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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說說,那帽兒衚衕的湘雅茶樓,有個常四——是你哥安排去散話兒的吧?”

寧兒說不出話,只極其微弱的點了點頭。

“都散了些什麼呀——”程朗故意考驗她,一面把刀子晃在她面前比劃著。

“說....說....皇阿瑪的詔書——”寧兒的靈魂比身體掙扎的更加劇烈,她正在犧牲他哥哥的一切,來挽救自己迫在眉睫的侮辱——她已經方寸大亂,顧不得那麼多,程朗邪惡的手指滑過她肌膚的觸感逼她不得不說下去,出賣她的原則,甚至靈魂,來挽回她的尊嚴。

“好極了——”程朗看著慢慢一頁紙,滿意的微笑一下,擱下筆,“工部說完了,接著說——內務府,還有什麼人——”

寧兒已經哭到無淚,聲音微弱到幾乎聽不見,縮著肩膀,胸口抖動著,“我——”她只虛弱的搖了搖頭。

似乎已經預料到似的,程朗的刀口劃過她胸前的時候,她只輕輕的哆嗦了一下——,因為屈臂捆在椅上,內衣只滑到了臂彎就停落在那裡,寧兒雪白的肩膀和胸口已袒露無疑,她只是拼命的弓□,不讓人看見她那玲瓏凹凸的身姿。

許是套到了太多有用的東西,程朗心情似乎相當好,瞧著寧兒那樣袒胸露背的躲在僅剩的幾片衣衫裡,他既得意,又微微的覺得有些按捺不住——寧兒雪白修長的腿就那樣被綁在凳腳,光潔細膩的彷彿烏木椅子上附著的牙雕,——她極力的靠攏著膝蓋,不讓他看到她身下僅剩的淺玉色底褲,反而讓他覺得格外的有意味——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從胸口到腳踝,寧兒看起來雖然有點過於消瘦,不正好叫他覺得自己夠強大,夠駕馭麼!

他嗓子裡哼一聲,推她一把,寧兒被迫太頭,後腦撞在椅背上一陣眩暈,程朗屈一條腿壓在她的膝頭,抬起她的下頜,看著她,指尖撥弄著她胸口的那塊布,輕蔑的說,“你就只剩下這麼點遮羞了,——”他貼她更緊,寧兒可以感覺到他衣服上刺繡在尖銳的磨著她的肩膀,“你還有什麼本錢跟我說‘不’?——”說著他俯身下去,咬著她的脖頸,她的肩窩,嘴唇貼著她冰涼的肌膚放肆起來。

寧兒的顫慄幾乎接近瘋狂,她死命的掙扎著,要哭喊卻已經喊不出聲響,她啞著喉嚨慘烈的呼喝,卻顯得更加無力,慘白。

程朗不耐煩的用手捂著她的嘴,不許她嘶啞的喊,一面身後撕她纏在臂彎的最後一片遮攔——

寧兒毫不猶豫的,朝他的食指狠狠的咬了下去。

程朗慘叫一聲,一把推開她,惱怒的看著滴血的手指,十指連心,他一定是痛的厲害了。

“你?!”程朗惱羞成怒,一掌過去,寧兒嘴角便漫開一陣腥甜。

“跟我玩兒狠的?!——”程朗眯起眼睛,目光裡閃出一陣兇殘,他撲過來,把寧兒的脖子扣死,“我告訴你,這是輕的,跟我——你不願意?哼,我可是你四哥欽點的駙馬爺,說到底,我就算把你扒光了上一百回,誰還能把我怎麼樣了!”他扳著她的下巴,咬牙道,“你要是知趣,就給我乖乖的聽話,不然,不但我今兒要你,——”他陰險邪惡的一撇嘴,似笑非笑,“我還要把黃琦,趙新——家裡的男人都叫來,我讓你挨個兒的伺候——”看著寧兒眼睛裡極度的絕望和恐懼,他愈發覺得過癮,“到那時,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寧兒猛烈的搖晃著,發不

102、 刑逼 。。。

出一絲聲音,那重複的戰慄的口型似乎在說,“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不要?”程朗輕蔑一笑,“那可由不得你!”說著伸手扯她身下的底褲。

寧兒痛苦的掙扎著,只能用頭撞他,悽慘不已的嘶喊,“我說——我全說——”劇烈的搖晃中,髮釵落地,長髮披面,半遮著她的身子,看起來活像山海經中的女鬼。

程朗瞪著她,此時已是狼狽不堪,有些厭惡的丟下她,站起身理理衣衫,程朗把紙筆推到她面前,割開了她右手的繩子。

寧兒劫後餘生,不顧一切的抓起筆,也不掭齊筆,草草的寫下了一連串的人名——她甚至顧不上想自己寫的是什麼,後果如何,只是拼了命的把腦子裡能想到的一切人名,關係都倒出來,只求能逃脫厄運。

“爺您——”蕙英看了程朗一眼,他正拿著一沓紙卷,臉上頗有滿足之色。

“哦,沒什麼——”程朗收斂起表情,指指寧兒的屋子,“去給她拿幾件衣服——”

“公主?!——”蕙英一進門就驚呆了,寧兒的身子只有幾條撕破的衣衫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