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認為這是胡說八道,歪理邪說。現在她卻深刻的理解了這句話,的確當她被眼前這個男人侵犯時,她才明白這話非常有道理。
更何況,按住這個開關的人是她心儀的男人,她全身的骨頭一下就癱軟了,無法支撐自己,沈如雙嬌軀在床頭上蠕動得更為厲害,這種挑逗式的撫弄使她渾身戰慄,胸前的陣陣奇癢,刺激得她無法忍受,簡直就是一種極度的折磨。沈如雙感覺自己快要崩潰了,陣陣酥麻不住的襲入她的腦海,周身有如無數只螞蟻爬過麻癢無比,一股熾熱悶澀的難耐感,令她連呼吸都感到困難,四肢百骸的從骨頭裡面顫抖起來,緊緊的夾住男人的手,再也說不出話來
沈如雙羞赧得緊閉著美目,晶瑩的雪膚染成了一片緋紅,滿頭如雲的烏黑秀髮凌亂不堪,秀麗俏美的臉上還殘留著一絲絲醉人的春意。此刻她服服帖帖的半靠在男人的懷中,順從的任由他牽著自己的手撫摸著。
當她意識到接觸到的是什麼的時候,已經晚了,陸政東強硬的摁著她的手,裡邊包含的意味不言而喻。
“別別,政東你說的只是抱著說說話”
沈如雙的臉通紅的一片,剛說出這句話就覺得自己這話完全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彷彿這句話不是從她的口中說出來的一樣。此時此刻沈如雙的心境是複雜的,一種從未有過的舒適和興奮,她從未想到過會有這樣的感受,儘管現在她的頭腦中仍然充滿了矛盾,但是卻根本無法控制住身體的反應,感覺到手中的飽滿柔軟在他的撫摸下愈發的變大翹挺。今晚會發生什麼,她也很清楚,但她的心裡依然對走到最後一步有些顧忌。
“這是身體語言”
陸政東含含糊糊的說著。
沈如雙輕輕按住他的手,期期艾艾的說道:
“你政東,不能夢甜會知道的”
“她已經知道了,知道你我之間的事情,幫著把門反鎖就是想幫忙捅破那層窗戶紙,反正都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何必又自欺欺人呢?反正今晚就是天塌下來,我也不會放棄!”
陸政東說著猛然將她的身體轉過來,沈如雙大吃一驚不由一下睜開眼睛,看到胸前膨脹起來的豐滿,彷彿夜間綻放的曇花,恣意的發出羞人的光澤,既靚麗可又是那麼羞人,於是驚慌失措的趕緊閉上眼睛,不敢看他,手再次掩蓋住自己的赤裸部位。
陸政東卻不再管她,吮吸上去,含住那豐滿的膨脹。她的手加大力量試圖將他的頭顱掰開,但一種無名的慾望佔據了沈如雙的大腦,瓦解著她的意志,情慾已經在她的體內湧起要求她放棄抵抗,但是理智和道德則要求她抵抗,驚惶地用小手無力地推拒著,嘴裡急促地叫著:的語氣讓沈如雙最後一點心理障礙也被破除掉,心境一鬆,身體頓時滾燙起來,背後男人霸道強橫的氣勢如最好的激情藥水讓她全身都禁不住激動得顫慄起來,她轉過身來讓自己面對對方,對方堅定有力的目光讓她忍不住想要捧住對方的頭顱。
陸政東單手抬起對方的下頜,沈如雙認命的美眸微閉,玫瑰色的豐唇微微翹起,猶如期待著被人採擷的嬌豔鮮花。
陸政東吻上對方柔軟清爽的唇瓣,撬開對方哆嗦的貝齒,追逐著對方欲迎還拒的細舌,香津暗渡,兩條靈舌很快就攪在一起,陸政東貪婪的吮吸著對方唇間的芬芳玉液,一雙手卻毫不客氣的讓沈如雙本來就不多的衣裙飛了出去,沈如雙的嬌軀在他眼前顯露無疑。
強烈的刺激混雜著羞恥感,瞬間就讓沈如雙本已經繃緊的絃斷裂了,劇烈的抽搐痙攣伴隨著沈如雙潮紅的面龐,陸政東沒想到自己這即興之舉竟然會促使對方如此早就體會了高潮的美妙。
沈如雙嬌慵無力地癱軟在床上,嬌喘習習,烏黑秀麗的長髮散亂的鋪在床單上,好像上過油彩的綢緞,妖嬈而美麗,紅嫩的嘴唇像掛滿枝頭的鮮桃,散發著溫馨和迷人的芬香,縷縷絲絲地進了鼻孔,撩撥著陸政東的心絃。
被陸政東灼灼的目光看著,沈如雙還是嬌羞難耐,她知道今天將是自己人生中的最重要的時刻即將來臨,今朝終於要迎風怒放,這不再是春夢無痕,而是真正的靈肉交融
“啊”突如其來的入侵,霎時間,像刀割一般的火辣辣的疼痛,使得她的眼淚直流,她搖頭掙扎,兩腿本能地猛蹬起來——儘管她早有準備,但是身體第一次被異物入侵還是疼得她有些受不了。
陸政東也愣了一下,不再有所動作,他沒想到沈如雙居然還是第一次,這實在是太讓人匪夷所思了,胡一飛那混球難道是個“不舉哥”?
沈如雙顯然也感受到了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