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等在外面,車子還總是換。
久而久之,就傳出她被‘包養’了,甚至更有不堪入耳的話,說她是女支女生的孩子,不知道父親是誰。
她還總是出現在夜店,不時讓一些愛玩的同學看到,更加坐足了她是淫穢的女人。
她上的重點高中是一所貴族學院,這裡的老師們都是高薪聘請來的,學校佔地很大,教學樓建築高雅。這裡的學生都是喜歡打扮,像她這樣不懂得化妝,不懂得穿衣的女生成了學校的另類。
她總是穿著一身的地攤貨,偶爾冒出幾件高檔的限量級的名牌服飾,就被女生們指責她是狐狸精,不知道又勾引了哪個老男人換來了一聲的名牌。
等她睜開眼,看到容易從教室外面進來,她討好地露出一個笑意,她卻失落地從他的眼神中看到厭惡。
她卻依舊笑,雖然笑容有些僵硬,可是她想要讓容易看到她陽光歡樂的一面,即使他從來沒有將她放在眼裡。她仔細看著容易今天的穿著,他不似有些愛裝酷的男人穿西裝,他只是隨意的一身運動裝,短短的碎髮,顯得特別的精神,他的身材很好,她想如果他再長高點,可以去當模特,絕對特別耀眼。
班裡的女生都偷偷的暗戀他,男生對他沒有嫉妒排斥,卻是爭相巴結他。因為他不僅僅學習好,體育才能各方面都極其優秀,他的家世又很顯赫。連學校的老師都很喜歡他,把他像佛主一樣的供著,可他卻露出一張冷臉,讓他們怯步。
一年前她剛來這所高中的時候,她從來沒有料到自己會再次遇見他,她本來排斥的心理因為他的存在,變得欣喜若狂。可他卻將她忘記,不記得曾經喊她哥哥骯髒的小女生。
她第一次見到他,就覺得他長得極美,尤其是一雙墨黑的雙眸。但他忘記了曾經大著膽子,親了他的嘴唇,對他說:喜歡,的小女孩。
可是在她成長的這段時光裡,她嚐嚐回想起那段過往,她總是會甜甜的笑。想著他們重逢的那一刻,她可以撲到他的懷裡,甜甜地喊他哥哥。
她在進入學校,就在學校的櫥窗內看到他的照片,和他卓越的成績。他們的重逢卻是在如此不堪的那一天,一個學校的惡霸將她撲倒在草坪上,雙手邪惡地扯著她的白體恤。
“滾開。”她使勁地推著撲在她身上的男生。
男生卻低頭吻向他的頸脖,她痛苦的哭嚷,希望有人能路過這篇小樹林。
當她看到不遠處走來的一抹身影,她看到了希望,待看到那一雙熟悉的黑眸,她張大了嘴喊他:“哥哥……”從來沒有過的欣喜包圍著她,卻對上他一雙冷意的眼睛。
撲在她身上的男生轉頭看到容易,本事猙獰的面孔立馬換成膽怯的樣子,慌亂地從她的身上爬起來,對著容易點頭哈腰:“容少,對不起……”
她一看得到解脫,立馬從草地上爬起來,不管自己衣服凌亂,急忙地跑到容易的身邊,躲在他的背後,雙手緊緊地抱住他的手臂。
“我是哥哥的女人。”
“什、什麼?”男生微微一愣,面露驚慌之色。
容易眉頭打結,她沒有扭頭去望他,但她清晰地知道他肯定在瞪我,眼底寫滿了憤怒。
她假裝視若無睹,甚至還越演越烈,將自己的臉貼上容易的,趁著他不注意,猛然印上一吻。吻完之後,她的臉發紅,羞澀地低著頭。
男生一見此景,沒有等容易緩神,嚇得慌忙地逃離開了現場。
她抬頭看到男生跑得飛快,覺得自己的招數很管用,忍不住咧嘴笑開。還沒有等她笑完,卻是被身側的容易猛地推開,他嫌惡地和她拉開了距離,一雙墨黑的雙眸寫滿了凌厲之色,“你把自己放在卑賤的位置,怎麼讓別人尊重你?”
她清晰地看到他臉上的嫌惡,不是不覺得心痛,只是痛地忘了去感受。
她不怒反笑,因為這是她十年之後,第一次和他再次見面,她真的很開心。
容易眼底的厭惡之情越來越明顯,他拍拍自己剛才抱住他的手臂,“不要再讓我看到你。”之後揚長而去。
她卻站在原地,摸著唇畔傻傻地笑。
之後她打了個電話,強烈要求進入容易所在的班級。當她被班主任領進教室的時候,她笑得特別的歡。
可是那個時候班上就有傳言,說她根本不是靠實力進入這個學校的,而是運用自己的‘手段’,擠入進來。因為她的某一個初中同學正好考進這所高中,她就將她的惡名從初中移入了高中,她成了眾人眼裡的‘殘花敗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