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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黃雅莉就坐在那裡抿著嘴笑,不吭聲。

趙帆拉過張倩影,在她耳邊輕聲說:“這個碧字得讀一聲。”

“孤帆遠影碧空盡,惟見長江天際流。”張倩影在心裡默讀幾遍,終於明白了其中的真意,就一把抱住黃雅莉,不停地搔著她的胳肢窩,連聲說:“臭雅莉你壞死了,太下流了。”

王思宇卻覺得黃雅莉真是不簡單,從字面意思上看,她似乎已經知道趙帆經常冷落張倩影的事情了,不過這也正常,畢竟她們是閨中密友,很多私密的事情,或許都能已告訴對方。

趙帆正玩到癮頭上,就忙推了王思宇一把,催促道:“小宇快點,輪到你了。”

王思宇看著張倩影穿著那件粉紅色睡裙,裡面的美好身段若隱若現,就不禁說道:“青紗帳裡一琵琶,縱有陽春不敢彈。”

黃雅莉聽了就搖頭道:“王思宇該喝酒了,這句一點都不黃。”

張倩影也在旁邊附和,說:“這句不黃,小宇應該喝酒。”

趙帆卻笑道:“這可是扒灰的典故,這句要是不黃,那就沒有黃的了。”

張倩影就愣愣地問:“什麼是扒灰啊,這詞我從沒聽過。”

趙帆就摸著下巴解釋了這句的來歷。

“蘇東坡中年喪妻,一直未娶。這天,他的兒媳婦穿著蟬羽般透明的白紗的裙子,端著茶杯走到蘇東坡的身邊,輕聲地叫道:“爹爹請喝茶!”

蘇東坡看著兒媳婦的粉紅的臉蛋,婀娜的身姿,含情的雙眼,他突然有點忘乎所以,飄飄然起來。就在他心猿意馬時,突然記起這是兒媳婦頓時臉紅了起來。兒媳婦就問道:“公公為什麼臉紅?”

蘇東坡也不答話,接過茶杯,用食指快速在書桌上寫了兩句詩:“青紗帳裡一琵琶,縱有陽春不敢彈。”因為蘇東坡為人懶惰,長時間不抹桌子,所以桌面上有一層厚厚的灰,那字跡看得非常清楚。

兒媳婦看後也用手指快速在後面又續寫了兩句:“假如公公彈一曲,肥水不流外人田。”寫完紅著臉就跑了。

蘇東坡正看得得意洋洋,他的兒子回來了,見父親看得那麼高興就問道:“父親,看得什麼?”

蘇東坡嚇了一跳,忙用袖子將桌子上的字跡擦掉,說:“我什麼也沒看,我在扒灰。”從那以後但凡老公公和兒媳婦,嫂子和小叔子之間有私情,就都用扒灰來形容。

張倩影聽完就紅著臉輕聲道:“你們一個個都太下流了,不玩了不玩了,我宣佈,從今以後,在座的誰都不準再說下流話了。”

王思宇卻笑著說:“其實用琵琶來形容美人再貼切不過了,我以前就抱著琵琶撥弄了幾下,那手感音色沒的說,不比西洋樂器差,尤其是聲音甘美清洌,簡直如同天籟之音,到現在都如在耳邊縈繞,久久不能忘懷。”

趙帆聽了也點頭,說:“老祖宗留下的藝術奇葩啊,可惜現在沒落了,現今的年輕人很少有喜歡琵琶演奏的了。”

張倩影卻聽出了王思宇的弦外之音,知道他是在講那天晚上坐在床上戲弄自己的情景,頓時又羞又怒,偏偏在酒桌上又不好發作,就只好強顏歡笑,拉著黃雅莉說話喝酒,再也不搭理王思宇。

又過了一會,黃雅莉就說有點頭暈,得先走了,張倩影就不放心,趕忙讓趙帆親自去把黃雅莉送回家,趙帆當然求之不得,就趕忙跟著黃雅莉先出去了。

王思宇坐在沙發上翻弄一本書,就呆在那裡不肯動,張雅麗就掐著小蠻腰走到他身前,語氣冰冷地道:“小宇,我已經給過你好多次機會了,可你就是不知道回頭,我看咱們這朋友也沒辦法做了,以後你也不要再到我家來了,免得鬧起來大家尷尬,咱們以後還是少走動的好。”

果然自從那天以後,接連十幾天,張倩影再不搭理王思宇,也不再幫著他洗衣服,趙帆在時還能勉強過得去,趙帆不在時,張倩影就冷若嚴霜,從不給他好臉色看,每次在樓道里遇見都是低頭走開,連招呼都不打一聲,王思宇主動打招呼,她也愛理不理,這讓王思宇很頭疼。

這天,趙帆閒得無聊,就跑到王思宇這邊聊天,聊著聊著就問:“你的進展怎麼樣了?上次說的那個女人上手沒有?”

王思宇就搖頭道:“她已經有心上人了,鐵了心不給我機會。”

趙帆聽了就笑道:“肯定是你搞得動靜太大,把人家給嚇住了,你別跟我學,我一般搞得都是容易上手的,來的快去的也快,看情況你想弄的那個是個貞潔烈女,不太好上手,這樣的女人你得慢慢磨,在瓜熟蒂落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