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我,嘴角的笑容含有深意。
“你別廢話,趕緊給我說!”我有點急切的想知道他的事。
“他和蕭可都是一個城的人,一起回去無可厚非啊。”她說。
聽見這個訊息,對於我來說就像是今天晚上的第二個噩耗,我不認為我喜歡他,但是我對於他和蕭可之間的關係又很生氣,我把這解釋為我的佔有慾太強,因為我把墨規當好朋友,現在我的好朋友要被別人搶走了,所以我不高興。
“怎麼?難過啦?”張美問我。
“沒有,他和誰回去關我屁事。”我故作鎮定。
“別裝了,你的小眼神早就出賣了你的小心靈。”
我瞥了她一眼,說道:“我要睡覺了,晚安!”然後閉上眼睛就要睡覺,結束這不愉快的一天。
我能感覺到張美正在看著我笑,只聽到她在我耳邊輕聲地說:“是蕭可要跟著墨規回去的的,墨規很清白的哦!”
我言簡意賅的點評了她的這句話:“滾!”
作者有話要說:
☆、第八章
第二天早上醒來,我就開始發愁該怎麼回家去,一晚上夜不歸宿,我都不敢想象我回家時候的場面,昨天晚上我是不想回去,而現在我就是不敢回去。
張美勸我說:“回去吧,你要是再不回家,你爸媽更擔心,說不定就報警了,萬一事情再鬧大了,你怎麼辦?你一晚上沒回去,你爸媽說不定都擔心壞了,氣估計也消得差不多了。”
我聽完她的話,細細一想,還有那麼幾分道理,決定回家。
當我走到我家小院的門前時,小心臟一直撲騰撲騰的忐忑亂跳,一直在門口徘徊,最終顫顫巍巍地推開大門,門開啟時發出的“吱呀”聲,在清晨這個安靜的院子裡更顯空靈,我深吸了一口氣,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
我剛一進屋子,就聞見了濃濃的煙味,整個屋子裡被煙燻的烏煙瘴氣,十分嗆人,我媽不知從哪裡就突然的衝到了我面前,上來就扇了我一巴掌,那一巴掌很重,整個左臉火辣辣的疼,耳朵也開始發出蜜蜂轟鳴的聲音,嘴裡還有淡淡的血味兒。
我一下子僵在了原地,下意識的用手捂著自己的臉,錯愕的看著我媽,我發現她憔悴不堪,眼睛佈滿了紅血絲,眼眶又黑又腫,頭髮凌亂的散下,嘴唇發白乾枯,嘴角還有幾個水皰,她應該是一晚上沒睡,在擔心我。
我心裡開始後悔,自責,如果我昨天回來了,她就不會這樣。
隨後我爸也出來了,和我媽一樣的憔悴疲憊,他身上的煙味更濃,他面無表情的走過來,手裡拿著一根掃把,我能感覺到我爸身上那深深的怒氣,不過我沒跑,他打我,是應該的。
掃把柄狠狠地抽在了我的後背上,我咬緊牙關沒吭一聲,我爸在打我,可是我感覺他比我更痛苦,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可是我不經意間看到了他的眼淚,這是我第一次看見我爸哭,我低著頭流著淚,雙手緊緊的拽著我的衣角。
我爸打了我多少下我不知道,我只記得他打完我之後就狠狠地扔下掃把拿著他的公文包出門了,之後的一個星期我都是趴著睡的。
本以為這件事之後他們就會像原來那樣對我,我還是他們捧在手心上的寶貝女兒,可是我錯了,他們對我的態度依舊是冷冰冰的,唯一不同的是我媽把工作辭了,在家看著我,不允許我出門,手機也沒收了,完全與外界隔離,我的這一個暑假就是在我家的那個小院子裡度過的。
不過這樣也好,我趁此機會把高二的課程預習了一遍,我要得到獎學金,我要去看我姐姐。自從姐姐死了之後,我從沒有夢到過她。聽老人說已經死掉的人也是會懷念未亡的親人的,那她的魂魄就會進入到親人的夢中與她們相見,我一次都沒有夢到過姐姐,難道是她不想我麼?還是因為她的魂魄不自由?
我隱隱約約的覺得我姐姐死的不明不白的,按照我姐姐的性格,就算是自殺也會選擇最優雅的方式然後最果斷的死去,但事實卻是她喝下了含有高濃度氰化鉀的水,死相極慘十分痛苦,這不是她的作風。
這種連我都能發現的疑點,我的爸媽不可能發現不了,可是他們卻完全忽略這件事,或者說,認為姐姐的死對她來說,是一種解脫,所以就不必追究了。
有一天半夜,我口渴起來喝水,走到客廳後,發現姐姐的房門內有光線透出,我輕手輕腳的走到姐姐房門前,偷偷的從縫隙中向裡望去:我媽正在拿著我姐的相片偷偷流淚,時不時的對著我姐姐的相片說兩句話“絕痕,你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