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昏迷過去,等薛文緩緩渡入一股真氣府,方才清醒過來。
“師傅,徒兒有負您的重託,那件事沒有辦成。”
宋如壁清醒過來,一眼看到自家師傅就在近前,心內一驚,不知何時回到山上,連忙起身朝著薛文行禮。
“好了,不必多禮,你遇到什麼人了,居然有這種刀法,聞所未聞。”
薛文喚退其餘弟子,乘劍閣內只他們師徒兩個,直接捏著鬍鬚開口詢問,巴州境內竟有如此刀道高手,他也不得不提防一二。
“是項昭,我按師傅所言,想要讓他推掉和厲海的約戰,卻被他一口回絕。之後他向徒兒斬出一刀,刀光之盛,刀氣之隆,出刀之快,實乃是徒兒生平僅見,而且這一刀好似蘊含一股奇異的力量,讓我連出劍反擊都做不到。”
宋如壁回憶起面對那一刀時的自己,遍體生寒,就連面上的傷痕疼痛也緩解幾分,同時看著薛文滿臉沉重。
那一刀之後,他的功力也許會增進,但劍術永遠也不可能達到登峰造極的地步,因為那一刀已經徹底斬在他的精神深處,永世難忘。
“什麼?是項昭將你傷到這種程度?你沒有說笑?”
薛文手一哆嗦,揪掉兩根鬍鬚也沒有感覺,滿臉的不敢置信。
不過看著自家徒弟堅定不移而又神思清明的眼神,也不由得不相信。
宋如壁父親是他的一個故交,當年被仇人所殺,他聞聽此訊息,自松山而下,跑死了三匹快馬,一路追殺那人,替他宋家報了仇。
之後又將遺留下的宋如壁帶回門派收為親傳弟子,細心栽培,視若己出,可說情同父子,他絕不會欺騙自己。
然而這不可能說謊的人,說出的訊息又恰恰讓他不敢相信,項昭能斬出這一刀?這和母豬能上樹有什麼區別?
他承認,項威乃是一代奇才,神針之名不但嶺南無敵手,就是天下也大有名望,他松山劍派的前掌門也敗在項威手上,所以他能瞭解那老東西究竟有多可怕。
之後的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