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泮蝶沒有說太多,只是擺了擺手,“您先去泡點茶,給我們倆醒醒酒吧。這些事兒以後再說。”
童姐回頭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林天,點了點頭,便去泡茶了。
江泮蝶輕微搖晃的走到沙發邊,然後毫無形象的往沙發上一癱,抱怨的說道:“我發現你這個人真是一點不懂憐香惜玉,我走路都晃了,你不應該讓我先睡覺,改天在來做客麼?”
林天抱著本‘維密’雜質,看的津津有味,聽到江泮蝶的話突然回過頭。
兩人現在的角度很巧妙,有多少巧妙?
這麼說吧,林天這麼側著頭,正好能透過江泮蝶大開的領子,看見一條深邃又充滿神秘的溝壑。
這種半遮半掩的模樣,最是惹人注目,讓人血脈噴張。
江泮蝶和童姐不一樣,兩人就好像是剛成熟的葡萄,和熟透了的葡萄乾。那能一樣麼?
“這個尺寸……一隻手剛剛好。”
林天嚥了一口口水,目不轉睛的看著。這可比看維密的雜質好看多了。
“你怎麼不說話?”江泮蝶回過頭,這才發現這個壞傢伙的眼神居然盯著自己的胸脯看,瞬間就從沙發上坐正了身子,然後抓起一個抱枕就衝林天的腦袋砸過去。
“死變態!臭流氓!”
林天的臉上不見尬色,只是身子一側,躲過了那個抱枕,然後輕咳一聲說道:“到底是誰流氓?是你自己躺過來給我看的好麼?不過說真的……還挺有料。”
瞬間,江泮蝶那張羞紅的臉更紅了,她又是抱起一個抱枕砸了過去。這次不是丟,而是用手砸。
林天又是巧妙的一避,江泮蝶打空了,不僅如此,整個人還因為酒精的原因,撲倒在了沙發上,緊緻的翹臀翹起,看上去就像是水蜜桃的形狀,讓人想要上前咬一口。
童姐泡了一壺茶過來,見到這一幕,臉色都黑了,把茶放到了二人的面前,低聲說道:“泮碟,林先生好歹是客人,不鬧了好不?”
江泮蝶輕輕的哼了一聲,也不起來,就保持著那個姿勢呼呲呼呲的喘著粗氣,整個人顯得很疲憊。
童姐放下茶後,轉身便走了。林天注意到,她的表情有些古怪,但是那裡古怪又說不出來。
童姐一個人走到了房間裡,關上房門之後,才掏出手機,撥出了一個號碼。
“喂,誰啊?”王絲叢很不耐煩的問道。
“喂,王少,是我啊。”童姐輕聲說道。
王絲叢皺起了眉頭。也不知道是為什麼,昨天晚上看晚會的時候,突然口吐白沫,直到今天腦子還是昏昏沉沉的很不舒服。聽到對方不直接自報家門,更是不耐煩。
“你特麼是誰,鬼知道啊?有屁快放!”
聽到王絲叢如此不耐煩的聲音,童姐額頭上的冷汗都冒了出來。
“王少王少,我是泮碟的經紀人,小童啊。您之前不是讓我留意泮碟和林天兩個人的動向麼?”
一聽這話,王絲叢來了興趣,脾氣緩和了一些,“到底怎麼樣,快說。”
“他們在昨天之前根本就不認識,林天為了和您作對,才說了要和泮碟吃飯。當時以為就是一句玩笑話,沒想到這兩人今天真的去吃飯了。泮碟是早上出去的,到了天黑才和林天一起回來。而且喝得醉醺醺的,剛剛看那個樣子,還在打情罵俏呢。”
童姐試探性的說道:“王少,您可真的要快點下手了,不然泮碟就要成為別人的女人了。”
“泮碟不會已經被那個小子睡了吧?”王絲叢的眉頭皺了一下。
“看這樣子不像,不過按照這個趨勢下去,那是早晚的事兒。”
一聽這話,王絲叢的拳頭都握在了一起,可是卻不知道打到哪兒能出氣。這就像是拼財力拼不過林天,用武力打不過林天,最可氣的是,自己好不容竊取了他們的街舞,他們還弄了個更牛逼的出來。
世界上,還有比這個更憋屈的事情麼?
沒有!
這時,站在王絲叢身旁的一個青年,耳尖,大致聽懂了王絲叢在說什麼。小眼睛滴溜一轉,便用小步邁到王絲叢身旁,說道:“王少,我倒是有個辦法。”
“什麼辦法,有屁快放。”
“現在那小子不是和江泮蝶在一起麼?讓童姐拍幾張他們的照片。那個江泮蝶不是把自己的清白看的很重要麼,要是這些照片捏在手上,讓她做什麼她還不乖乖就範?要是不從,就把她的名聲搞臭了。到時候沒啥名氣了,還不是您想怎麼玩就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