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要是被她搶走了兵器,本爵爺立馬逃走,然後滅你滿門!”
寶玉一聲吼,裴元紹等人就化作了鳥獸散,真個逃不掉的,心疼著,哆嗦著也要把兵器撅了,就是不留給武相思。
武相思氣得連聲嬌嘯,卻也不敢在無關所謂的人身上浪費真氣,回過頭,接著和寶玉硬拼。
嘭~
嘭嘭~~
嘭嘭嘭嘭~~~
寶玉的身上出現青腫,有地方出現骨折,火焰已經消失了,只剩下稀薄的才氣和身體的力量頂著。
武相思剩下的真氣也不多,沒了穿**燕那麼矯健的身形,雪白的肌膚上全是劇烈運動後的豆大汗水……
武相思喘著粗氣道:“賈寶玉,你,你很好,再打下去,咱們都得燃燒精血。”
寶玉跟著點頭:“呼呼,好,我也不想和你拼命,咱們罷手怎麼樣?咱們兩個不打了。”
“好,再戰!咱們……改日!”
武相思抖了抖發麻的拳頭和腳掌,轉身要往更東邊的地方去。
這時候寶玉喘勻了呼吸,摸了摸變成了暗紫色被打腫的嘴唇……
“都愣著做什麼?”
寶玉衝著裴元紹等人的方向咬牙切齒,又對著武相思的背影指了過去:
“孔子曰:照臉呼,用磚呼,武相思就剩下一絲真氣了,都給本爵爺上!
給本爵爺……呼死她丫的!”
“賈寶玉,你沒有半點的武者精神!”
武相思驀然轉身,一臉驚訝驚惶和憤懣的盯著寶玉。
面對對方那種質疑的眼神,寶玉不慌不忙的從硯臺摸出衣裳,一邊穿衣服一邊翻個白眼:“那真是對不住了,我可是個文人,要個毛線的武者精神?”
又指指自己還腫著的暗紫色嘴唇:“你忘了,老子是魔!
都快點上,孔子曰:呼死她拉倒!”
連續兩次被人提及了名諱,孔聖一點出面的意思都沒有,因為有人注視著這裡,而那人,正拽著大山之祖狂笑:
“好好好,咱們平手,走,喝酒去!咱們要慶祝武相思沒命……不對,慶祝咱們打了個平手!”
“平手是平手了,可是誰沒命,這可說不準。”
大山之祖幽幽的道:“老頭子剛才說過,小思兒只打不過一個人,而這人不是賈寶玉……盛唐天父,你猜猜會是誰呢?”
“是誰?”
好像想起了什麼,楊的神念掃破虛空,臉色突然變了,是鐵青一片。
而此時大山之祖快意的道:
“啟奏盛唐陛下,我十萬大山有聖女武相思,
自然,
也有,
聖子花紙扇!”
就在大山之祖說話的時候,寶玉仰頭噴出一口大血,天行健脫手飛出,瞬間遁出六千里範圍。
而在寶玉先前站立的地方,無數的油紙傘從天而降,
白的,紅得,粉的,藍的……
式樣各異的七彩色的油紙傘從天而降,紙傘在半空破滅,炸出了一條七彩霓虹。
有人躺在七彩霓虹上,抓著一塊皮肉,輕輕的笑:
“好可惜呢,差了……一丁點。”
第六百五十四章 絕對囂張,花式跪法
寶玉也很後怕,身體哆嗦著,一股子陰損至極的真氣打破了自己所剩無幾的稀薄才氣,飛快的毀滅身體內部的每一寸機能。
剛換好的文人長袍被人從後面扯開,後心的地方爛了一塊,連著牽扯肩胛骨的一大塊肉都消失了,巴掌大的血口豁豁著,不斷的湧出了泛著死紅色的血。
“逃!”
寶玉咬著牙,把精血轉換成才氣,一邊驅除體內的異種真氣,一邊衝著裴元紹等人的方向吼道。
這些人聽自己的要圍攻武相思,卻沒發現來人比武相思更加可怕,要是換了這人和自己打,自己二話不說,絕對是跑路為上。
一股子恐懼的感覺鑽進心底,寶玉很清楚,這是文人的本心在警告自己:
逃!
立馬逃!
有多遠逃多遠,逃得越遠越好!
裴元紹等人愣了一下,然後轉身就走。來人躺在七彩色的霓虹長橋上,慵懶的抬起紅色的酒葫蘆,清澈的酒線落進嘴裡,
品著,
舒坦著,
完全是目中無人,不去看逃走的裴元紹等人一眼。
寶玉也想逃走了,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