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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部分

可若是張雲陽沒有接納這兩個藝伎,只怕第二天早上醒來時,自己的吃食中就會被下了毒藥。

對於此,張雲陽心知肚明。

不禁淡淡一笑,嘴角微微勾起,玩味的看著眼前的兩個藝伎,這可真是苦惱啊……

假如李青玉要是知道了,會不會氣的七竅生煙?

但面對著眼下的情況,張雲陽也不得不假意的看著眼前的兩個藝伎開始脫衣服。

坐在蒲團上,張雲陽索性拿起筷子,夾起一小塊三文魚刺身,隨後放入口中,品嚐著那鮮美的味道,對於美食,張雲陽從來都不會拒絕。

端坐在隔壁的森川雄一,他也正在冷眼旁觀,原因是,在三文魚刺身上,其實就已經被抹了毒。

但這種毒可解,如果張雲陽的表現未能讓森川雄一滿意,那麼森川雄一也就不會再理會張雲陽,任由著他被毒死。

下一刻,只看站在張雲陽面前的兩個藝伎已經脫得光溜溜的,除了兜襠布還在,其他的一律被丟在地上。

兩個藝伎絲毫沒有感覺到羞恥,甚至在她們的眼中,這就是她們唯一的作用。

眼前的兩個藝伎著實不錯,按照中國人的審美標準來說,可以打到九十分。

張雲陽慢條斯理的吃完一碟三文魚,又將放在桌子上的清酒一飲而盡,醉眼惺忪的看著眼前兩個不著絲縷的藝伎。

大手不由自主的撫摸在其中一個藝伎的肩膀上,隨即一路向下。

張雲陽冰涼的指尖觸碰在藝伎的身上,那藝伎不由得發出一聲輕微的呻吟,身子顫慄不已。

“怎麼,你害怕我?”張雲陽大手撫摸上藝伎的臉頰。

藝伎輕輕的閉上眼,搖了搖頭,這一刻,大概是她在森川家生活了十八年的代價。

緊接著,便看張雲陽一把抱起這個藝伎,隨即一腳踹開內室的門,衝了進去。

端坐在隔壁的的森川雄一,這時靜靜地推門進來,屋子裡還有一個光溜溜的藝伎在。

只看森川雄一手裡端著一碟清酒,用眼神對著藝伎示意了一番。

先前在三文魚刺身上被抹上的毒其實是一種化學產物,而這杯酒中,便是能夠解開慢性毒的解藥。

藝伎點了點頭,繼而加在張雲陽剛才喝過的清酒中。

森川雄一這才推出門,哈哈大笑,心裡的一樁事也總算是放了下來。

急不可耐的找自己的女人歡快去了。

這時,藝伎正壓在張雲陽的身上,張雲陽聽見森川雄一已經出了門,不由得在藝伎的身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啊……”一聲驚呼,讓剛剛走出門的森川雄一一愣,隨即滿臉笑意,看來這回,張先生是留住了,隨後便真正的離開。

張雲陽一下子翻起身來,一隻手死死地掐住那藝伎的脖子,眼神之中充滿了警告。

藝伎臉色漲紅,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只看張雲陽眯著眼睛,這是一個危險的訊號。

“今天的事不許說出去,以後就你來伺候我,別的人一概不要,你記著,若是你敢跟外面的那個女人透露出一星半點,我就殺了你。”

不得不說,張雲陽扮起壞人來絲毫沒有壓力,眼前的藝伎才是真正的藝伎,門外的那個,不過是森川雄一安插在張雲陽身邊的女人。

眼前的這個,才是真正不知情的女人,張雲陽能夠分辨的清楚。

面對著張雲陽的警告,很顯然這個女人聽懂了,點了點頭。

張雲陽這才鬆開手,對著藝伎開口說道:“出去的時候你知道該怎麼做。”

藝伎咬著牙,背對著張雲陽,再下一刻的功夫,藝伎的雙腿間已全是斑斑血跡。

張雲陽一愣,他所說的只不過是讓這個女人裝的柔弱點,不堪摧殘的模樣,卻是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對自己如此之狠!

藝伎滿臉痛苦,適才的疼痛讓她一陣顫慄,幾乎是站不穩當,張雲陽急忙上前,一把將這女人抱在自己的懷中,“你怎麼這麼傻?”

女人咧開嘴,額頭的汗水滴滴答答的流下來。

她還是處子之身,若不這樣做根本瞞不過在內室之外的那個女人。

當下,張雲陽心中一陣感激,在異國他鄉,自己的身份本就是個陌生人,卻不料這女人卻肯毀掉自己的清白幫自己。

張雲陽抱著這個藝伎,隨後出了內室。

奉森川雄一命令的藝伎依舊是靜靜地跪在一旁,絲毫不嫌冷,身上依舊是光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