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規模暴亂和攻擊。
這個舉步維艱的險惡時候,丹睿心中已經有了山窮水盡、精疲力竭地感覺,只能把希望寄託在如朝日初升地康寧身上,仰仗這位年輕人傑出的領導才能、仰仗他深厚複雜地背景和雄厚的財力支援、仰仗他麾下一大批在各行各業都極為傑出的實幹人才、仰仗他數量不多但是卻裝備精良驍勇善戰的精銳部隊,否則的話…離心離德、背道而馳的就不會只是西北的實皆省、最南端的一直沒有受到泰軍攻擊卻也不聽從中央調令的德林達依省、以及二十多年來數次兵戎相見的緬北三個自治特區,甚至國家都會分崩離析。與緬甸整個國家的利益相比。一個小小的貧瘠落後的景棟地區又算得了什麼?
也正是因為面對危機的沉重壓力。原本強烈反對康寧主導景棟軍政大權的一批高層要員,才不得不低下高傲的頭顱。改變了一貫強硬的立場,對年輕而有實力的康寧政權進行收買、讓步和妥協。如果能從景棟的交換中換來理想的支援,獲得擊退外敵、重整河山的寶貴機會,丹睿覺得怎麼算也是值得的,否則傾巢之下焉有完卵!何況兩年來的事實證明,第四特區沒有任何的分裂行為和過分的政治要求,相反還與中央政府團結一致,聽調聽宣,在經濟發展方面帶動了整個緬東地區,讓千萬人民真真切切地受利受惠。
雨一直下個不停,打在綠葉上發出“沙沙”的聲音。略感疲憊的丹睿打破了沉默,低聲問道:“阿寧,今天我就把話挑明瞭吧,要是我們同意把景棟地區十三個縣鎮、大其力經濟特區一起併入到第四特區,你打算如何發展?又將會給中央政府怎樣的承諾?”
早已熟知內情的康寧臉上並沒有丹睿期待看到的激動神色,而是像原來一樣帶著平靜的微笑,款款而言:“主席,這件事我隱約聽說過一些,我認為如今承諾什麼的都意義不大。首先,我們的政府應該向中國緊急求援,爭取借入二十億美元或者與之等量的人民幣低息貸款,穩定我們的貨幣。目前也只有中國能夠也願意幫助我們了,其他國家不是見死不救,就是幸災樂禍或者無能為力;其次,儘快調集軍隊趕赴緬南戰場,把泰軍趕走之後再肅整緬南各省的軍政領導層,增設一個直屬中央軍委領導的海軍基地和一個海軍陸戰旅的兵力,駐紮於德林達依海岸,形成對內對外的威懾;再一個,相對緬南的戰爭形勢來說,緬西北發生的戰鬥並不算什麼,如果主席能夠充分信任緬北幾個特區的話,完全可以用適當允許他們擴大管理轄區的條件,換取幾個特區出兵消滅羅星珈******武裝的承諾。這是我的心裡話,外辱要比內亂來得猛烈,在這種形勢下,我們實在有必要向國內各方力量顯示出一種溫和諒解地姿態。我和我的參謀集體全都認為,我們緬甸的危險不是北方而是南方,只要把南方沿海地區治理好。就能達到長治久安,歐美列強就不能如此輕鬆地進行挑撥和顛覆,之後慢慢把經濟發展起來,很多事情就能迎刃而解了。這是晚輩執政第四特區以來獲得地一點兒心得體會,如果有失言的地方還請主席諒解。”
丹睿靜靜看著康寧的眼睛,良久後才嘆息一聲:“阿寧,我決定了。把景棟和大其力地區正式列入你們第四特區的管轄範圍之內。你完全可以按照自己的那一套來實施管理,你的地盤西面,以薩爾溫江為界,這兩天經中央擴大會議討論透過形成法律條款之後,景棟軍分割槽在一個月內就撤回到薩爾溫江以西的地區,景棟以及大其力地區地防務就由你來全權負責,每年必須按照大其力經濟特區上交稅賦地兩倍向中央財政部繳稅,並允許中央各部委在景棟城區的辦事處繼續存在。我的條件是。由你主導負責清剿緬西北******武裝,中部軍區調往緬西北的兩個師將會在一週內撤離戰場。趕赴緬南戰區,北方軍區全力配合你的行動。這次作戰,中央政府沒有能力向你提供一顆子彈一粒大米,作為報酬,我原則上同意其他三個為國參戰特區的轄區在撣邦範圍內適當擴大,你的意見如何?”
康寧強忍激動的心情,低聲問道:“主席。還有別地條件嗎?”
丹睿無可奈何地笑了笑:“有。我打算提請中央軍委同意,讓你掛一個陸軍副總參謀長的虛銜。你地中將軍銜不大不小正合適。”
“啊!這…也太突然了吧?我擔心…”
“唉…你擔心個什麼啊?沒有這個陸軍副總參謀長的名頭,你如何指揮得動北方軍區的那幫將校?要是下午的軍事會議透過的話,估計會隨之任命你為西北戰區總司令,打完仗就撤銷這個銜頭,回你的地盤去。記住,我可是一分錢也給不了你的,戰爭所需地一切費用由你自己來想辦法吧,就看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