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積慮要坐上太后的位置,享盡榮華富貴,那樣子你就可以肆無忌憚的睡男寵了,是吧?”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子說我,我是你的母后,你的生母,你怎麼可以……”皇后娘娘大受打擊。
原來,她在自己兒子的眼中,居然是這麼一個齷蹉的人。
“我說錯了嗎?”君雲樺質問道。
“你……”
君雲樺痴笑,“母后,如果你真心喜歡一個人,而情不自禁,我可以理解,但是,你居然隔三差五就換一個,有時候一起上你鳳床的還不止一個,你以為,這些真的可以瞞得過所有人嗎?”
君雲樺搖頭,瞞不住的,尤其是心機頗深的君非墨。
他想要知道什麼,一定會想方設法去查。
“你是怎麼這些的?”皇后娘娘大驚,她一直以為,她這些事情做得很隱秘,根本不會有人知曉。
怎麼會,怎麼會。
一時間,皇后娘娘覺得她似乎陷入無盡的漩渦之中,無論她怎麼掙扎都爬不起來。
“怎麼知道的,母后,你更想不到,那些人什麼時候進了你的鳳藻宮,什麼時候誰和你在床上翻滾,什麼時候你又賞賜了別人什麼,說了什麼話,都被人記得一清二楚吧!”
皇后娘娘聞言,臉一瞬間刷白,不停的搖頭,“不,不,不!”
不可能,不可能,鳳藻宮裡都是她的心腹,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的。
“所以,母后,你覺得,我還有資格去做太子,做皇帝嗎?”君雲樺反問。
他的母后如此穢亂宮闈,他不會傻兮兮的以為他能安安穩穩的坐在皇位之上,等候著群臣的直呼萬歲。
“不,不,你說謊,沒有,沒有!”皇后娘娘搖著頭否認。
她不要在君雲樺眼中,就是那麼一個不堪的人,甚至比那妓子還不如。
“說謊,母后要不要我把證據給你瞧瞧?”君雲樺寒著臉道。
皇后娘娘見君雲樺言辭鑿鑿,心中已經瞭然,只是,她還是不明白,這東西到底是怎麼到君雲樺手中的,“那東西到底是誰給你的?”
“老四!”
皇后娘娘聞言,心一瞬間跌落谷底,明白自己已經沒有翻身的機會了。
“樺兒,母后只是一個女人,有的時候,也會寂寞,也需要有個人陪,有個人哄,那怕這個人他根本就是虛情假意,母后也甘之如飴。可是樺兒,你只看見母后的放蕩,卻不曾看見母后的哀傷!”
君雲樺搖搖頭,“母后,比起林貴妃,比起韻貴妃,比起安妃,你好太多了,只是你不知滿足,一切的一切都只是藉口,藉口罷了!”
君雲樺知道他的話對皇后娘娘來說一定是一個致命的打擊,都說子不言母之過,可他卻句句如刀,字字似針,專門往皇后娘娘的心頭刺。
但凡他還有一丁點辦法,他也不會這般說他的母后,絕不會。
可……
在君非墨面前,他終歸還是無能為力。
皇后娘娘看著君雲樺,閉上眼眸,“樺兒,如果你真的決定放棄一切,那麼母后隨你走!”
這個皇宮本就是冷血無情的地方,能活著安然無恙的離開,也好。
君雲樺見皇后娘娘鬆口,也隨之鬆了口氣,上前扶住皇后娘娘的手臂,“母后,兒子送你回宮吧!”
皇后娘娘一聽,眼眶一酸,卻只是點點頭。
朝堂之上,君雲樺請旨,辭去太子位,讓出太子府,說是要帶著皇后娘娘去迦葉寺替皇上祈福。
君雲樺這一大義之舉倒是贏得滿朝文武的讚賞,皇上也下旨,讓君雲樺如今的大王爺帶著皇后娘娘去迦葉寺祈福。
沐府
沐飛煙在得知君雲樺來訪時,錯愕了一下。
“去請大王爺吧,我隨後就到!”
三個月身孕的沐飛煙看起來像是有五個月,給人一種大腹便便的感覺,每走一步,跟在她身後的淺微淺笑就緊張的不行。
就連半月後大婚的嫁衣,也改了好幾次。
“小姐,你慢點,慢點!”淺笑說著,手伸出,以防止沐飛煙摔倒,她可以隨時伸出手攙扶住她。
“沒事,沒事!”沐飛煙不以為然的擺擺手,朝大廳走去。
第一眼看見君雲樺的時候,沐飛煙就在想,是什麼讓他變成這個樣子?
文質彬彬,摺扇輕搖,給人的感覺不再是曾經的爆發富樣子,而是滿身的書卷氣息,看著就很是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