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踹在沐盼巧的肚子上,沐盼巧慘叫一聲,抱著肚子蹲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起來,血順著大腿留下,才結束。
書房裡
沐強從暗格裡拿出一幅畫,畫中女子嫻靜若仙,盈盈美目含情,一襲百褶荷花邊藕色群,更顯得絕色無雙。
“涵兒……”
沐強呢喃一聲,哽咽起來。
一個人抱著書畫蹲在地上,哽咽,哭泣半天。
卻怎麼找不回自己的心。
“涵兒,你說,當年的事情都是怎麼回事,你能給我一個答案嗎?”
當晚上林氏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府中走到沐盼巧的院子,看見倒在血泊中的沐盼巧時,立即奔給去,把神情呆滯的沐盼巧攬入懷中,痛喊道,“盼巧,我的兒啊,你這是咋了?”
半響後,沐盼巧才一字一句的說道,“我一定不會放過她,一定會讓她生不如死,不死不休!”
林氏卻不知道沐盼巧說的這個人是誰,立即接話到,“盼巧啊,孃親一定會給你做主的,孃親一定不會放過那個賤人的!”
沐盼巧沒有接話,卻陰森森的笑了。
沐盼蘭,你等著,遲早要讓你嚐嚐這鑽心刺骨的痛。
第二日
林氏和林家的店鋪全部開張,只是價錢明顯要比沐飛煙店鋪高上一成,但是這還是阻止不了大家,誰都想得到那個價值不菲的院子,直到晌午的時候,人群裡,一個男子高喊。
“天爺,中了,中了!”
大家立即上前去看,可不是中了麼,雖然是一個價值一萬多兩的院子,但是花了五十兩,換一個院子,那還是值得滴。
就在大家準備掏錢買的時候,人群裡,立即有人喜滋滋的拽住那個男子,“大溪哥,那天你還信誓旦旦的說,一定會中,想不到你真滴中了,快告訴兄弟,你是怎麼辦到的!哦,對了,大溪哥,你說有一門遠親在京城,姓林,不會就是侍郎府林夫人吧!”
一句話掀起千層浪。
那些裝備掏銀子的人,都有些猶豫。
霎時。
空中許許多多的宣紙飄落,落在人們面前,有識字之人拿起一看,見上面的對話,一個個異常憤怒起來。
把大溪圍在中間。
“說,你是不是和林家串通好的,那個院子就算被抽中,最後也不是我們老百姓,而是你們這些林家的內鬼!”
大溪一驚,剛想反駁。
人群裡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打死他,看他說不說!”
大溪本來就是鄉下人,又沒有見過世面,被這麼兇巴巴一吼,頓時什麼都招了。
一時間,人群沸騰了,一個個喊著鬧著要退貨,不知道是誰帶的頭,把林氏一間鋪子給搶了,最後氣憤不過,還給砸了個稀巴爛。
這邊起了個頭,那邊的人好像得到了訊息,也開始有樣學樣,把林氏和林家準備搞活動的鋪子給砸了。
林氏坐在沐府大廳裡,喝著香茗,想著那源源不斷滾滾而來的財富時,嘴角慢慢的勾起,最後痴痴的笑了。
一會,沐府管家急匆匆的走來。
林氏以為的好訊息,立即站起身,“管家,怎樣,買東西的人多嗎?”
管家擦擦額頭的汗水,緩了口氣才說道,“夫人,不好了,我們的鋪子和舅老爺家的鋪子,全部都被砸了!”
林氏一聽,只覺得晴天一道雷,把她硬生生的給劈成了幾瓣。
顫顫巍巍的坐會椅子上,好半響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管家,怎麼回事?”
“夫人,是大溪,是大溪被發現是我們的託,大溪也被打得半死不活,他就什麼都招了,而且,大街小巷,都有那晚,你和舅老爺的對話,老奴拿了一張,發現,上面寫的,一字不差!”
林氏臉霎時間慘白一片。
完了,完了。
林家完了,沐家也完了。
她的富貴夢也泡湯了。
最重要的時,她還問許多貴夫人借了許多高利,眼看馬上要到期了,怎麼辦,怎麼辦。
林氏只覺得一口氣在胸口,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哽得她好生難受,一口氣上不來,硬生生的暈了過去。
沐府亂了套,丫鬟家丁婆子簽了賣身契的,人人自危,那些沒有籤賣身契的長工,一個個偷偷的捲鋪蓋跑了。
府中那幾個姨娘,庶女,一個個過的小心翼翼,更是把錢財藏得死死的,就怕被林氏發現,硬生生給搶了。
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