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兒只是前段時間一時沒想通罷了,如今已經沒有什麼事了,還請父王多寬慰寬慰母妃,讓父母擔心,是孩兒不孝。父王也無需做什麼為難他人的事,源兒自己的事,自己會處理好的。”趙源聽說母妃為他著急不已,畢竟血濃於水,不願再有人為他擔心,緩緩說道。
景王見趙源似是恢復了不少,心裡也是高興,畢竟趙源是自己唯一的嫡子,從他小時候自己就多有看重,這些年趙源也沒讓他失望,從小趙源就過於穩重,如今看到他似一小兒般鬧脾氣,自己倒是有些為人父的欣喜,讓自己感覺到兒子還是需要他的。但是也還是很擔心,如今趙源沒事,他是最安心的了。至於趙潮,從小自己也有好好培養他,只是側重點不同罷了,如今他卻是輕易便受了他人挑撥,不安於現狀,自己不想說還在為自己的小把戲沾沾自喜,真是太讓自己失望了。
“好了,既然沒什麼事了就和父王一起去陪你母妃用晚膳,讓她看看意氣風發的兒子又回來了。”景王拍拍趙源的肩,拉著他一起向飯廳走去。
為了不讓父母再為自己擔心,晚膳時趙源雖然沒有胃口,依舊是照著往常的飯量吃了飯,倒是讓王妃的擔憂輕了不少。
之後就是肖家遞帖子要來景王府拜訪了。景王依舊心頭氣難平,趙源又再三懇求不讓自己利用權柄去刁難肖府眾人,一大早就出去找他的酒友們品酒去了。只留王妃在家招待客人 ,本來也就沒什麼好聊的了,王妃也不願再承認自己兒子被拒絕了的過去,只說道自己覺得二人不太合適,雖然這個理由很蒼白,但是也沒辦法了。
這次的事在座諸人也都心知肚明,肖氏夫婦本來也心懷愧疚,見王妃沒有追究,只佔點口頭便宜就佔吧,因而也是唯唯稱諾。王妃想著也來氣,也沒有留飯,就端茶送客了。
肖士程最初聽說此事也覺得甚是難辦,但是為了寶貝女兒的終身幸福,就是不要這張老臉、拼了得罪景王府的勁頭,也得把這事兒給推了,雖然不滿女兒與人私定終生,但是如今也只能認了。今日自己也是硬著頭皮來拜見的,能這樣已經好的出乎自己意料了,也就趕緊帶著夫人回家了。
轉眼間,就到了臘月底,趙源的事,下人們依舊是歡天喜地的領著賞錢過大年。趙源看起來似是真的恢復過來的樣子,也是面含微笑的與來拜賀的眾人寒暄,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學會了將心事藏在心底。
大年三十,王府眾人在家中擺了家宴,除了被幽禁的側妃李氏,景王的眾位妾侍皆有出席。王妃早就將這些看淡了,這些小妾們只要不給她惹麻煩,過年麼,她也是高興的很。因而也就喜氣洋洋的坐在景王身邊等著諸人前來拜見。
別的不說,晚間宴會的熱鬧倒是讓趙源心中稍微有溫度了些,難得的過年,也被大家的歡樂所感染,興之所至,就吟了幾首詩,不出所料,引來一片讚美。景王夫婦相視一笑,也為趙源的開心而開心。
“父王,今日年三十,兒子祝願父王母妃新年福壽安康。今日趁著節日的喜氣,兒子也有賦詩一首,還望諸位品鑑。”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趙潮。
王妃素來看趙潮不慣,只因他處處與趙源難堪,雖然沒有達成過目的,但是總歸是沒什麼好心思的。景王近來也為趙潮私下裡的小動作心寒不已,正準備說時辰不早了,早些開了歌舞表演才好,就聽到趙源說道:“源兒也好久未聽大哥一塊玩耍,大哥素來學起這些要比源兒好,今日源兒算是拋磚引玉,在此洗耳恭聽了。”
趙源覺得自己要時時刻刻裝作自己很開心真的好累,難得有人出來為他轉移父母的擔憂,他當然是求之不得,因而毫不違心的說出了這一番讚美之詞。
趙潮只覺得趙源時時刻刻都在諷刺他,只能說看不喜歡的人便覺得這人哪裡都不好吧。
待到趙潮吟完自己所做新詩,趙源此時仍舊沉浸在自己的心思中,並未發現已經完了。景王夫婦本來就不打算讓趙潮出風頭的,自然也沒有反應,底下眾人自然不敢做那出頭鳥,一時竟是沉寂無聲。
這片刻的沉靜倒讓趙源從自己的小心思中醒了過來,“大哥才華果然過人,源兒自愧不如,想來大家也是為大哥的詩作而歎服,”說罷率先鼓起了掌,此時各個座位上才有稀稀疏疏的掌聲傳來。
氣氛一時倒是尷尬,景王也想早點開始他精心安排的歌舞,這些舞娘,個頂個的絕色,他就不信,假以時日,源兒還能心心念念著肖家千金。王妃原本不同意他的做法,但是知子莫若父母了,他們看的出,源兒仍有心結,因而也就睜隻眼閉隻眼了。
見著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