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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部分

者必嚴懲不怠。今天前,大家做得很好,不管出了多少力,至少大家還出了一把力氣,有事兒大家團結起來商議。然而今天……我只說一個結果,河洲上我擔負主要責任,可必須要大家幫助,若是我需要一個人手,行,出五萬緡錢過來,我需要借一樣器械。行,出十萬緡錢過來。不是不可能。最少在各個工匠上,我分不開身。讓大家請來許多人手。若說虧了,我今天讓出琉璃盈利,虧了多少,以後它的生意越來越好,一年我將虧多少!然而出現這個局面,會將如何?”

宋九說得嚴重了,但不能不承認宋九說得沒有道理,若個個都象王繼勳這樣玩,河洲產業亂了。宋九又說道:“說實話。我真的很想將王大郎契股踢出去,有這樣的契股在裡面,每天想到那些無辜女子的慘死,我就會噁心。但事前我沒有訂規矩,因此暫時不踢,若下次再犯必踢,還有,從今以後,王大郎的契股不得擴股。”

“你敢!”王繼勳急了。

不可能不會不當一回事的。他的契股不少,去年是五千匹絹,六千五百緡錢,到了今年翻成一萬四千兩百餘緡錢。明年還會翻。繼續翻沒有事,但不翻那後果會很嚴重。未來跟上去翻,不會稀釋。一旦不翻,河洲變成一千多萬緡錢。還能分到什麼錢帛?

大家一起看著他。

圖窮匕現!

王繼勳這兩萬緡錢敲得很不值。

但不能怪宋九,換自己也不會服氣。契股的錢不提了,當初說好的,有錢的出錢,有力的出力,宋九出力,拿得多,諸衙內出錢力氣用不上,就得的少。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然而兩塊價值幾十緡錢的石頭勒索出來兩萬緡,事兒攤到自己頭上也急啊。

並且宋九佔理兒,當時是說過這句話,宋九說了多次,至於如何嚴懲不怠,未提,懲得輕懲得重不大好說,王繼勳做錯了事在先,又有言在先,宋九佔了理。

宋九淡淡說道:“你兇焰滔天,動輒滅人滿門,我是不敢,但這麼多人,我看你個個滅去。我不會逼你,若大家同意我,我繼續帶領大家經營河洲。不同意,個個怕你,無妨,我退出。而且昨天學子給了我一個表格,我也很想退出。”

宋九掛著一個表格,是一幅圖,縱方是盈利,橫方是月份,有漲有跌,但跌有跌的原因,比如增加裝置耽擱的生產,或者替歌劇院搶制各種低成本琉璃,正常情況下盈利情況是直線上升的,最後一個月盈利一萬餘緡錢,事實最後一個月宋九搶錢,幾乎每天都在加工。這個大家心知肚明,是特殊情況,不過總體它是一直在上升的,也就是說象這個趨勢發展下去,頂多一年時間,每月盈利都在一萬緡錢以上。主要人還輕鬆,宋九不需要再弄許多事務了,也不需要因為大家眼紅,做種種謙讓,溝通與交流勸說。

表圖掛出來,宋九說道:“這裡有一個匭,各位,一人拿一張紙,同意我的寫一,同意王大郎的寫二。封疊起來,大家一起投票決定。”

趙匡義揮了揮手,說道:“不用了,承宗,你來說。”

趙承宗嘆息一聲:“國舅,這件事是你做錯了。各位,事情真相是這樣的,朝廷由宋九郎提議,打算在密州設一市舶司,然而我朝沒有相關的海船圖紙,也沒有熟練的海上水工。吳越杭明等州多有番船,他們也會製造海船。我朝初立時,吳越王喜釋法,曾打造數艘海船去倭奴國與高麗求取天台論疏,復興靈隱寺,建普門寺。因此陛下便派人向吳越王請求支援。吳越王也同意了,派使帶來海船圖紙與水工,以及去廣州、倭奴國、高麗與琉球的海圖。他又偶爾聞聽你們在尋找一種能切割琉璃的堅硬寶石,很早派人留心。一艘番船從天竺帶來兩塊寶石。”

趙匡義插話:“宋九,你將那兩塊寶石拿出來。”

宋九將兩塊鑽石遞了過去,趙匡義問趙承宗:“可是它們?”

“就是它,值幾何,吳越使者未說,他是屬國使者,不便與我國大臣深交,父親接待他們時,使者便將這兩塊石頭交給父親大人。父親大人又讓我轉交給九郎。我正準備去九郎家時,半路上遇到國舅,談了幾句,國舅就說讓我來交給宋九吧。你們也知道,我河北那攤子比你們還爛,你們是錢多了閒得慌亂的,我那邊是與百姓僕役糾纏不清亂的。聽到國舅這樣說,我心想它就是兩塊石頭。如九郎所說,派上用場它才會起作用,若不派上用場,論色澤體積,它們只能值幾十緡錢。我就沒有多想,將它們遞給了國舅。”

外面又有一批車子到了,大家一起氣苦地看著趙承宗。

但都沒有往其他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