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二,那我這一行更與他無關,這一行我還與辰州刺史秦再雄結為異姓兄弟,但這是元旦節的事。為什麼平安,這是陛下威名遠震四方,這是父母在地下保佑,與大師無關。所以大姐讓我拜祭父母,我欣然同意。但不能拜騙子!”
“小九,你別說了,再說我今天晚上都睡不好覺。”
“大姐,你能睡不好覺,我才能睡好覺,我就擔心你徹底被他洗腦,那才慘了。”
“我又不是傻子……”大姐說不下去,不是傻子也讓他騙走許多錢,還騙了鄉親們最少兩三千貫錢。
“大姐,錯,聰明人也能被洗腦,越聰明就越容易洗腦,我那個河洲聚集本金就是對衙內們洗腦,但與這個道士不同,他洗腦是徹底為了騙錢,我那是共贏。這個就不要再說,我走了後,家中一切安好吧。”
“一切好,你七姐去年臘月生了一個大胖小子。”
“晚上我去看看。”宋九驚喜地說,這時代生產是一件最危險的事,不但胎兒危險,母親同樣危險。在湖南宋九一直在掛念。
“他是誰?”
“他是我從南方帶來的學生,叫盧青衣。青衣,這幾天我有點兒忙,過幾天我安排你去和州。”
“謝過九郎。”
“你隨我來,”宋九不寒喧了,得看看學生學得如何,脫下官服,換上便裝,先將青衣安排到乙班,不得不佩服韓熙載,儘管是親信屬下的孩子,終是僮僕,但在韓熙載抽空略教了教的情況下,青衣不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