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頭論足的看了一番之後告訴大家,雲侯向將大王城原先屬於貴族們的土地平均分給所有人。
只要是大王城的居民,都可以領到一塊屬於自己的土地。只不過要每年要向雲侯繳納一定數量的賦稅。
圍觀的百姓立刻便炸了鍋,要分了貴族們的土地。不但那些自由民會有土地耕種,而且那些下賤的奴隸也會有自己的土地。而且從此廢除農奴的身份,只要種地納糧雲侯便保證他們的安全和財產。
“真的要分老爺們的土地?那老爺們還不起來造反?”一個憨厚的農民模樣的人說道。
“造反,哼!他們敢麼,看看那些黑甲武士。一個個身強體壯,而且來了足足有一萬多人。這些貴族老爺憑什麼跟雲侯爺打,再說了。跟著雲侯爺有地種,有飯吃誰要是跟也過不去。那分了地的農奴還不跟他們玩命。”
“每家都有地分?這能是真的?”
“你們忘了前些天在城門立木樁子的事情了,那木樁還是我三姑家大小子的拜把兄弟的二舅的三外甥扛走的。四百斤大米,雲侯爺還借了一輛牛車給他。這位漢人的侯爺是個說話算數的,比咱們大王城那些貴族老爺可靠多了。”
“這位小哥說的有道理,那雲侯爺是個說話算數的人。他答應過的事情,從來不會反悔的。”
“真要有地分就好了,那今後的日子就好多了。”
趁著人群七嘴八舌的議論,剛才解說最賣力的兩個人悄悄的鑽出了人群。對了一下眼神兒,便向著下一個街口走去。
如此這般的故事,在大王城的大街小巷整整上演了一整天。到了晚間,幾乎整個大王城都沉浸在熱烈的討論中。不同的是農奴們在討論自己能分到多少土地。貴族老爺們摩拳擦掌,誰要分自己的地就跟誰玩命。
第二天,雲嘯卻沒有任何的動靜。所有的農奴們又失去了希望,漢家的侯爺怎麼會給這些卑賤的人出頭。他們默默的收起了自己昨晚的夢想,帶著對未來的惆悵繼續幹著主家吩咐下來的活計。
第三天,那些抱著一絲希望的人也失去了希望。他們默默的幹著手中的活計,對於希望的破滅深深的惋惜。這或許是他們過上好日子的唯一機會,可就這樣失去了。
金蟬蓉是大王城有數的大地主,他是大王城名義上的主人金負日的堂兄。在以前,他掌管著一千人的軍隊。在大王城裡也算是一個小有名氣的人物。
作為一名大地主兼大貴族,如果不魚肉一下百姓。沒事帶一群打手在大街上,做些調戲婦女的勾當實在是對不起觀眾。而這位大地主實在是不同凡響,他已經厭倦了調戲婦女那種無聊的把戲。在他的眼裡,漂亮小夥比那些傻老孃們強多了。
如果在以前,這也就是一個開發新品種。還可以美其名曰龍陽之好,傳說當年的龍陽君便是他的同道中人。前兩天,他還偷偷的派人從城東的貧民窟裡面拐了一個俊俏的小男生藏在府裡。
別看你今天鬧得歡,小心將來拉清單——小兵張嘎。
正在後宅裡面逗弄男童的當代龍陽君,忽然被一群衝進來的人架了出去。家將打手們已經被打的東倒西歪,府門外可謂人山人海。
一個衣著破舊跟農奴似的小子走了上來,抬手便給了“龍陽君”兩個耳光。接著便將一個巨大的木牌掛在了他的脖子上。
上面是血紅的三個大字“狗貴族”
第二十三章控訴
後面一個瘦得跟鬼一樣的女人,給他扣了一頂紙糊的尖帽子。那帽子比他的胳膊都要長,頂在腦袋上很像撲克牌裡的小丑。
木牌子有一寸厚,兩尺見方兩邊分別用一根細鋼絲的兩端拴著。掛在“龍陽君”的脖子上墜得他的脖子向前抻得老長。細細的鋼絲幾乎勒緊肉裡,勒得“龍陽君”的舌頭好像狗一樣的吐出老長來。
兩個膀大腰圓的壯漢一人按著一條胳膊,押著“龍陽君”沿著大王城的大道上走。在龍陽君家的街口搭起了一座一丈高的臺子,臺子低下還有沿途都站滿了大王城的男女老幼。
他們有些被“龍陽君”欺負過的,有些看過“龍陽君”欺負人的。還有些人幾乎被他害得家破人亡,以前這些人敢怒不敢言。可今天看著“龍陽君”被一群人這樣揪出來,無不出了心中的一口惡氣。
不知是誰高聲喊了一句,打倒狗貴族。接著不知哪裡飛來的一個雪團,結結實實的打在了“龍陽君”的臉上。雪花四濺,此時的雪已經是冰水混合物。“龍陽君”的臉上頓時一臉的泥水,顯得狼狽不堪。
有了這個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