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並非沒有聽清淮安的話,但是仍舊這般開口的問道。
她心裡也有自己的小心思,春香樓那麼多人,可除了她和春娘兩人,其餘的全是樓中單獨培養的探子,春娘是統領所有探子的頭,所以她心裡還是很有優越感的!
可誰知道,她這話剛說出口,秦昊忽然湊近豔娘,那距離讓豔孃的呼吸一下子都屏住了,她甚至能聽清自己心跳的速度,好像要從喉嚨裡跳出來一樣。
那人英俊的面貌,就那般直接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以一種前所未有的近距離,有那麼一瞬間,豔娘幾乎要看痴了。
“主子?”因為靠的距離很近,所以豔娘對秦昊的稱呼也直接從秦相變成了小聲的主子:“怎麼了?”
“怎麼了?”秦昊低低的笑了出來,可眼底卻是一片冰涼,他的聲音很是冷冽的道:“豔娘,你而聽力好像喪失了,這樣的你,還怎麼在我手下做事?”
剛剛豔娘還極其砰砰砰的心跳此時聽見秦昊的這話,頓時安靜了下來,上一秒好像還在火上煎烤著,這一秒已經落入了萬里冰窟,那種冷冽好像要滲入骨子裡一樣。
“我……”她慌亂的已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秦昊的距離又朝她湊近了一下,在外人看來,兩人的姿態很是親暱,可是在只有豔娘知道,自己到底受了什麼折磨。
“豔娘,不該打的主意,還是不要有的好,畢竟,你不能捨了你的命,不是麼?”秦昊的聲音很是絕情,那一瞬間,豔娘覺得滿世界都蒼涼了。
秦昊還沒等收回身子,一邊的淮安忽然咳了一聲,這一咳,就連周圍今天出來應酬的工部的幾個人也全都轉過了頭。
秦昊心中一驚,驀地抬頭,就看見了牽著馬站在不遠處的女人,她的身邊,呼延靈一臉狐疑的看著,而顧知畫的目光則是很擔心的在兩人的身上打轉著,只有慕菀安靜的站在中間,眸子裡也是一片的平和。
意識到自己現在同豔孃的姿勢,秦昊倏地收回了身子,大步就朝慕菀走了過來。
“秦相,哎?你去哪裡?”工部的人在後面吆喝道。
秦昊擺了擺手。淮安瞧見了,立即朝幾人解釋著。
慕菀的目光太過安靜,秦昊每靠近一步都很是心驚。
在秦昊就要靠近的時候,慕菀的眼珠子咕嚕嚕的轉了一圈,看著面前的男人,她眉眼一挑,忽然開口道:“你有什麼要解釋的麼?”
“有。”秦昊點頭,眼睛一直死死的抓著慕菀,那神色,那目光,就連站在一邊的呼延靈都有些心驚,畢竟,秦昊的目光著實是太過火熱了,旁人一眼就能看得出來。
“那你說吧。”慕菀的語氣聽起來很是隨意,事實上她現在心裡也是大喘氣,明明原本說好不過來的,可是遠遠的瞧見他幾乎要貼到那個女人身上去了,而且還是他主動的,所以她還是鬼使神差的走了過來。
“今日同工部的人應酬,她是春香樓的歌姬,剛剛之所以靠她那樣近,是因為她肖想你的夫君。”他這話說的大氣不喘,一邊的呼延靈和顧知畫卻都有些忍不住了。
什麼叫肖想你的夫君?
慕菀眼珠子溜溜的在秦昊的臉上轉了一圈,這才開口道:“好吧,我相信你。”
沒有過多的糾纏,也沒有太多的質問,她仍舊是那般風輕雲淡的將相信給說了出來,一下子熨平了他心中所有的擔憂。
他的唇角漸漸的上勾了起來,向來不輕易展露於人前的笑容緩緩的在眾人的面前綻放了起來,而下一秒,就在眾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慕菀整個人已經被秦昊給抱到了懷裡,很是激烈的吻了起來,那狂熱的模樣,讓呼延靈心裡一個咯噔,也不禁輕撥出聲:“哇……好激烈。”
“走了走了!”顧知畫見此,哪裡還有臉面站在一邊,趕忙拉著呼延靈往一邊走,而就在她拉著呼延靈往一邊走的時候,呼延靈也仍舊偷偷的朝顧知畫的脖頸間瞧了去。
齊思墨從來沒有這般狂熱的吻過自己,更不用說種草莓了。
到底?
是他的個性原本就這般,還是……還是說,不夠喜歡呢?
……
這兩天壓在心裡的心事存了許多,這天晚上,呼延靈同齊思墨歡好的時候,她故意攬著齊思墨的脖子朝他的唇上吻了去,可他給自己的那種感覺,好像有些避諱,又好像很是平淡,從沒有火熱的感覺。
依舊如往常,齊思墨立即就要單獨的去洗澡,可就在他要起身的時候,呼延靈忽然起身緊緊的抱住了他,她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