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就是說,屍體已經冰凍住了,所以到底是從哪裡運來的,我也不清楚。”
“腐敗巨人觀?那是指。。。?”君末緣問了一聲,不懂這句話的意思。
雲離嘴角勾出個淡笑,對於君末緣這種連武功都不會的人,最好還是不要與他描述那種屍體巨度腐爛的樣子了。“別問這個了,我怕你晚上吃不下去飯。”說到此處,他將視線又放回到君末緣身上。“你的那些伊賀忍者,是怎麼回事?”
“你怎麼知道是伊賀忍者?”君末緣驚問一聲。
“你別管我是怎麼知道的,聽我的,將這些忍者送回到他們本國,我會給你安排保護你的侍衛。”她自然不能告訴他,她知道甲賀伊賀的仇恨與淵源,更不會說冰亂是甲賀的忍者。既然甲賀當初戰敗,那現在保護君末緣的,就必定是伊賀的忍者了。
他突然覺得,雲離這個女人像是洞察了一切,她什麼都知道一般。帶著好奇,他試探地問了一聲,“你怎麼什麼都知道?”
“在夜戰的時候,我學過推理。”一個殺手最重要的是能成功的完成任務,但完成任務的同時。又要保證自己的性命安全,所以推理就成了夜戰裡必學的一個科目。
“推理?”他不懂這個詞的意思。
雲離扶了扶額角,笑著道:“由幾個已知的事物為前提,推匯出一個未知結論的思維過程,叫做推理。”說完,她便笑了,又小聲地自言自語,“沒想到過了這麼多年,這些東西仍舊記得這麼清楚,還真是。。。”她笑著搖頭,似在感嘆時間的流逝。
“你好像知道很多我們不知道的事物?”君末緣對雲離產生了好奇。
雲離抬頭,將視線放在不遠處,幽幽地說道:“知道的越多,越累,洞察一切的同時,自己也被別人監視著,誰又能逃得過命運二字呢?”她扭過頭,看向君末緣,“命運命運,命在前,運在後,縱觀人生,仍舊是逃不開一種叫天意的鬼東西。。。”
“雲離。。。”君末緣輕輕地喚著她的名字。
她點頭。示意自己聽到了,“末緣,你困了嗎?”
君末緣搖頭。
“來,上來睡一會。”雲離看著他略有發黑的眼圈道。
君末緣並未拒絕,站起身將一身衣袍脫盡,只留下褻衣褻褲。雲離往床裡挪了挪,君末緣便躺了上來。
她躺在君末緣的手臂上,埋首在他胸前,“末緣,繞了一大圈,我們仍舊是能走到一起。這何嘗不是一種天意呢?”
君末緣點頭,“天意弄人,可我們還是走到一起了。。。”
雲離笑了一聲,暗自思忖了會,還是決定要與君末緣解釋一下有關要殺他的那件事。“末緣,關於要殺你的事。。。”
聞言,君末緣抬眼看她,她目光裡似有些愧疚,他眉心微蹙,等她繼續說。
“我確實是想讓你假死,然後送你去一個安全的地方。你要知道,你君家的財,有可能就是你喪命黃泉的催命符。”她決定暫且不與他說出海棠苑的事。見他沉默不語,她便繼續道:“你在南楚,並不知道我在北夜發生了什麼。”
君末緣此時才抬頭看她,卻發現她的眼眸裡透露著無盡的悲傷。
“我已經對夜浩然宣戰了,我想我是唯一一個能夠剋制住他野心的人,我也是。。。也是唯一一個有能力將他掌控在手中的人。”
“你們的關係。。。”
雲離抬頭,漆黑的眸子閃著些許光亮,“說不好是什麼關係。”她聲音裡帶著些許笑意,“如果。。。我是說如果。”雲離再次抬眼看他,卻見君末緣也神情凝重地看著她,“如果我失敗了,不能掌控夜浩然,那你們幾個人,就相當的危險了。”
“所以你想用死,來讓我們逃脫夜浩然的視線嗎?”君末緣低聲問著。雲離閉口不語,他又追問道:“是不是賀蘭瑞也沒死?你只是讓死來為賀蘭瑞擺脫夜浩然的視線?”
雲離微怔,不承認也不否認。
那就是預設了。。。君末緣為賀蘭瑞懸著的心也終於落下。
“那些刺殺我的大臣們怎麼處理的?”雲離轉了個話題。
“莫玉說暫且先壓在地牢裡,等你定奪。”君末緣回道。
雲離頷首,她昏迷了這麼久,一直沒處理這些事,今天是該做一些安排了。“一會你回去找莫玉,就說把這些事儘快處理下,一切按律例處理就行。”
“誅九族?”君末緣略帶驚恐地問道,他語氣中略帶著不可思議。
她輕輕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