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療養院裡地人都是越南的老幹部,哪個部門的大佬都有。實際上我也弄不清楚這車牌是怎麼一回事,只不過平時沒人使用,我就拿來代步了。”
一旁的伍伯欣慰地點了點頭:“好好好,這下我就放心了,我和阿強還以為你被越南人招安了呢!”
“啊!?你老人家也太小看我了吧!越南人拿什麼來招安我?要錢我有錢,要女人我也不缺,你真的以為一點兒虛幻的名聲就能把我給收買了去?如果真的這麼容易,那麼我就不是康家一脈了!”康寧不服氣地申辯起來。
伍伯聽了哈哈大笑起來:“我就說嘛,誰能糊弄過你這小子?哈哈!這裡有件事我得和你說一說,越南政府的人幾次登門造訪,要求我把那個驅除肝吸蟲的葯方貢獻出去…放心吧,我沒答應,全都按你的**推到你身上去了,這兩天他們沒有再來騒擾我了,是不是去找你索要了?”
康寧驚訝地回答:“沒有啊!不過這事有點兒麻煩,伍伯你老人家還是要注意一些,個人絕對不可能與政府對抗,這種事情咱們還是得講究一下策略和方法。這樣吧。如果他們再到葯鋪來,你就把備用的那個方子賣給他們,以後先停下來不做,剩下的半張方子讓他們來找我要,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伍伯聽了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不無擔心地說道:“事情地輕重緩急我明白,可是我更擔心他們給你帶來麻煩啊!”
說到這裡,他感慨道:“越南人的心思我算是看透了。無所不用其極啊!反正我已經賺了一兩百萬,就算不幹了,我也能回去舒舒服服地過上一輩子,有什麼好擔心的?”
“不不!你老人家根本就沒必要放棄這處生意,還是低調地表示配合好。他們出多少錢無所謂,你把方子給他們得
過你要一口咬死主要幾味葯你根本就不知道,全是從的就行了。否則哪怕你洗手不幹了。他們也會想方設法地找你麻煩。還是讓他們來找我吧,至少他們在我面前還得夾著尾巴做人,我也有辦法脫身的,你老就放心好了。”康寧壓低聲音叮囑道。
這時。一輛警車匆匆開到葯鋪門前停了下來,伍伯和阿強有點慌張地站起來,只有康寧不為所動,繼續坐著喝茶。
車門開啟,從車上跳下來的兩個人看到康寧,一個表現得很生氣,一個則顯得很高興。生氣的是個活色生香的大美女,正是緊盯著康寧不放地著名女星黃梅靈,高興的人是阿輝的叔叔…現在的芒街公安局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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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黑西裝的局長大人走到康寧身邊。哈哈一笑:“阿寧,是你的朋友逼我來的,你可不能怪我暴露你的行蹤啊!哈哈,我走了,下次請你喝酒!”
康寧連忙站起來,禮貌地把局長大人送上車。
警車走遠。康寧轉身向氣鼓鼓地黃梅靈笑了笑:“怎麼了?這麼隱秘的地方竟然都讓你給找來了,了不起啊!”
黃梅靈氣得差點哭起來,含著淚靜靜地望著地面,就是不說話,美麗的臉蛋悽悽切切,讓人心疼不已。
站在門前的阿強看得眼睛都瞪大了,那奪人心魄地美色重重地撞擊著他的心靈,嘴角哈喇子直流。要不是他老頭子狠狠煽了他一巴掌,阿強很有可能就此走火入魔了。
女伴在身旁,而且還是個傾國傾城的大美女。肯定不可能再繼續原先的話題了,康寧只好與伍伯告別。
來到車旁,康寧拉開車門,將委屈的黃梅靈扶進車裡,轉眼間駕車離去。
伍伯看著漸漸遠去的車尾燈,搖頭頻頻嘆息,回頭看到兒子臉色緋紅、目光呆滯的樣子,顯然尚未回過魂來,一氣之下差點掄起了小板凳。好在隨著汽車消失在眼端,阿強渙散的目光終於凝聚開來,終於看到了老爸氣急敗壞的樣子,嚇得拔腿就開跑。
看著兒子飛快跑進裡屋,伍伯放下小凳,低聲感嘆:唉,就連我也心動了…
“餓了嗎?我請你喝咖啡去。”轎車裡,康寧一邊駕駛著車輛,一邊轉頭低聲問道。
黃梅靈擦去眼角地淚珠,撅著嘴賭氣地搖了搖頭:“你幹嘛不去陪我啊?好多人都想和你見上一面,記者們也都來了,還說要把這次文化交流會辦成件事,可是你…你真是的…”
康寧耐心地解釋道:“阿靈,這個交流會是中越文藝工作者之間的事情,我一個小醫生根本就不該去,這會讓人譏笑成不務正業的,何況我是真的有事。你來之前,我還在與老中醫一起商討葯方的事情,我那個病人明天上午就要上手術檯,六名記者在療養院守了幾天,一定要全程跟蹤拍攝,還說那是什麼越南地第一個特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