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還是陳小最先反應過來,眼見拉不住阿嫵,他一咬牙,腳底使勁,以最快的速度滑到了阿嫵即將倒下的地方,匍匐在地。
陳小剛趴下,便感覺背上一重,壓得他齜牙咧嘴,卻不敢亂動,阿嫵如期的倒在陳小的背上,不過這一次卻比月前被趙肅儀陷害時輕得多,一是底下有陳小墊背,二是因為阿嫵是背朝下摔倒的,並沒有直接壓到肚子,所以沒有動了胎氣。
流意慌忙扶起阿嫵:“主子你怎麼樣了?要不要奴婢去叫太醫?”
阿嫵扶著腰從陳小背上站了起來,撫平身上地衣服搖頭道:“不要緊,沒傷到孩子,多虧了陳小墊在我下面,只是你地衣服都溼了。”
陳小亦從地上爬了起來,胸前一片淋漓,他卻只撓頭憨笑:“主子沒事就好,奴才溼點衣服不算什麼。”他不會說好聽的話,但是他地行動卻已經說明了一切,他真是將阿嫵當成效忠的主子,不論做什麼都將阿嫵的安危放在自身之上。
阿嫵笑笑不說話,將目光轉向了愣在那裡的阮敬昭,沒錯,剛才潑水的正是他,他一直到現在都沒回過神來,直到流意斥問他:“你明知道我家主子要過來,為何還故意往門口潑水,莫非你也存了害我家主子的心思?”
“曲主子要過來?”阮敬昭呆呆地重複著這句話,待得手裡的銅盆落在地上發出一聲重響,才渾身一顫,如夢初醒,思及自己剛才犯了多大的錯,頓時駭然失色,不顧地上融雪會否弄溼了衣物,雙膝跪地:“曲主子饒命,奴才不知流意姑娘的話從何說起,奴才根本不知道曲主子要過來�