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物,但在此卻只能默默的垂頭站在兩側。
大廳中間的大石桌旁,幾十個老者圍坐著正爭得面紅耳赤,看場面明顯是分作兩派。一派以左側紅臉老者為首,一派則是右側白眉老者領頭。
此刻紅臉老者正拍著桌子:“陸堯,你什麼意思?你懷疑我有叛教之心嗎?”
那被稱作陸堯的老者冷冷的笑著:“葉堅,人在做天在看,有沒有叛教之心你自己清楚。從前你就不聽號令自以為是,言語上對小明王頗有不敬。現在明教四分五裂你又結黨營私,如今有了少主的訊息你卻百般阻撓我們將他接回,明眼人都知道你想自立為王。”
“放屁!”紅臉老者臉色由於暴怒更紅了。
“只憑柳明一面之詞你就知道那一定是明王后裔?萬一是假冒的我明教如此大的家業就交到他的手裡?而且憑我們這些人的地位怎麼從沒聽說小明王有後人在世?”
“哼!是不是少主有待證實,我也從沒說過會貿然行事。但你連查證都不肯,莫非怕絕了你謀奪教主的機會?”
“放屁!放屁!”紅臉老者明顯不善言辭只是不斷咒罵卻不知如何反擊。。。。。。
這時咚咚的撞擊聲由遠及近,一位老者拄著龍頭柺杖在兩個青年的攙扶下走進大堂。正在激烈爭論的兩夥人頓時沒了聲音,都立刻起身遙遙行禮,顯然老者的身份及其尊貴。
那老者緩步走到桌前在主位上坐下,看似吃力的抬起了眼皮環視了一眼眾人。渾濁的雙眸中閃過一道精光,被掃過的人把頭低得更低了。
老者滿意的微微點頭緩緩說道:“這事我知道了,當年明王的確育有一子,但他身隕後就下落不明。既然被小柳碰到了,不管是真是假我們都要認真對待。”
葉堅急急上前一步說道:“左使,為何明王有後我們卻不知道呢?”
老者冷哼一聲:“以你的地位不知道的事多著呢!”
葉堅臉上閃過一絲怒容卻馬上掩蓋了起來躬身說道:“是,聽左使安排。”
陸堯隨即問道:“左使,我們是否要把那少年帶回總壇?”
“不!”老者猛地抬頭扶著桌沿站了起來,揮手阻止身後青年的攙扶:“我們親自前往,現今明教已經烏煙瘴氣了,如果他真是明王后人也許會給明教重新帶來希望。傳令江南各分壇密切注意那青年的動向,我們立刻啟程。”
“是!”幾百人同時躬身應道。
半個時辰過後,上千匹快馬從林間衝出向江南狂奔而去,接著幾十輛馬車從山腹駛出,一群信鴿撲稜稜的飛離所去的都是同一個方向---南方。
車隊中有一輛豪華馬車極為顯眼,三匹快馬拉著一架大車不但速度奇快而且毫不顛簸,顯然馬車是經過特殊處理的。此刻被稱作左使的老者斜靠在錦墊上閉目養神。
車外一匹快馬趕到,接著有人縱身躍上車轅:“左使,陸堯求見。”
老者依舊沒有睜眼:“進來吧。”
陸堯一挑車簾進來,隨即跪坐在下首:“左使,我們要不要提前準備?今天我看葉堅神色不善,我怕他會對那青年不利。您知道葉堅此人的野心。。。。。。”
老者豁然睜開了雙目冷哼道:“他敢!他以為明教是他的天下啦?不過防人之心不可無,你立刻傳信給老四,讓他保護那青年。”
“這個。。。。。。”陸堯有些猶豫:“當年的事疑點重重,如今四大金剛中三人都已自立門戶,一人下落不明。那件事不知道他們可有參與,現在重新啟用老四是否不妥?一旦各個勢力參與進來此次江南之行就更亂了。”
呵呵,老者重新閉上了雙眼:“我就是要亂起來,那青年如果真是少主越亂就越安全。老四應該沒有問題,這些年他一直為復興聖教奔走著。而且現在的聖教並不是鐵板一塊,如今這麼多人都知道我們此行的目的,相信不久江湖上各大門派就會知曉。我們也藉此機會逼著暗處的人露出頭來,也是時候清理門戶了。”
“我明白了!”陸堯起身行禮:“我這就去辦。。。。。。”
七日後,江南某處一座恢宏的莊園裡。
一個仙風道骨的老者放飛了手中的白鴿,拿著紙條沉思了片刻自語道:“少主麼?”接著掌心一震,紙條化作飛灰。此人正是東方家族的族長---東方傲天。
江北,一座陰暗的地牢裡。
雷震放下了手中的皮鞭,對面那人已經血肉模糊不成人形。下意識的舔去了嘴角的鮮血,接過手下遞過來的蠟丸抽出了紙條,隨後目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