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權當給你的賞錢。真挑明瞭,你只是一個小吏,連獻祭的祭品都不如。”玉蘋說完,準備上岸。
劉海低聲問:“為什麼要放過他?”
“劉大郎,官人在南方是功是過?”
“功啊。”
“也非是功,那麼多財富燒掉,官人與潘將軍也有過,功過相抵,可是官人與潘將軍在努力彌補,那就非是過。為何官人不能回來,僅是通判,為何同時兩個知州?官人當初提議趙衙內,這是養虎為患哪。不然你以為那個小吏那來的膽子。就是官人不出面,那一個衙內出面。也將這個劉四活活壓死。”
“那怎麼辦?”
“我寫一封信給官人,問一聲。”玉蘋淡淡說道。實際還有一個人。非是高衙內,沒用!那就是符昭壽,不過玉蘋不想宋家與趙匡義交往太深,因此先問宋九,等宋九答覆再說。
但她也不大明白,皇上不是昏君,為何坐視趙普向李林甫方向發展?以前宋九就對她說過,何為好與壞,例如李林甫。他豈非不是一個人才?是,若是李隆基勤政,李林甫就是一個能吏。李隆基放任,他膽子越來越大,開始舞權徇私。畢竟象諸葛亮那樣赤誠的人很少的。否則千古以來,有多少大臣功業與能力在諸葛亮之上,諸葛亮卻一直名聞遐邇?
實際換宋九在此,他就明白了,趙匡胤平衡戰術玩得太過火。趙匡義勢大了,扶持趙普,趙普勢大了,扶持趙匡義。沒得扶持了,於是扶持趙匡美,玩過了頭。
然後就看到河對岸一人跳下了河。
玉蘋說道:“快去救人。”
管是否是河北的僕役。人命關天,看不到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