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會事業發展也毫無亮點,耳以說存在的問題比比皆是。
難怪薛明康在自己到來之後也是鬆了一口氣,大概也是覺得終於有一個人能夠來幫他分擔這份壓力,兩人為此在這些問題上也會商了多次,都一致認定,省城需要拿出一個科學合理的發展規劃,同時更需要堅定不移、排出一切干擾的推進其發展,否則省城不僅僅是被安新越來越遠,而且極有可能被其他原本敬陪末座的幾個副省級城市給超越的尷尬局面。
省城作為一個副省級城市,瘦死的略駝比馬大,何況它作為貝湖一省的中心核心,其不僅僅只是一個副省級城市這麼簡單,同樣牽涉到整個貝湖發展大局,這同樣是一個難解的結。
既要結合本市實際情況,有意識有針對的打造屬於自己的優勢產業,又不能考慮這個省會城市作為全省的核心所需要承擔起來的龍頭作用,要配合著省裡的統籌規劃來安排部署,否則就會被視為無視大局,難怪薛明康在這個位置上也是焦頭爛額,雖然這兩年市裡情況稍有起色,但是不但無法與安新相比,甚至和省裡其他表現一般的地級城市發展速度相比都有相當大差距。
市裡要發展,就需要協調好和省裡的關係,這一點是兩人形成的一致看法,不僅僅是要協調好省裡關係,而且要有意識的做到讓省裡在一些規劃上構想上圍繞打造省會城市這個核心來運轉,一些配套設施建設,一些配套專案的引進,一些大型基礎設施的建設,都應當要充分考慮本市的發展需要,這一點也是二人想要在今後兩年裡謀求做到的。
這一點對於兩人來講,要下這個決心很不容易,省城作為省委省政府所在地,省裡方方面面對市裡的影響就不言而言。
對於一方主官來講,誰也不願意被人插手過多,這樣的副省級城市,市委書記通常至少也是省委常委,擱在以前,誰也會頂住省裡那些婆婆們的手伸得太長,可現在是時過境遷,省城已經淪落了,形勢比人強,有求於省裡的太多,腰桿子也就硬不起來了,而偏偏本省的主要領導又管得很細,喜歡事必躬親,市裡的很多事情都會受到省裡的影響,可是為了市裡的發展大局,也只有做出一定的犧牲和讓步。
即便是這樣,還是有難度,省裡有省裡的想法,站在省裡的角度肯定和市裡的角度不一樣,省裡需要統籌全省佈局,全省發展,不過二人認為只要能夠很好的協調,還是可以做到兩全其美,而且省城發展起來對周邊地區乃至整個貝湖的發展也同樣會起到輻射帶動作用。唯一讓二人覺得底氣不足的就是省城目前情況不太好,而安新卻是一日千里,省裡能否會把省城作為一個非常重要的極點,甚至享受和安新相差不大的待遇,兩人心裡都有些底氣不足。
而且陸政東的到來,更是讓他們心裡的憂慮更甚,安新是陸政東一手打造起來的,不管從哪一方面講,陸政東肯定都會優先考慮安新,那麼省城的地位就會越發的尷尬,這對於一心想要振興省城,帶領大家打個翻身仗的兩人不啻於悶頭一棒。
現在陸政東出任省委副書記,接下來出任省長是沒有什麼懸念的,這不是他們不願意就能夠阻擋的,當然,兩人都希望陸政東站的位置不一樣,能夠看問題的角度也不一樣,能夠站在全省的角度來看待省城。
雖然陸政東在一些公開或者私下的場合都表示,安新和省城都是貝湖發展最為重要的兩極,可是公開表態是公開表態,而且明確表示,要抽出時間專門考察省城,看起來還是對於省城的發展非常重視的,可是陸政東心裡真正怎麼想的,卻是霧裡看花,瞭解陸政東到底是一個什麼想法,進而爭取陸政東的支援,哪怕是有限度的支援,對於下一步怎麼走就顯得極為重要,陸政東實在要是把省城當後孃養的,那也只能再想辦法尋求支援了。
後孃養的呀!
譚啟源對於自己心裡突然蹦出這樣一句話也感到吃驚,他並不是一個怨天尤人的人,心裡突然蹦出這樣的想法,實在是省城面臨的難題讓他撓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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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麵包車勻速的駛出省政府,然後從最繁華的八一路拐進建新路,陸政東的目光在窗外遊動,似乎也有些感觸。
這座城市對於他來說既熟悉又陌生,熟悉是因為他在安新的時候,時時刻刻都緊盯著這座城市,說得不誇張一點,他對於這座城市的很多關於經濟發展方面的事情,瞭解得不比他們的市委書記市長少,而不熟悉,則是他每次到這裡來也就是開會,也就是一個過客,對於市容市貌也就是走馬觀花,很多地名,很多地方都沒有任何印象
就像省城的市委市府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