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詳,生年不詳,只知道在三十年前應該已經修成先天武道,性格頗為陰狠兇戾,往往一眼不合就會拔刀砍人,倒也直來直去,不會背後算計。
他真正崛起之處,是從悟透刀魔至高心法魔刀十二恨開始,自此武功一日千里,將同年乃至先輩武者遠遠甩出,最終得以證道,武功強悍絕倫。
蘇保保自問近年來不曾得罪人,更別說惹到什麼證道級別的強者了,除了前些日子聽從項央命令剿滅刀魔埋伏的暗子一事,得罪了刀魔一脈。
且看這人的刀法魔氣凜然,霸道無比,修為遠遠超出天人的界限,聯絡起來,除了刀魔宗主,再不做第二人之想。
他恐懼的,是刀魔宗主的武功,只怕刀氣催發,元神一動,足以將屋子內的四大天人盡數斬絕,一個不留,這就是證道級別的實力。
至於後悔,倒不是後悔聽從項央之言對付魔門,而是後悔沒能時時刻刻待在項央閉關的密室之外,不然此刻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而現在求救的想法,根本一絲一毫都沒用過,真當這魔刀是吃乾飯的?
“喂喂喂,聾了嗎?我問你們話呢?要是殺了你們,那個天刀會不會心疼啊?
唉,想想我不過死了些可有可無的手下,就心疼的要命,你們可是四個天人總捕,要是死了的話,天刀肯定會心疼的對吧。
真想看看那混蛋懊惱,氣憤,又無奈的表情啊!”
魔刀面色不耐,對於這幾個小角色無視自己的話頗為不滿,隨即哈哈一笑,自言自語,似乎更希望項央不痛快,而不是殺了他。
這樣的腦回路是寧珂幾個所不能理解的,報仇就報仇,讓項央心痛是個什麼鬼?
然而這樣的想法只是一閃而過,再不敢分心,只因一個疏忽,可能就被這魔刀秒殺,項央有這個實力,魔刀當然也有。
“走。”
寧珂,南鳳蘭,以及黃少雄三人深知證道武者的可怕,完全沒有與他交手的打算,只是想著能暫時逃離,等到了項央身邊,應該就安全了。
只是三人剛剛有動作,魔刀便化作一道黑電從房梁圓木上閃爍而下,轟的一聲落到三人面前,堵死了唯一的逃生之路。
“魔刀,你來我神捕門總部撒野,就不怕給魔門招惹大禍嗎?”
蘇保保強壓下蒼白的臉色與心中的驚懼,腦筋急轉,大聲喊道,到了這時候,不敢打,也就只能動動嘴炮,希望魔刀能投鼠忌器。
這也不是什麼廢話,要是魔刀血洗神捕門總部,肯定會讓一線天的霸槍等人惱怒非常,兩家直接開戰都不是不可能。
面對蘇保保的不成樣子的威脅,魔刀又是哈哈大笑,指著蘇保保一副服了你的樣子。
證道的武者,已經悟通本心,隨心所欲,天地之大也難以束縛,怎麼會因為如此可笑的原因而委屈自己呢?況且就算真的開戰,魔門難道會怕區區神捕門嗎?
由始至終,真正能與魔門對立平等的,不是神捕門,而是其背後的大周,以及自古以來就代表天下正道的佛道兩門。
魔刀心中殺意已生,再也不想廢話,臉上的笑容宛如京劇變臉一般化作猙獰可怖,青筋暴起之餘有濃重的黑氣瀰漫。
腰間之刀不動,垂在右側的手掌漸漸反轉,猛地拔起斜斬而出,四道漆黑如墨,彎彎如月的刀芒激發,以超越聲音的速度朝著寧珂四人劈去。
這一刀四斬之術極為強悍,內中熔鍊的刀芒犀利又凝實,無堅不摧,駕馭的刀意正是十二恨之恨無常,以魔刀的實力與修為發揮,斬殺四個天人綽綽有餘。
蘇保保四人攝於魔刀刀法當中催發的森然刀意,元神被固定在泥丸當中,猶如被無形的鎖鏈捆住,肉身關節僵硬,筋肉硬邦,身體彷彿被施了定身法,一動不動,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精神,肉身,雙雙被禁錮,只能等死。
千鈞一髮之際,寧珂一雙妙眸神光爆射,在一股強大力量的加持下突破禁錮。
輕呼一聲同時,踏步邁前,嬌小的身軀攔在四道刀芒之前。
看起來像是要以自己的性命保護其餘三人,但寧珂面上毫無絕望,也無懼色,只是從寧珂的眉心處爆發一團無形物質,極為驚人的意志與力量。
這股意志彷彿高高在上的神靈,護在寧珂之前,一聲令下,天地間無處不在的風之靈氣彷彿遠方的遊子接到家書,迫不及待的融入其中,最後化作精純無比的刀氣。
這股刀氣似乎暴風凝形,成漩渦掃射而出,密集的風刃如刀旋轉攪動,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