這位小兄弟未曾見過,不知是哪一路人馬?”
這是一個大財主打扮的大胖子,綢衣玉帶,腹如水缸,臉頰圓潤,肉嘟嘟的手裡還轉著兩個鐵膽,嘩啦嘩啦的響。
沉步走進廟中,一一道出三路人馬的來歷,輪到項央卻卡了殼,胖臉微變。
原本的三撥人馬並不相識,不過聽到那胖子道出來歷,倒也根據江湖傳聞認出對方,最後一行人齊齊看向項央與大胖子。
“這個年輕人應該只是普通書生,在我們之前就在這破廟休息,和我們的事情無關,倒是你,不知是哪一路人馬?”
那三男兩女齊齊站起,其中一個虎背熊腰的女人在說話前點指擊出一道指風打在項央的昏穴上,冷著臉,極為不善的看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